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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欢安抚完百姓,带着人就回了行宫。

没想到齐茂居然亲自出门迎接了她。

“清欢,你终于回来了,快进屋,舅舅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白芷在身边小声嘀咕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燕清欢笑着婉拒道,“舅舅,这庆功宴还是算了吧,毕竟灾情还没结束,现在庆功为时尚早。”

齐茂当众被燕清欢拒绝,顿时神色有些难看,好在早年间屡屡被人羞辱,脸皮锻炼的比城墙还厚了。

“清欢说的对,是舅舅心急了,就当和舅舅一起吃个便饭如何。”

燕清欢想着,要是拒绝了齐茂,难保齐茂还会想出什么其他办法,继续骚扰她。

索性应了下来,看看齐茂想做些什么。

“既然舅舅盛情相邀,清欢也不好推辞了,舅舅请。”

齐茂喜滋滋的在前面领路,带着燕清欢入了席。

“清欢,你我来此也快半个月了,如今肃清贪官,盐海也开始慢慢恢复起来,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燕清欢听着齐茂的吹捧,心中顿时生疑。

这齐茂往日只想通过贬低她来彰显自己,今日怎么一反常态,称赞起了她。

“舅舅过奖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曹大人,常大人也都帮了不少的忙。”

齐茂脸色僵硬住了,心道,果然是个吃里扒外的。

宁愿把功劳分润给外人,都不提自己一下。

要是这赈灾,破案的功劳都是他的,那回齐都之后,皇上怎么也能封他个大官做做。

眼下只能先忍下来,哄住燕清欢,把功劳都让给他。

“清欢啊,你能这么想,舅舅很欣慰,但曹、常两位大人毕竟是外人,而且还在地方效命,你以后是要回宫的,他们给不了你任何帮助。”

“舅舅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隐瞒两位大人的功劳?”

“不是,舅舅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两位大人都能直接上奏皇上,这功劳我们想瞒也瞒不住。”

“那舅舅的意思是什么?”

“舅舅就和你直说了吧,你我联名上奏,就说这破案和赈灾都是舅舅给你出的主意,你只是负责执行,如此你也能博得皇上的青睐,舅舅也能从中获取一些好处。”

燕清欢现在知道了,齐茂摆这酒席,原来是想让她让出功劳。

他都不得不佩服齐茂,真是敢想啊。

她不直接对齐家出手就算仁慈的了,还想吸她的血。

做梦去吧。

燕清欢假装慌张道,“舅舅,你这可是欺君啊。”

齐茂赶忙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旁人听到后,才返回来道,“小声些,这怎么能是欺君呢,你的功劳和我的功劳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齐家的功劳。”

“舅舅这么做也全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就算功劳都是你的,你已经是贤妃了,位份已经升不了了,皇上最多也就是赏你些钱财玩物。”

“但这功劳给了舅舅,那可不一样,舅舅能借着这个功劳入朝为官,你在前朝也就有了帮衬,有母家撑腰,往后这后宫中,皇后和贵妃也不敢在随意欺负你了。”

“舅舅只是把这功劳的作用最大化而已,你以为舅舅是真想要这个功劳吗,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齐家。”

“你这么懂事,一定能理解舅舅的良苦用心吧。”

若换成她母亲在这,或许还真能被这所谓的亲情束缚,被齐茂的演技蒙骗。

而她,只会觉得齐茂让人恶心。

强忍着揍齐茂一顿的想法,“舅舅,清欢不想你委屈自己,不能看着你冒着欺君的危险帮助清欢,这件事清欢不能答应。”

齐茂涨红了脸,“没关系,舅舅年纪大了,受点委屈也没什么,清欢你别有心理负担,这奏章我都写好了,只差你的签字了。”

“哦,看来舅舅早有打算,把奏章给我看看呢。”

齐茂笑着从怀里取出奏章,递给了燕清欢。

燕清欢打开奏章一看,这遣词造句十分用心。

把齐茂塑造成了一个忧国忧民,忠君爱国的正人君子形象。

与胡章两位大人几经斡旋,终于铲除贪官,还盐海一片朗朗乾坤。

若她是皇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真会被齐茂的所作所为感动到。

“好,这奏章写的真不错。”

她正好不知道怎么写奏章,齐茂倒是贴心,给她准备好了。

回头只要把这里面齐茂的名字都更换成她,就能发出去了。

齐茂听着燕清欢的夸赞,还以为她认同了奏章里的内容。

“清欢,既然你也觉得好,那就赶紧签字吧。”

“舅舅别急啊,这奏章就先放到我这,回头我签了字,让大内侍卫送去京城就是。”

齐茂喜道,“好,那就辛苦清欢了。”

“都是自家人,舅舅太客气了。”

齐茂见燕清欢妥协,心里乐开了花。

他那个死妹妹还真是好命,生了个好女儿,如今倒是便宜他了。

“来,吃菜,尝尝盐海地道的酱料。”

用完饭。

燕清欢回了自己屋子。

白芷见燕清欢把奏章拿了出来。

“主子,您当真要在这上面签字,给齐茂请功吗?”

“他也配本宫帮他请功,真让这种人混上朝堂,那大齐的百姓要遭多少罪。”

“那奴婢这就帮您把这奏章烧了。”

“别,等我抄完里面的词句再烧不迟。”

说完,燕清欢重新打开一个空白的奏章。

白芷主动帮燕清欢研墨。

花了片刻时间,把奏章写好了。

签上字,盖上大印,让大内侍卫加急送去了齐都。

齐都南城门。

这一日百姓都聚集在了此处。

“听说了嘛?贤妃去盐海查办了一批大官。”

“那都是罪有应得,听说他们兜售假药,买卖人口还通敌叛国,贤妃这次是帮盐海除了大害了。”

“无知刁民,你们懂什么,贤妃不顾两国关系,擅杀米国船队,米国人到时候打过来,倒霉的还是百姓。”

这说话之人,正是曾家公子,曾融。

如今贤妃的名声越发响亮,他也越不好动手了。

刺杀不成,只能在此败坏贤妃的名声了。

有看不顺眼的文人立刻反驳道,“照你这么说,那贤妃应该放任米国人带走我盐海五万子民?”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刚才诋毁贤妃,分明就是这个意思,我看你就是米国人的走狗。”

“胡说八道,本公子只是看不惯贤妃欺世盗名,明明可以和米国人坐下来好好交谈,放米国人离开,如此还不伤两国和气,她却只顾着为自己扬名,偷袭了米国船队,影响两国外交。”

“米国人狼子野心,他们既然敢侵犯我国百姓,那自然要把他们打疼,贤妃这是维护国统。”

曾融正和文人争执的时候。

周边百姓喊道,“来了,囚车来了。”

“别挤,让我看看贪官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