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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凤髓骨鉴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官(千年冰尸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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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官(千年冰尸杀人案)

司徒笙的样子可不像是在说瞎话:“怎会没有,我还在衙门见过他一面,是个长得魁梧,脾气不小的大将军叫作雷武德。”

“雷武德?北域总兵。”谢展沉眸,他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司徒笙摇头:“是不是总兵我不清楚,但我瞧顾长柏见到他那样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他还说,这两名死者都是从北域归家染了疫病,定要查清这疫病的来源。”

北域总兵不远万里就为查疫病而来?

射北望道:“这雷武德本是薛家军出身,后因驻守北域,抵抗西羌,立了大功,被王上封为北域总兵。传闻此人力大无穷,曾徒手打死过狼王,他所管辖的军队也是制度森严,锐不可当。”

这等厉害的人物,怎会来清河这个江南小城。

司徒笙手指一抬,又想起一事:“对了还有一人,是在雷武德之后来的,那人笑容可掬,话不多,应该不是什么大官。我听人提过他好像叫什么褚……”

谢展眸光一亮语气中不敢置信:“褚明冲?”

“对,是叫这名字。”

褚明冲?这名字祝余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

夏清朗这回激动地拽了拽谢展的衣袖:“老谢,这褚明冲,该不会就是北域总督褚明冲吧?”

“正是。”此人在朝中声名赫奕,虽驻守北域,但却是深受南靖王看重。

眼下就更为奇怪了,北域总督为何也会出现在此?难道说这疫病与北域有关。

“此事言明应该最清楚,褚家、萧家、谢家乃是清河三大世家,三大世家平日关系密切,且常有姻亲。”射北望看向他说道。

谢展颔首道:“不仅如此,这褚明冲算起来还是我姑父。我也是听祖父提起,当年褚家没落,渐渐淡出三大世家,大姑与他自小一同长大,抛下家族也要助他科考。而这褚明冲不负众望,年仅二十便连中三元,深得王上看中,一时间名声鹊起。”

如此看来,这褚明冲也是年少有为了。

“只可惜,自从他与我大姑成婚后,便不再关心朝中大事。甚至还自荐去北域驻守。”

“北域?”夏清朗嘀咕起来,“这人放着好好的青云仕途不要,跑去那苦地方受罪干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在南方长大生活惯了的人,突然去那冰天雪地里生活怎会习惯。

谢展摇头:“据祖父所言,当年他在朝堂上是以南靖社稷为由,主动请缨去的北域。而在他管理下,北域与西羌也算是相安无事数十载,百姓也逐渐有了好日子。”

“言明所说不错,南靖王曾三次以太师之位请这褚明冲回朝,但都被他婉拒了。”

太师之位多少人眼红着,这褚明冲却一心在北域,实在难得,也难怪南靖王如此看好此人。

“这么说来,他还算是个好官?”夏清朗道。

“好官?”司徒笙这眼皮一翻,冷嘲一句,“若他真是好官,会如此草菅人命吗?”

一个愿为社稷苦守北域的人,怎会因为疫病跑来这清河乱杀无辜?这之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祝姑娘,怎么了?”谢展注意到她在思虑,其实她思虑的样子很明显,习惯于将手指扶在耳后,双眸时不时灵动一转。

灵光闪过,祝余总算想起在何处听过这名字。

“原来是他。”她自语道。

当年父王重病,萧世兰曾想让褚明冲之子与她成婚。而这褚明冲之子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还未等到下聘之日,就已驾鹤西去。如今想来,当初竟差点成了褚家的寡妇。

“一个从一品,一个正二品。”夏清朗踱步思索道,“老谢,你说怎得这北域的大官全都跑到清河来了,难不成这张龙张虎真的找到了千年冰尸的宝藏?”

司徒笙微微皱眉:“什么千年冰尸的?”

阿朗这猜测也不无道理,张龙张虎只不过是两个盗墓贼,怎会让北域的总督和总兵都不远万里赶来此处,这绝非是管理疫病那么简单。当初,他们在北域到底发生了什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一晚,祝余真就做了个怪梦。

梦里,她走在一望无垠的雪地,宛若塞外绝域,四周可见那百丈冰,寒风刺骨。

她一身单衣缩成一团,却听见四周女子的哭声越来越近。顺着这哭声慢慢靠近,她后脚一下猜空,随之而来身体急速下坠,却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待她回过神站起身子,此处像是一个冰洞,抬头看上去,足足有百丈深。

女子的哭声又出现了,祝余随着这声音追去,来到了一个空地。冰壁上封存着许多尸体,而这正中央的是一个身披兽皮的女子,女子肤若凝脂,面容姣好,双眼紧闭微微带笑。

全然看不出是一个死尸。

她被吸引着靠近,手指正想要触碰到那块冰,可一瞬间,女子的眼睁开,忽而流下了一行血泪。

而转瞬间,女尸的皮囊开始腐化收紧,面容苍白黄褐,笑容逐渐变苦涩。

画面扑来,祝余猛然从这噩梦中惊醒,坐起身子,此处是城外司徒青云母亲的故居,只觉头疼欲裂,往后看汗竟然湿了被子。

这梦未免太过真实,此处可没有蝶梦香,为何会做那么古怪的梦?

“小余儿,起床啦。”司徒笙推门进来,给她拿来了早膳。

她扶着头虽不如方才头疼,但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我瞧今日一早谢公子就没了影。”

嘴里咬着饼,祝余边换上衣服道:“今日我们分头行动,谢大人与北望师兄去衙门会那俩人。至于我们,想办法混入义庄,找到司徒伯伯,问清楚疫病的事。”

司徒笙看着她,虽说小余儿此前也是行事利落果断,但这次回来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她认真问道:“小余儿,你此前不是觉得那谢氏心机深沉善于伪装,真的能相信他?”

祝余盘发的手忽而一顿,尚未张口,夏清朗就一个踉跄摔进了屋子,脚上靴子也就穿上了一只,十分狼狈。

“太好了太好了,祝姑娘你们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