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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黔东苏维埃特区根据地 > 第二十五回 令牌山设伏 保卫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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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令牌山设伏 保卫根据地

1934年秋的黔东群山,层林尽染,枫叶像燃烧的火焰铺满山岭。沙子坡深处的令牌山形似一枚倒置的令牌,主峰高耸入云,山腰云雾缭绕,只有一条蜿蜒的石阶路通向山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里是黔东根据地通往外界的重要通道,红军的物资补给全靠这条山路运送,此刻却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报——遵义学生军带着民团往沙子坡来了!大概有三百多人,扛着机枪,还拉着两门小炮!”一个背着步枪的红军通讯员气喘吁吁地跑进令牌山临时指挥部,军帽上的红星被汗水浸得发亮。指挥部设在山腰的溶洞里,洞壁上挂着羊皮地图,冉少波正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听到消息后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鹰。

冉少波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红军军服,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这是贺龙特意奖励给他的。自从率神兵改编后,他剪掉了长发,戒掉了抽旱烟的习惯,脸上的棱角更显分明,身上的军人气质越来越浓。“来了多少人?武器装备怎么样?”他追问,手指在地图上的“令牌山”三个字上重重一点。

通讯员咽了口唾沫,抹了把脸上的汗:“领头的是个姓赵的营长,据说以前是遵义讲武堂的教官,打仗很凶。带了两挺重机枪,两门迫击炮,还有不少步枪,民团的人都拿着大刀长矛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看着就吓人。”

旁边的红军指导员冉隆文皱起眉头,他手里拿着一支铅笔,正在记录物资清单:“他们怎么突然敢来犯境?前几天不是还缩在遵义城里不敢动吗?”冉少波冷笑一声,手指敲着地图:“肯定是王家烈给了好处,想趁机断咱们的补给线。根据地刚建立,物资奇缺,这条线要是被掐断,咱们过冬都成问题。”

正在这时,李天保带着几个神兵走进来,他们刚从山下巡逻回来,身上还沾着露水和泥土。李天保腰里别着贺龙送的驳壳枪,脸上带着一道新伤疤,那是上次攻城时留下的。“少波哥,让我们上吧!”他拍着胸脯,声音洪亮,“这令牌山地势我们熟,闭着眼都能摸到哪儿有石头哪儿有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冉少波看着他,眼神柔和了些:“天保兄弟别急,这仗得用脑子打。赵营长是正规军出身,肯定懂战术,硬拼咱们吃亏。”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峡谷,“你看这里,黑风口,两边是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窄路,正好设伏。咱们把主力藏在两边的树林里,派一小队人诱敌深入,等他们进了峡谷就封死出口,居高临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李天保凑近地图,虽然很多字不认识,但冉少波画的伏击路线图一目了然。他拍着大腿叫好:“这法子好!比咱们以前硬冲硬拼强多了!上次要是早用这招,弟兄们也不会死那么多。”旁边的神兵们也纷纷点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经过几次战斗,他们越来越佩服冉少波的战术指挥。

冉少波站起身,拍了拍李天保的肩膀:“天保,你带五十个神兵去黑风口左边的山坡埋伏,多带些手榴弹和滚石,等敌军进入峡谷就往下扔,动静越大越好。”他又转向红军排长张强:“张排长,你带一个班的红军战士去右边山坡,负责用机枪压制敌人,别让他们抬头。”

“那诱敌的任务谁来干?”李天保追问,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冉少波看向他,眼神郑重:“这任务最关键,也最危险。我打算让你堂弟李禄厚带二十个弟兄,装作巡逻队故意暴露行踪,把敌人引到黑风口。记住,不能太假,也不能真跟他们硬拼,打几枪就跑,让他们觉得咱们怕了,拼命追。”

李禄厚站出来,他断过一条胳膊,现在用左手持枪,却比常人更准。“少波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他胸脯挺得笔直,脸上带着一股狠劲,“上次攻城我弟弟死在他们手里,这次正好报仇!”冉少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点,活着回来才能报仇。记住,只许败不许胜,别恋战。”

