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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恒一个点头也是同样的说法,“我弟不知道,你别说。”
咱也不知道他偷摸到一女人房里要干什么,但他在着实有点耽误沈曼打听事情。
这不,沈曼顿了顿,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许是看出沈曼为难,潘妮妮白了傅锦恒一眼拉沈曼到了隔壁小房间里。
“来,咱们不管他,在这说。”
潘妮妮住的是酒楼‘VIp’房间,都是带次卧那种的,原本配置是给贵人们的随身小厮歇脚的地方。
沈曼看了看虚掩的小门,心头一定,机会难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索性,她问吧,早问早知道。
只见沈曼换了个方向,正对小门,小声问她。
“妮妮姐,我和你打听个事!”
“唔,问吧。”
咱潘妮妮不是个注重修辞的人,沈曼也不想和人家耍心眼子,索性开门见山。
“妮妮姐认识一个叫沈晁的人吗?或者说你听过这个人吗?”
潘妮妮一个顿首,表情疑惑。
“没呢,怎么了呢?”
“完全没听过,是吗?”
潘妮妮摇头,“从未。”
沈曼不死心,气界人应该也很多,潘妮妮或许不全认识呢。
“其他门的人也没有吗?”
这倒是问到正题上了,潘妮妮给了断定。
“以前姑且不好说,只是最近气界弄过一个全民气息样本,每个人都被拉过来做了个气息检测。”
“那个名单我们这些门主们都看过,名字都是按顺序排的,没有姓沈的。”
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沈曼这不相信也不行了。
沈曼面色深沉,心里是说不出的郁闷。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她仿佛一下子就被抽掉了心气。
沈晁...那沈晁...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术师...又没有姓沈的术师。
他能和贾老板联系,那想来他在气界活得没那么逼仄,可他没和沈曼和段觅觅联系,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不成她真要在释灵期内跑回村子一趟?
咱不说她愿不愿意的问题,就是这个能力她也够不上。
已知她当初在村子的时候就没下过山,不知道村子入口,目前也没有自保能力。
就这么个情况,怎么回村子?还没出门可能就要死个三遍了。
对方...亦或就是沈晁...到底在算计了什么?为什么需要她回村子一趟?
她那便宜亲哥是愈发让人看不懂了。
起初以为他出事,如今看来...他那压根就不是出事的人才会出现的情况。
他到底是谁?他究竟要干什么?
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搭理自己,这次如何又特意通过茗娘来给她送贾老板的信。
会不会...压根就是她想错了。
贾老板背后的人不是沈晁?是其他人设下的陷阱?
沈曼暗暗沉思,自顾自的摇摇头,好烦...还是吃了消息太少的亏,哪怕她想往里面深挖一点都缺了点意思,进展不下去。
她到这边只有一年多一点,了解到的东西少之又少。
原主沈曼和沈晁的事情她几乎是一知半解,不好判定,还是不要轻易下判断会比较好。
所以到底是怎样?她去不去?要去的话,怎么办呢?
她就一普通人,连路都不认得,当真要动这个脑子?她又能把脑子动到哪里去?
潘妮妮见她沉入自己的思维,忽地觉得有些好玩。
“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发起呆来了?”
沈曼脸色不好,人也是发愣状态,好像没有听见潘妮妮的话一般。
潘妮妮瞧着多是有点担心,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你到底怎么了?还是说那人怎么你了吗?”
沈曼一个回神赶紧摇摇头,“无事,他没怎么我,他就是以前认识一个人,我一直以为他是气界,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再见见他,故而想先和你打听一番。”
“噢。”
许是察觉不对劲,傅锦恒拿着一串葡萄一个脑袋窜进来。
他看了看两人,指着沈曼很是不客气。
“小妮子怎么了?哭丧个脸,你欺负她了?”
潘妮妮没好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两只眼睛。”
就说欠打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一种本事,潘妮妮肉眼可见的变得烦躁。
“你再说一句?”
“说就说,我还能怕你么!定是你言语无状,说话不走心,都说多少次了,女孩子要善解人意一点,说话不要太粗鲁,以后没有男人会要你。”
“我一个人好好的,阿娘都没逼我嫁人,就你一天到晚的皮痒是不是!”
“还不承认?人家来的时候好好的,至于和你说了几句话脸色就变得这么差么!”
“你!”
沈曼一个叹息不想再打扰人家,她起身告辞。
“不是那样的,是我自己的问题,既如此,我就不打扰妮妮姐了,这厢先告辞了。”
“诶,曼曼你真的...”没事吧?
潘妮妮想仔细问问来着,但着实找不到话好说,于是乎只得目送沈曼离开。
傅锦恒还是好奇,凑着潘妮妮身后贴着人肩膀,忍不住咬咬人耳朵。
“小妮子到底怎么了?”
潘妮妮一巴掌甩人家脸上,“你别蹭我。”
想着她突然觉得这个事可以琢磨一下。
“她刚和我打听一个人,可我说没听过。”
“谁?”
“沈晁?”
傅锦恒闻言一凛,回身站直,略显粗野的眉头微蹙。
“姓沈?”
难道是他?
潘妮妮见状双手抱胸,眉目微愠。
“你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认识此人?”
傅锦恒冷笑一声,“怎会?只是想起来,几年前闯入望天岛的一伙人,他们的头目似乎姓沈,叫沈先明,听说沈先明有一对儿女。”
闻言潘妮妮踱步想了想,“说起来我也有点印象,当年他们先行服下寒冰豆的种子,进入望天岛之后恶意激发种子在望天岛肆意生长,差点全岛冰冻,当时那场祸事害了载昭修养了六七年才得以出来活动。”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潘妮妮一阵胆寒。
“难不成曼曼口中的沈晁...是沈先明的...儿子,那曼曼是...”
潘妮妮愕然,傅锦恒眉头川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没有证据的事,莫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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