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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离淡漠的脸上是沉默,他挑了挑眉,语气淡淡。

“大概,我算是天狐族的仇人吧。”

“不过,我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银离抬起手,手腕间有一道伤口,浅浅的。

素净的指骨拾起发丝,其中夹杂着雌性的发丝,在指尖上像一条银色河流和黑色河流交织。

“毕竟,是天狐族巫祝,把我锁在这里。”

林雪芙一眼注意到雄性手上的伤口,她仔细扫过,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不过,按照雄性的说法,她意识到面前这个人岁数肯定很大,起码是和天狐族巫祝认识。

他低下头,寒冷的唇息在雌性耳畔,“所以,这个交易,做不做?”

林雪芙也仰起脸,脸上有碎石擦出的伤口,系统的所有奖励早已经让雌性脱胎换骨,不仅是声音,还是皮肤又或者是身材。

全是顶级。

林雪芙脸上对小伤口无伤大雅,反而给她添了几分坚韧。

银离少见的有些发愣,这样的兽人真是这个世界的吗?

他知道的比其他兽人多,所以他目光冷凝看向面前的雌性。

“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他伸手,指尖按住眼前的白纱,像是要取下来……

“好啊,我和你做交易。”林雪芙突然出声,她深情多意的桃花眼抬起。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雌性好不好?”林雪芙唇角含笑,语气悠悠,却带着无尽的魅意。

银离闻着鼻间的温香,以及雌性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格外诱人。

“啊,还是个会魅术的狐狸。”

林雪芙眼神一颤,她的魅术对对方毫无影响,这就是系统评级的SSS级兽人?

直接和SS级兽人之间有一道鸿沟,她向来无往不利的魅术,居然在他面前无用。

……

白绝在岸上看得着急,他把雌性的兔毛披风仔细放在一边,然后准备跳进寒池,雌性维持一个姿势很久不动了。

刚一下去,一道水浪拍过来,把白绝打回岸上。

白绝抬起眼,眼前明明没有东西,池底也是一块白玉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一下去,又是一道浪。

白绝总觉得这浪和池中男人有关。

不过林雪芙并不知道身后的事,她仰起头,仔细打量对方。

银离却松开了她,“回去吧,如果你就这点伎俩,对我……”

“无用……”

林雪芙知道魅术对对方没用处,直接起身,干净利落。

心里面却在感叹,这样一个人连她的魅术都能免疫,说明精神力庞大。

所以当时的天狐族巫祝有多强?能把他困在这里。

和他做交易,她真的可以让对方动情,然后救活塞壬吗?

“那就走两条路,白凛这边也不放弃,就算他要召唤兽神。”

“但是他也发过兽神誓,绝对会救回塞壬。”林雪芙心里做好决定。

塞壬这边方向已经明了,那么她也该彻底解除双生咒。

林雪芙上岸,白纱还在滴着水,天狐族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很冷。

雌性换好了身上的纱裙,白绝给她披上兔毛披风,看出雌性脸色苍白,他心疼地看着雌性。

“冷吗?”白绝伸出双臂,想抱抱雌性,白虎兽人一般体温都比其他种族兽人高。

林雪芙躲开了面前的白绝,她黑色的睫毛颤动,闻声开口:“回去吧,白墨会担心你的。”

雄性喉间艰涩,可是他也担心你,白绝更清楚白墨。

他们之间的联系,让他清楚,白墨当时除了对他的担心,其他的全是对雌性的。

白绝抬起眸子,金色眸子里面有着复杂,林雪芙再一次躲过他的触碰……

为什么?明明早上都是好好的。

而且他不想回去,回去之后,雌性就不属于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回去,林雪芙,你说过,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白墨。”白绝带着颤意开口。

“我说我会缠着你的,无论你同不同意。”

林雪芙这才想起,她当时开口同意白绝的情意,可是被水声淹没了。

不过她也不想再说一次,没有搞清楚白绝为什么会维护林清清之间,她不想开口。

林雪芙没正面回应,只是捏着手里面的白草,“回白虎族吧。”

白绝心沉入冰窟,不回答他?

他心口破防,只是倔强的捏住雌性手腕,“给我一个名分。”

“求你。”声音带着希冀和恳求。

林雪芙开口:“白绝,等我再想想。”

等她再看看,究竟是为什么,白绝要撒谎骗她,她也看得出白绝是真心喜欢她……

黑色发丝的虎耳垂下,眼前的少年眼眶带红,“你很坏,林雪芙。”

“不过我不在意。”

可是白绝,不在意又为什么会红了眼?

林雪芙不知如何开口,她也给了白绝一次机会,她和白绝之间,林清清算是一根刺,如鲠在喉,虽然不明显。

但是也会刺痛双方。

林雪芙捏紧身上兔毛披风,然后对着白绝开口:“我们要出去了。”

“你准备好。”

白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林雪芙,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冷淡,难道是因为塞壬吗?

她心里只有塞壬……

池中的银离看着消失的雌性,他才仰着头,呼出一口气,他也并非没有半点情动。

让他看看,她能带给他多少惊喜吧。

林雪芙没注意,她只是心念一动,就出现在了悬崖底,这雪地上是密密麻麻的脚印。

有狐狸的梅花印,还有蛇族的拖尾,以及巨大的白虎爪印。

看来白墨和狐椒他们已经找过他们了,林雪芙踩着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望着上方离狐族更近,然后没转身,对身后的人开口。

“白绝,我得先回去狐族,族人肯定以为我死了。”

白绝在身后,闷闷开口:“嗯。”

雄性的嗓子像是被热沙烫过,干涩艰难嗯了一声,带着重重的鼻音。

林雪芙僵了一下,她听见,身后的白绝在哭。

随即,心思杂乱往前走,她克制着没有回头。

明明是白绝先撒谎骗她,他哭什么?在委屈什么?

白绝看着雪地灼出的洞,他再也无法抑制,没有跟上雌性,只是一滴又一滴的泪把冰也烫穿了。

他无论怎么做,她也不爱他。

这种绝望让十八岁情窦初开的他,实在无法承受,一直挺立的背也被心口的疼痛牵扯,直到蜷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