分配完任务,大家立刻行动起来。神兵们扛着步枪、背着手榴弹,悄无声息地往黑风口移动。冉少波站在溶洞门口,望着远处的山峦,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一仗的重要性,不仅要保住补给线,更要让红军看到神兵的战斗力,证明他们不是只会蛮干的农民,而是能打硬仗的革命战士。

黑风口峡谷深不见底,两边的悬崖如刀削斧劈,崖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林和低矮的灌木丛,正好可以藏身。谷底的小路仅能容纳两人并排通过,路面凹凸不平,布满了碎石和荆棘,稍不注意就会摔倒。冉少波带着人提前赶到这里,指挥大家布置陷阱、隐藏武器,忙得热火朝天。

李天保带着神兵在左边山坡埋伏,他们把步枪架在岩石后面,枪口对准谷底,手榴弹挂在胸前,随时准备投掷。几个熟悉地形的神兵还在路边埋了土地雷,那是用陶罐装着火药和铁钉做的,一踩就炸,威力不大却能吓唬人。李天保趴在一棵大树后面,透过树叶的缝隙往下看,心脏“砰砰”直跳,既紧张又兴奋。

右边山坡上,张强带着红军战士架起了机枪,枪口用树枝伪装起来,只露出黑洞洞的枪口。战士们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有眼睛警惕地盯着谷底的入口。冉少波在中间的制高点观察,手里拿着望远镜,时不时调整一下角度,确保能看清整个峡谷的动静。

另一边,李禄厚带着二十个神兵装作巡逻队,大摇大摆地在谷底的小路上走,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有的扛着步枪,有的拿着大刀,看起来像一群散漫的农民武装。走在最前面的李禄厚故意把帽子歪戴在头上,嘴里哼着小调,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赵营长带着队伍来了。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前面是正规军,后面是民团,重机枪和迫击炮被抬在肩上,看起来气势汹汹。赵营长骑着一匹黑马,穿着笔挺的军装,手里拿着马鞭,不时呵斥几句落在后面的民团。

“营长,前面有小股共匪!”一个士兵指着李禄厚他们,大声报告。赵营长勒住马,举起望远镜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群乌合之众也敢挡路?给我追!抓活的!”他一甩马鞭,黑马向前跑去,士兵们呐喊着冲了上来,民团的人也跟着嗷嗷叫着往前冲。

李禄厚看到他们冲过来,故意慌乱地喊:“快跑!正规军来了!”说完转身就跑,神兵们也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边跑边往身后开枪,子弹打在地上溅起尘土,却故意不伤人。赵营长见状哈哈大笑:“我说什么来着?一群怕死的孬种!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

队伍浩浩荡荡地冲进了黑风口峡谷,赵营长骑着马走在中间,得意洋洋地看着前面逃跑的神兵,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正在逼近。两边的悬崖上,冉少波举起右手,眼睛紧紧盯着谷底的队伍,当最后一个士兵进入峡谷时,他猛地往下一挥手:“打!”

话音刚落,两边的山坡上突然响起枪声和呐喊声。李天保大喊一声:“扔!”神兵们把手里的手榴弹和滚石一起推下去,手榴弹在谷底炸开,浓烟滚滚,滚石“轰隆隆”地往下滚,砸得敌人哭爹喊娘。红军的机枪也“哒哒哒”地响起来,子弹像雨点一样扫向谷底,敌人成片地倒下。

赵营长吓得从马上摔下来,帽子都掉了,他顾不上捡帽子,连滚带爬地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大声喊:“快!找掩护!机枪还击!”但峡谷里空间狭小,两边是悬崖,根本无处可躲,士兵们被打得晕头转向,只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民团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扔下武器就想跑,却被后面的正规军挡住,乱成一团。

