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啊!”

La douceur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起身。

傅聿危已经压了上来,单手扣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

“放开我!你别碰我!”

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禁锢。

傅聿危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粗暴而强势,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La douceur摇头躲避,却被他捏住下巴固定住,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唔......放......”

她的反抗被他尽数吞没,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枕巾。

直到尝到咸涩的泪水,傅聿危才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你是我的,梨梨......”他的声音沙哑而偏执,“这辈子都别想逃。”

La douceur绝望闭上眼,不再挣扎,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傅聿危,我恨你。”

这句话让傅聿危脸色骤变,心脏处传来一阵钝痛。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缓缓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狼狈的脸。

“恨我也好。”他整理着凌乱的衬衫袖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明天起,你哪里都不准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La douceur蜷缩在床上,抱紧自己,无声哭泣。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明明有妻子了,为什么还要把她关在这里?

他把当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吗?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床头那幅巨大的油画上面。

La douceur看着女子明媚的笑脸,突然感到了一丝悲伤。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孤独无助过?

......

La douceur被锁在卧室里整整三天,除了佣人定时送来三餐,她见不到任何人。

饭菜放在桌上,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她却一口未动。

窗外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花落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珠滑落。

就像她的眼泪一样。

她抱着膝盖坐在飘窗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出神。

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现在已经冬天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不知道老师和Alex怎么样了?

有没有想念她?

傅聿危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囚徒。

她真的好后悔和他一起来到中国,如果当初自己强势一些,不被他“迷惑”,现在也不会......

是的,La douceur后悔了。

她不该对他“动心”的。

不然,在傅聿危用Alex威胁她时,她明明可以更坚决地反抗,可以报警,可以寻求帮助......

但她没有。

那个男人身上有致命的吸引力,每次在他靠近的时候,明明自己恐惧又害怕。

可她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加快。

像黑夜里的火焰,明知会灼伤,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La douceur的手指轻轻划过冰冷的窗玻璃,在雾气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多么可笑。

会为了他一个眼神沉溺;会为了他一张演员的签名欣喜......天真地以为这份特别只属于她。

却不知,他早就结婚了。

他已经有了美丽温柔的妻子,却还要来哄骗她?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出现,是不是不愿意装了?

他陪在她妻子的身边,两人甜蜜幸福。

“呵呵......”

La douceur突然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

她算什么?一个可笑的替身?一个囚禁在笼子里的玩物?

窗外雪势渐大,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纯净得刺眼。

La douceur恍惚想起傅聿危曾说过,他最爱雪天。

“因为雪会掩盖一切肮脏。”他说这话时,眼神晦暗不明,“就像新生。”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傅聿危要的新生,是把她变成另一个桑白梨。

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去,完全属于他的“梨梨”。

咔嚓。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La douceur没有回头,只是条件反射绷紧了身体——又是来送饭的佣人吧。

然而,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冷冽香水味飘了过来。

她的心脏猛地揪紧。

傅聿危。

“为什么不吃饭?”

他的声音比窗外的风雪更冷,但La douceur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的焦躁。

她缓缓转身,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囚禁她的男人。

傅聿危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底的青黑昭示着连日未眠,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让他平添几分颓废,就连向来一丝不苟的西装也皱皱巴巴。

这个发现让La douceur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但她很快压下这种情绪。

“不饿。”

她淡淡回应,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

傅聿危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看着我!”

他的力道很大,La douceur疼得皱眉,却倔强不肯出声。

两人对视的瞬间,傅聿危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的眼睛......

曾经盛满星光和爱意的眼睛,现在只剩下空洞和冷漠。

就像......

就像五年前,桑白梨看他的眼神。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哪里出了错?

“该死!”傅聿危突然松开手,转身一拳砸在墙上,“你到底想怎样?!”

La douceur平静看着他失控的样子,轻声说:“放我走。”

“休想!”

“那你为什么要来?”La douceur笑了,“是管家告诉你我不吃饭,你怕你的‘玩具’坏掉吗?”

傅聿危的脸色瞬间惨白。

“还是说......”La douceur继续道,“你现在无聊了,所以来看看我?”

“住口!”傅聿危一把将她从飘窗上拽下来,紧紧搂在怀里,“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怀抱温暖,心跳依然有力,但La douceur只觉得讽刺。

“傅先生,”她不再挣扎,只是冷漠说,“请放开您尊贵的手。您这样,对得起您的妻子吗?”

“什么——”

傅聿危身体猛地僵住。

La douceur趁机推开他,踉跄着退到床边。

“我累了,请您出去。”

傅聿危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惊。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La douceur瘫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恨自己——

恨自己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会在傅聿危靠近时心跳加速;

恨自己被他伤害得遍体鳞伤,却还是贪恋那一丝虚假的温柔;

最恨的是......

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