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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述的心理犯罪学可不是白学的。

这个叫二姐的明显有重大问题,直接把这里突破之后,顺藤摸瓜,竟然直接起获了一个大型团伙!

崔述整理好相关卷宗之后,意外地注意到了一个人。

崔述快速把相关东西复印,按规定,他是不能带出去的。

但是这次的消息太过震惊,所以他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局长。

“抱歉,我知道我不应该越级汇报工作,但是这次的发现的确是太重要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局长只看到几段话,一个名字,再加上一段经历。

“什么意思?”

“这人所供出来的之前的工作地点,我知道。我需要让九哥过来一趟,正好核实。”

局长也不傻,他们这里是沪市的下属县,知道知道他口中的九哥是谁。

“这么严重?”

“很严重,如果真地能查到一些内情,您绝对是大功一件!”

局长摆摆手:“大功不大功的倒是不重要,而且这案子是你负责的,就算是要庆功,也得是你打头!你刚刚说的是谢少校吧?”

“是。”

“那行,你打电话吧。”

崔述现在就迫切地希望谢时宴一定要接电话,千万不要让他白激动一场。

好在,祈祷有用。

谢时宴真就这会儿空着,能接个电话。

“怎么了?”

“九哥,你赶紧过来一趟,我在局里等你。很重要,和你之前查的温家的事情有关。”

谢时宴眼神一紧,难道是查到和季教授夭折的那个孩子有关?

“我马上过来。”

谢时宴也顾不上太多了,直接开车往下面赶。

崔述的工作地点,他是知道的,一路上交通还是比较顺畅的,而且他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是离市中心很远,所以赶到崔述这里连一个小时都不到。

“怎么样?”

“你跟我来吧。”

崔述直接把人带到了局长办公室,有些东西,他也不能擅自作主。

谢时宴手上掌握的温家的消息更多,所以他一看到这上面的口供,立马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件事情暂时保密,我得先跟温叔那里通个气。而且这涉及到一桩旧案,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比较复杂,还请局长能理解。”

“理解,理解!”

谢时宴也没有避人,直接就开始拨打温泽厚的电话,不过温泽厚应该是在忙,手机没人接。

如果是换了别人,可能也就没办法了。

但谢时宴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温泽厚的秘书那里。

如果是开会,那么秘书的电话也是不能接的。

但如果秘书能接到,那就说明了另外的情况。

“喂,你好。”

“喂,我是谢时宴,温叔在忙吗?我这里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马上通知他,并且需要他配合做一些工作,请尽快让他接电话。”

“您稍等,温部现在正在会见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大概再有十分钟就可以出来,到时候您再打他的手机吧。”

“好,多谢。”

谢时宴冲崔述点点头:“十分钟以后再说。”

温泽厚也没想到谢时宴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这个点儿,难道没有训练?

“是我,什么事这么急?”

“温叔,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温泽厚原本有些散漫的神色立马转变,手微微一抬,办公室里一下子就只剩他自己了。

“说吧。”

“您应该也知道,我之前查二十年前的一件旧事,还查到了阿姨当年生产的事。您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大为恼火。现在我们这里查到了一些线索,可能和阿姨当年的事情有关。”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温泽厚的表情已经变了几次,情绪起伏自然也是微大。

“什么意思?”

“现在这个案子有些复杂,我现在可以把部分的口供发到您的邮箱,您看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仔细追究。”

温泽厚的脸色相当难看。

他虽然有些气恼谢时宴说话不清不楚,但也知道他能专门打电话过来,应该就是真地查到了一些东西。

难道是关于当年害他妻子难产的消息?

温泽厚点开邮箱,戴上眼镜,看到那上面简单的几句话后,整个人都傻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温泽厚第一时间把电话回拨过去。

“谢小九,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上面供出来的温家,就是我们家?”

“是。因为这份口供是当年在您家里做保姆的亲姐姐坦白的。她还杀了那个保姆,就是因为那个保姆在事后不愿意配合他们继续拐卖孩子,所以才遭了毒手。”

“这上面说的,说女主人生下一名女婴,这也是真的?”

“目前不确定,所以我才打电话及时通知您,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当年您和阿姨的那个孩子夭折之后,尸体是怎么处理的?确定是个男孩儿吗?”

温泽厚一下子接受无能了。

当时他根本就不在,自然不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男孩儿,更不能确定孩子是怎么没的。

而且当时他就是因为觉得除了有自己的家人在,还有保姆在,所以才会放心地去外地工作。

哪知道一回来,就收到了那样的噩耗!

所以,当年的事,其实另有隐情?

“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温叔,知道我为什么会查和姬姓相似的所有中年女性吗?”

温泽厚心里隐隐有个预感,但是不敢确定。

“我女朋友,在一次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身世有异常,因为她被虐待,甚至是面临着被谋杀的风险,后来才知道,自己是被养母从京市医院里偷出来的。

而她偷走孩子的那天夜里,正好就是季阿姨生产的那个晚上。对方还供出来,当时产妇的身边有保姆照顾,后来被一位烫着大波浪,穿着碎花长裙的年轻女人给支走,而她也趁着产妇睡着时离开病房,甚至没有关门。”

温泽厚眼睛瞪得老大,随后倏一下子站起来:“姬如雪?”

谢时宴那边似乎也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应该是,我查到二十年前的一些年轻女性,姬如雪的确是很符合这个打扮,而且她手腕上还戴着一串佛珠。”

“没错,姬如雪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