李禄厚带着人跑了没多远就停下来,转身加入战斗,他们从侧面攻击敌人的尾部,打得民团哭爹喊娘。李天保在山坡上看得清楚,看到敌人乱成一团,他大喊一声:“跟我冲!”带头从山坡上跳下去,神兵们跟着他往下冲,手里的大刀长矛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谷底顿时变成了战场,枪声、爆炸声、呐喊声、惨叫声混在一起,震耳欲聋。冉少波站在制高点上,冷静地指挥:“左边的人往中间压!右边的机枪别停!把他们往里面赶!”他的声音透过硝烟传下去,清晰有力,给战士们注入了力量。

赵营长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知道中了埋伏,心里又惊又怒。他掏出枪想还击,却被一颗子弹擦过耳朵,吓得他赶紧缩回头。“快!撤退!”他大喊,声音都变了调,“往后撤!快!”但出口已经被李禄厚他们封死,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抵抗。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谷底的敌人越来越少,枪声也渐渐稀疏下来。当最后一个士兵放下武器投降时,冉少波才让停止射击。硝烟慢慢散去,谷底到处是尸体、武器和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神兵们和红军战士站在峡谷里,互相看着对方,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笑容。

李天保走到冉少波面前,手里提着缴获的机枪,脸上沾着血和泥土,笑得合不拢嘴:“少波哥,咱们赢了!抓了好多俘虏,缴获了两挺机枪,还有两门迫击炮!”冉少波拍着他的肩膀,眼里满是赞许:“好样的!这仗打得漂亮!不仅保住了补给线,还挫了敌人的锐气,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犯境!”

赵营长带着残部拼死冲出一条血路,狼狈不堪地往深山里逃。他们原本三百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武器丢了大半,个个身上带伤,士气低落到了极点。赵营长骑着一匹瘸腿的马,帽子没了,衣服被划破,脸上还带着一道血痕,看起来狼狈极了。

“营长,咱们往哪儿跑啊?这山里阴森森的,看着就吓人。”一个士兵哭丧着脸问,他的胳膊被打伤了,用布条简单包扎着,血还在不停地渗出来。赵营长回头看了看,发现后面没有追兵,才松了口气,却依旧恶狠狠地骂道:“哭什么哭!一群没用的东西!连群农民都打不过,传出去丢死人!”

他们走进一片茂密的森林,这里树木高大,遮天蔽日,阳光都很难照进来。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沙沙”的声响。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毛。

走了没多久,前面出现一条岔路,一条通往左边的山谷,一条通往右边的山坡。赵营长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正在这时,一个民团突然指着左边的山谷,声音颤抖:“营、营长,那边好像有光……”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左边的山谷里隐隐约约有火光闪烁,还传来模糊的歌声。

赵营长皱起眉头,心里有些发怵,但又不想在手下面前露怯:“怕什么!说不定是附近的村寨,正好去抢点吃的,补充一下体力。”他一挥手,带着队伍往左边的山谷走去,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越往山谷里走,火光越来越亮,歌声也越来越清晰。那歌声听起来很奇怪,像是很多人在哼唱,调子哀怨又诡异,让人头皮发麻。走到山谷入口时,他们看到一片空地上燃起一堆篝火,篝火旁坐着几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人,正在烤东西吃,看起来像是山里的猎户。

“喂!你们是什么人?”赵营长喊道,握紧了手里的枪。篝火旁的人转过身来,他们的脸被火光映照得忽明忽暗,看起来有些阴森。其中一个老者站起身,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拿着一根拐杖:“我们是山里的采药人,天黑了就在这儿歇脚,这位长官有什么事吗?”

赵营长打量着他们,看到他们身上没有武器,才稍微放下心来:“我们是国军,路过这里,想找点吃的,你们有什么吃的吗?”老者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有有有,刚烤好的野猪肉,长官不嫌弃就来尝尝。”他指了指旁边的烤猪肉,肉香飘了过来,让饥肠辘辘的士兵们直流口水。

赵营长让几个士兵过去查看,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带着队伍走过去。士兵们一拥而上,抢着吃烤猪肉,民团的人也围过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赵营长坐在火堆旁,接过老者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口水,感觉疲惫减轻了不少。

就在这时,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吹得篝火“噼啪”作响,火苗剧烈摇晃起来。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让人感觉浑身发冷。老者的脸在火光下变得狰狞起来,他嘿嘿笑着,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长官,这肉好吃吗?这可是用……人肉做的啊!”

