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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朝晖在侯府不是什么大人物,没人管她。

大家都看着侯爷,想知道朝中又出了什么事?

瞿栋跪在老娘跟前从容的回话:“董大将军猝死,众人要陛下封王。”

徐晼目瞪口呆,此处应有肥宅水,真是美中不足。

瞿栋又说道:“一些朝臣攻击董维,说他打仗不行,以长子为饵才立了功,说他带兵不行,不如先考。都说先考曾经带兵如何如何,董家一边的人攻击儿子和兄弟。”

太可怕了,朝中可不是无形的战场,他感觉中了很多刀,脸上都是血,兄弟虽然是吏部尚书但也被攻击的特别惨。

太夫人稳得住,这种事当初就有过一次。

瞿栋觉得和当初还不一样,当初他年轻,懵懂,现在才知道其中的凶险。

他和老娘说道:“陛下又问儿子,儿子回禀,儿子没带过兵,不知道其中难处,儿子没上过战场但知道会死多少人。每个将或许有不同的方法,但都是为朝廷拼命。”

太夫人点头,对这个应对很满意。

卢氏冷冷的说道:“每次那些吵作一团的都是废物,就知道拖后腿,让他们上战场可没几个敢去。”

老侯爷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上的战场,为瞿家拼出一个富贵,不过他敢上战场是有些能力的。

瞿栋和老娘无奈的说道:“一些人以为我替董维说话,很不满意。”

太夫人知道这一些人是谁,比如老二比如萧家那些人,但老大说的是实话。

瞿栋和老娘分析:“董维的身后事大概还得吵一阵。”

太夫人点头,这种事她都熟了,吵的是利益,更是那几个皇子在斗。她轻声哄儿子:“与侯府无关,你去歇歇吧。”

瞿栋起来离开。

媳妇进来回话:“要债的去三姑爷家里强行收走了宅子。三姑爷和姑奶奶一块去了陈绪家里。”

徐晼眼睛放光,有意思了。陈绪当初看上戴珠媛要搭上侯府。

媳妇平静的回话:“陈绪功名也被革了,三姑奶奶三个女儿和两个表兄弟在一块。”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媳妇又说一件不要紧的事:“三姑爷带了个女子回京,说是能给他生个贵子,那女子还想求侯府。”简直莫名其妙。

郡主冷笑,都不说话,那戴真卿还想连中三元入阁拜相,他就是做梦。像冯期都能踏踏实实的做官,就他一天能想,不是因为瞿清婉嫡出,是他一开始就盯上瞿清婉。

太夫人管不了,那几个实在管不了。

徐晼离开侯府,回自己家。

吃过晚饭,她在西厢房。

书房里有榻,点着蜡烛,她坐在榻上看话本子。

这话本子据说现在在京城很火,写的是才子佳人,但和以往的才子佳人不同,这个才子曾经定了亲,佳人嫌贫爱富退亲嫁入豪门,才子奋发向上连中六元做权臣娶县主,佳人嫁的豪门被灭族,她多次跪下求才子,愿意做妾甚至求才子给一碗饭吃。完美的恶毒女配角色。

徐晼看这话本子之所以能火,是因为带颜色。佳人嫁入豪门为了在豪门立足,是各种颜色;因为在豪门过得不好,回头纠缠才子,是各种颜色,花样极多。

好脏!是那穿书女搞的,她不好好搞事业,搞这个来恶心她,简直找死。

国师找出之前准备的符纸朱砂,画符诅咒,比画圈圈效力更强。

画这种符很容易,国师画完,符无火自燃,走你。

徐晼看看天,不知道穿书女是啥脑子?但要说起脑子就复杂了,老天都管不了。

她把脏书烧了,啥退亲嫁入豪门,不是婊渣和狗凑一块吗?她作为一个被退亲的完全不用理这种意银。

就彭安仁还想连中六元?和戴真卿就是一类。

没事做了徐晼可以打坐,啥时候我命由我不由天。

瞿元珪回来的很晚,天早就黑了,他换了衣服到书房,看娘子要睡着了?

徐晼睁开眼睛,一眼看完他身上发生的事儿,国师的符质量过硬。

瞿元珪坐在娘子身边,和她说道:“我去岳父家里,岳母很忙。”

徐晼点头,忙着买房娶媳妇。

瞿元珪说道:“如意和银子都给岳母了,岳母很是感激。舅兄和饶大姑娘定亲定在休沐日,亲迎是陛下让钦天监算的,在年后二月十六,大吉。”

徐晼点头,国师卖出去的保险。

瞿元珪看娘子心情好,他心情也非常好,又说道:“宅子已经买好了。饶家在银杏街买了宅子,那街上有不少银杏树,岳母也在银杏街买了宅子,离饶家不远。”

徐晼说道:“方便。”

瞿元珪浓眉大眼,有点羡慕:“是方便。”

徐晼笑道:“六爷也想住过去?”

瞿元珪应道:“离这边不算远,你没事可以回去看岳母,岳母也能经常来看你。”

打算的挺好,徐晼笑笑不说话。

瞿元珪握着她的手美得很,又说道:“岳母的宅子很不错,有三进,后边花园有两棵上百年的银杏树,能结几百斤果子,能值几十两银子,为此一棵树算了一百两银子。总共花了二千三百两。街坊邻居给凑了一千两。”

徐晼说道:“娘和邻居关系还不错。”

瞿元珪表情变得微妙:“那彭安仁还想和我称兄道弟,街坊有人喊捉歼,说安仁县主和一个男子,彭安仁不信,偏巧那房子走水,大家都见了两人光着……”

他脸通红。

徐晼好奇道:“六爷也看见了?”

瞿元珪忙说道:“我没有,只是那两人不知羞耻,街坊邻居都在说。我最后听到那县主恬不知耻的说女子也能纳妾,和彭安仁说她最爱的肯定是他。”

荟儿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徐晼好奇道:“县主没说认错人啥的?”

瞿元珪应道:“街坊邻居都作证,说县主之前就看上那男子,那男子家里很普通但很壮。县主便承认了,说她身份不一般。”

徐晼除了无语就是无语,不过她知道真相,穿书女觉得彭安仁和书里不太一样,她失望了,就放开了,所以她比瞿清婉要清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