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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玄学小祖宗下山,豪门圈跪求一卦 > 第180章 宴宁变身陶罐,大战十几个花臂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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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宴宁变身陶罐,大战十几个花臂大汉

“你榨干乡亲们的血汗钱,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鬼!”

宴宁指着镇长,大声怒斥道。

镇长却悠闲地摸着拇指上沉甸甸的金戒指。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黑的牙:

“恶鬼?说得好!当鬼多痛快的!有钱就能让你们这些蝼蚁生不如死!”

他小眼睛里的光,又冷又毒。

话音未落,他肥手一挥。

“吼!”

十几个黑影猛地从四周阴影里扑出。

个个身高体壮,肌肉虬结,满脸横肉。

更可怕的是,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

粗木棍、生锈的铁链,甚至还有闪着寒光的短刀!

他们像一群饿疯了的狼。

瞬间堵死了所有去路,杀气腾腾。

不好!

宴宁后背一凉,她一把抓住身边谢淮野的手腕:

“快走,人太多了!”

谢淮野会意地迈开长腿狂奔起来。

两人猛地扎进旁边的死胡同窄巷子。

巷子尽头,是一堵斑驳的高墙。

“围死他们!打断腿带回来!”

领头的刀疤脸壮汉第一个追上来。

铁链哗啦作响。

他的大手带着风声抓向宴宁的后领!

宴宁头也不回,反手一甩。

一张黄纸符“嗖”地飞出。

精准贴在刀疤脸汗津津的额头。

刀疤脸浑身剧震。

眼前景象瞬间扭曲。

只见他死去的凶悍老娘,突然举着烧火棍。

眼珠瞪出血丝,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

“败家子!又偷老娘棺材本去赌!老娘打死你!”

“娘!饶命啊!”

刀疤脸吓得魂飞魄散,抱头缩在巷口。

他恐惧地尖叫着,彻底忘了追捕。

宴宁和谢淮野趁机冲向死胡同尽头那堵高墙。

但后面更多壮汉已如潮水般涌进窄巷。

脚步声如闷雷,棍棒刀链的寒光刺眼。

距离急速缩短。

“快趴下!”

宴宁嘶喊道,第二张符箓脱手飞出,落地即化。

“扑通!扑通!扑通!”

冲在最前面的五六个大汉。

突然被什么东西猛地绊倒,狠狠砸在坚硬的石板上。

后面的人收不住脚,重重地撞了上去。

“哎哟!痛死了!”

“脚!我的脚!别踩我!”

痛苦的惨嚎声,瞬间塞满了狭窄的巷子。

人叠人,乱成一锅粥!

宴宁趁机拉着谢淮野,在混乱中像泥鳅一样。

他们跑进一个几乎被杂物堵死的破门洞。

里面是个废弃的碾米坊。

霉味刺鼻,灰尘厚得呛人。

昏暗的光线下。

只有几件破烂农具和墙角几个落满灰的大陶瓮。

谢淮野环顾四周,紧张地问道,“没路走了,怎么办?”

“那就不走。”

宴宁冷静地回答道,又从包里掏出了两张符箓。

她的指尖一点微光闪过。

一张符“啪”拍在谢淮野背上,另一张拍在自己肩头。

接着,两股青烟冒出来。

眨眼间,两人突然消失了。

原地多了两个灰扑扑、毫不起眼的大肚陶瓮。

混在墙角那几个破瓮里,难辨真假。

“堵住门口!搜!挖地三尺也要揪出来!”

刀疤脸揉着被幻象吓出的冷汗。

气急败坏地踹开破门板,带人凶神恶煞地冲进来!

木棍铁链胡乱挥舞,砸得破箩筐乱飞,灰尘漫天。

一个壮汉粗暴地踢开挡路的破瓮。

“哐当”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两个假陶瓮就缩在墙角最暗处,纹丝不动。

对面的屋顶上。

镇长正悠闲地看戏。

他特意选了这个“VIp座位”。

胖脸上是猫捉老鼠的残忍笑意。

他想象着宴宁他们像老鼠一样被揪出来。

在他脚下痛哭求饶。

他甚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银酒壶,美滋滋地嘬了一口。

碾米坊里。

一个满脸凶相的大汉,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步逼近墙角。

他抡起铁链,就要朝着那几个陶瓮狠狠砸下。

其中一个,正是谢淮野!

千钧一发之时。

墙角杂物堆后面,一个同样灰扑扑的大陶瓮。

突然像被无形的巨力猛踹一脚。

“呼”地一声,炮弹般射出。

“砰——咔嚓!”

铁链大汉根本没反应过来。

陶瓮结结实实砸在他面门上!

鼻梁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鲜血混合着鼻涕眼泪瞬间糊满他扭曲的脸。

“嗷呜!”一声惨嚎。

他捂着脸轰然倒地,铁链脱手飞出。

“妖法!有妖法!”

其他壮汉吓得一哆嗦。

只见那肇事的陶瓮砸倒一人。

竟在地上“噔”地一弹,再次腾空!

像长了眼睛的炮弹,狠狠撞向另一个拿着短刀壮汉的膝盖。

“咔嚓!”

“我的腿!断了!断了啊!”

持刀壮汉抱着粉碎的膝盖,撕心裂肺地惨叫。

“砰砰砰!”

“哗啦!”

“救命啊啊!”

陶瓮彻底疯了。

在狭小的碾米坊里疯狂弹射!

像一颗失控的保龄球,又像索命的流星锤。

它撞飞木棍!砸弯铁链!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和凄厉的哀嚎。

小小的空间成了人间地狱。

壮汉们像被收割的麦子,一个接一个惨叫着倒下。

连滚带爬,屁滚尿流!

“是那两个瓮!砸!砸碎墙角所有瓮!”

刀疤脸吓得魂不附体,指着宴宁和谢淮野藏身的角落叫道。

还能动的两三个壮汉,红着眼,抡起能找到的最重家伙。

嚎叫着朝墙角那几个陶瓮狠狠砸去。

势要把它们砸成齑粉。

眼看就要落下。

“噗!噗!”

两股浓烈的墨绿色浓烟,猛地从两个目标陶瓮口喷涌而出。

瞬间弥漫整个碾米坊,辛辣无比。

“咳咳咳!我的眼睛!”

壮汉们被呛得涕泪横流,猛烈咳嗽。

手里的重物再也拿不住,“哐当”砸在地上。

浓烟迅速被风吹散。

只见墙角空空如也。

那两个陶瓮,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跑了!又他妈跑了!”

碾米坊里只剩下满地打滚的残兵败将,和呛人的烟尘。

屋顶上。

镇长脸上的狞笑彻底冻僵。

手中的银酒壶“当啷”一声掉在瓦片上,酒液汩汩流出。

没想到他精心导演的瓮中捉鳖。

竟然变成了自己人被“瓮”打得满地找牙的闹剧!

十几条恶犬,连人家衣角都没摸到。

一股狂暴的怒火“轰”地冲上头顶。

烧得他眼前发黑。

脸皮涨成紫黑色,肥肉剧烈颤抖。

什么优雅,什么算计,全被烧光了!

“废物!一群废物!连两个人都抓不住!老子要把你们全扔进矿坑里等死!”

镇长站在屋顶,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又无能狂怒的肥硕野猪。

对着满地呻吟的手下,破口大骂道。

另一边。

远处一条堆满稻草的小巷深处。

宴宁拉着谢淮野从草垛后探出头。

宴宁回头,冷眼瞥向屋顶上那个气急败坏的胖子。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

“恶鬼?你也配?不过是个快被自己贪心撑爆的脓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