士兵们吓得“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手里的肉掉在地上。赵营长猛地站起来,掏出枪指着老者:“你胡说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者慢慢抬起头,眼睛里没有瞳孔,全是白色,看起来恐怖极了:“我们是令牌山的冤魂,被你们这些当兵的害死在这里,今天终于等到报仇的机会了……”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响起无数凄厉的惨叫声,那些刚才还在吃烤肉的士兵和民团突然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起来,他们的皮肤迅速变得青紫,七窍流血而死。赵营长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老者一步步向他走来,拐杖在地上敲出“笃笃”的声音,每敲一下,地上就冒出一股黑烟。“你也留下吧……”老者伸出枯瘦的手,抓向赵营长的脸。赵营长大喊一声,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围一片漆黑,刚才的篝火和老者都不见了,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狼嚎。

他吓得浑身冷汗,连忙爬起来,发现手下的士兵和民团都躺在地上睡着了,睡得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心里发慌,不知道刚才发生的是梦还是真的,只能强忍着恐惧,摇醒身边的几个士兵,跌跌撞撞地往山谷外跑,连武器都顾不上带了。

他们刚跑出山谷,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那笑声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发笑,听得人头皮发麻。赵营长不敢回头,只顾拼命往前跑,直到跑出森林,看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敢停下来喘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身边只剩下不到十个士兵,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赵营长瘫坐在地上,看着身边寥寥无几的残兵,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不仅损兵折将,还差点丢了性命。他再也不敢留在令牌山附近,带着残兵狼狈地往遵义方向逃去,一路上连停下来休息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令牌山伏击战大获全胜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黔东根据地,百姓们欢欣鼓舞,奔走相告。冉少波带着队伍押着俘虏、扛着缴获的武器回到根据地时,受到了军民的热烈欢迎。孩子们围着他们唱歌跳舞,百姓们端着热茶和食物,往战士们手里塞,场面热闹非凡。

贺龙和夏曦特意赶来迎接,看到冉少波他们缴获的武器,贺龙高兴地拍着冉少波的肩膀:“好小子!打得漂亮!没想到你不仅会带兵,还会用计谋,真是块打仗的好料子!”冉少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军长过奖了,这都是弟兄们英勇作战的结果,还有红军指导员的指导。”

夏曦看着缴获的机枪和迫击炮,眼里满是赞许:“少波同志,你们这次不仅保卫了根据地的补给线,还缴获了这么多武器,真是立了大功!回去后要好好总结经验,把这种战术教给其他部队,让大家都学会用脑子打仗。”

李天保也受到了表扬,贺龙看着他身上的伤疤,心疼地说:“天保兄弟,这次辛苦了,好好养伤。以后打仗要注意安全,你可是咱们的得力干将,不能有任何闪失。”李天保嘿嘿笑着,摸了摸头上的伤疤:“军长放心,这点伤不算啥,只要能打胜仗,再多几道疤也愿意!”

晚上,根据地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晚会。百姓们在空地上燃起篝火,红军战士和神兵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冉少波被大家推到中间,他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唱起了红军的歌谣:“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他的声音虽然不算洪亮,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跟着一起唱起来,歌声在山谷中回荡,驱散了夜晚的寒冷,也驱散了战争带来的阴霾。

李天保拉着几个神兵跳起了家乡的舞蹈,他们围着篝火转圈,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旁边的红军战士看得兴起,也加入进来,虽然动作不太标准,却学得有模有样,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百姓们则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有烤红薯、煮玉米,还有自己酿的米酒,热情地分给战士们。

