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中的质疑声此起彼伏,几乎所有人都看出了这段“野史”的荒诞不经。
然而,天幕的演绎并未因此停止。
画面亮起,宇智波宅邸。
一个年幼的、留着黑色长发的男孩正襟危坐,他的面前,是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画面中的富岳,完全没有一族之长的沉稳,他的面部线条紧绷,对着年幼的鼬,吐露出刻薄的话语。
“鼬,你是‘飞舞’吗?”
“你已经五岁了,居然连写轮眼的影子都看不到。你看看隔壁家的止水,七岁就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名震全族!你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还不快去!多跟人家巴结巴结,学学他到底是怎么开眼的!别在这里给我宇智波一族丢人现眼!”
【大蛇丸:“呵呵呵,将一个受人尊敬的族长,描绘成一个嫉贤妒能、逼迫亲子的庸人。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从根源上否定一个人存在的手段,可比单纯的杀戮要恶毒多了。”】
画面中,年幼的鼬面对父亲的呵斥,小小的身躯绷得笔直。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哭泣。那张稚嫩的脸上,是一种超乎年龄的平静。
他只是默默地站起身,对着富岳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
尽管他心中翻涌着不服与委屈,但他还是听从了父亲的“命令”。
这一幕,让许多了解鼬的人感到一阵心悸。
他们知道鼬的天赋,知道他的隐忍和智慧。
将这样一个天才,描绘成被父亲逼迫、需要去“巴结”他人的庸才,这其中的恶意,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千手扉间:“哼,虽然说法粗鄙,但宇智波对力量的偏执,确实存在。这种内部的攀比和压力,或许正是催生祸乱的温床。”】
【猿飞日斩:“富岳不是这样的人,鼬更不是。这天幕…又想做什么?”】
【志村团藏:“……”】
天幕的画面,随着鼬的脚步移动。
他穿过宇智波族地的街道,周围的族人对他指指点点,画面甚至配上了窃窃私语的音效。
“看,是族长的儿子。”
“听说都五岁了,还没开眼呢。”
“真是丢人啊,比止水大人差远了。”
【秋道丁次:“看着好难受…鼬先生小时候,原来是这样过来的吗?”】
【奈良鹿丸:“不,都说了是野史。这只是编造出来的影像。”】
天幕的画面,停留在年幼的鼬找到宇智波止水的场景。
止水正站在南贺川的悬崖边,练习着手里剑。
鼬走到他的身后,许久没有开口。
画面中的止水转过身,用一种带着笑意的口吻对他说话。
“鼬?怎么了?又被族长骂了?”
年幼的鼬,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复杂的语气,问出了那个问题。
“止水哥…要怎么做,才能变得更强?”
面对鼬那几乎是赌上了一切的提问,止水的回应轻佻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想变强?”画面中的止水嗤笑一声,他绕着鼬走了一圈。“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年幼的鼬没有退缩,他只是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对方。
止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说出的话,却让天幕前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恶寒。
“今天猿飞日斩的爹死了,你今晚去把他爹尸体挖出来,然后扣他嗓子眼,我就教你开眼。”
【漩涡鸣人:“什么?!挖、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