冉隆文拿着一个笔记本,正在记录着什么。他看到这热闹的场面,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少波,你看,这就是军民一心。只要咱们团结起来,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冉少波点点头,看着眼前欢乐的人群,心里感慨万千。他想起刚改编时,有些神兵还不适应红军的纪律,对革命的意义也不太理解,而现在,他们已经真正融入了这个集体,成为了为百姓而战的革命战士。

晚会进行到一半,贺龙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静。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同志们,乡亲们!令牌山伏击战的胜利,不仅保卫了我们的补给线,更证明了咱们黔东军民的力量!只要我们团结一心,跟着红军走,就一定能打跑反动派,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新中国!”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大家挥舞着手臂,高喊着:“跟着红军走!打倒反动派!”声音震耳欲聋,在山谷中久久回荡。贺龙等掌声平息后,继续说道:“这次战斗中,冉少波同志指挥有方,李天保同志和神兵兄弟们英勇作战,还有红军战士们的密切配合,才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我决定,给冉少波同志记大功一次,给李天保同志和参战的神兵、红军战士们都记功!”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冉少波和李天保走上前,向贺龙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眼里闪着激动的泪光。冉少波说:“谢谢军长!谢谢组织!这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大家的!没有红军的指导,没有百姓的支持,我们不可能取得胜利。”李天保也激动地说:“我们神兵以前只会蛮干,是红军教我们战术,让我们知道为什么而战。以后我们一定跟着红军,好好打仗,为穷人打天下!”

晚会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大家依依不舍地散去。冉少波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他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了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弟兄,心里一阵难过。但他知道,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他们用生命换来了根据地的安全,换来了百姓的安宁。

第二天一早,冉少波就召集神兵和红军战士,开始总结这次战斗的经验。他把大家分成几个小组,让每个人都谈谈自己的看法和体会。有的战士说这次伏击的位置选得好,有的说诱敌的战术很成功,还有的说手榴弹和滚石的配合很关键。冉少波认真地听着,把大家的意见都记在笔记本上,准备整理成战术手册,教给其他部队。

李天保也在总结经验,他说:“以前我们总以为喝了神水就刀枪不入,打仗只知道往前冲,结果死伤惨重。这次跟着少波哥学战术,躲在山上往下打,既安全又能打胜仗,看来迷信真的没用,还是红军的办法管用。”其他神兵也纷纷点头,说以后要多学战术,少信神符。

冉隆文看着大家的转变,心里很高兴。他说:“同志们,你们能有这样的认识,说明你们真正成长了。革命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和战术。我们要不断学习,不断进步,才能适应复杂的战斗环境,取得更多的胜利。”

接下来的几天,根据地一片忙碌。战士们忙着擦拭武器、训练战术,百姓们则忙着耕种土地、支援前线。令牌山伏击战的胜利,让大家对革命充满了信心,相信在红军的领导下,一定能打败反动派,建立一个美好的家园。

冉少波也没闲着,他带着队伍在根据地周围巡逻,防止敌人再次来犯。他还经常去百姓家里走访,了解他们的生活情况,帮他们解决困难。百姓们都很喜欢他,说他不仅会打仗,还关心百姓,是个好领导。

有一天,冉少波在巡逻时,遇到了一个放羊的老人。老人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冉长官,你们真是我们的救星啊!以前国军和民团经常来抢东西,我们日子过得苦不堪言。自从红军来了,打跑了反动派,我们才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这次令牌山打了大胜仗,我们心里更踏实了,相信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冉少波握着老人的手,认真地说:“大爷,您放心,我们红军一定会保护好大家,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但革命还没成功,我们还需要大家的支持,只要我们军民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老人连连点头,说:“我们一定支持红军,要人有人,要粮有粮,绝不含糊!”

时间一天天过去,黔东根据地在红军和百姓的共同努力下,越来越巩固。冉少波和他的队伍也越来越强大,他们不仅保卫着根据地的安全,还经常主动出击,打击周边的反动派,扩大根据地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