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空城的晴海街1032号别墅地下训练场，枪械射击的回声渐渐平息。
\"35环，全部十环内。\"桑托放下格洛克17，轻笑道：\"不错！你的进步简直变态。\"
牧新南从射击位退后一步，取下靶纸。九个弹孔紧密分布在十环区域，最后一发更是直接命中靶心。
\"鬼背带来的动态视力加成罢了。\"牧新南转动左腕，感受着肌肉记忆，撇了撇嘴\"看子弹轨迹像看慢动作。\"
\"我就不试了...上次差点把枪扔出去。\"一旁的于丽丽想起自己上一次尝试射击时，有没控住灵体化后，手直接穿过了枪柄的尴尬场面。
“随你。”桑托瞧了她一眼，“不过你还是要赶紧熟练掌握女鬼化形。”
于丽丽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我是在努力，但总感觉缺点什么。”
“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们都帮不了。”桑托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牧新南也不禁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变成女鬼的原因，牧新南感觉一旁的于丽丽给人一种飘飘忽忽的感觉。
桑托走向武器架，取下一对沙漠之鹰：\"试试这个？后坐力能让你怀疑人生。\"
牧新南接过沉甸甸的手枪，突然福至心灵。他运转鬼背力量，手臂肌肉如钢丝般绞紧，连开三枪。震耳欲聋的枪声中，五十米外的三个靶子同时爆头。
\"见鬼！\"桑托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学的速射？\"
\"刃牙世界有个叫杰克·范马的家伙...\"牧新南放下枪，眼前浮现出那个金发巨汉在巡逻艇上疯狂扫射的画面，\"他教了我不少。\"
桑托突然将手枪抛向空中，在枪体旋转的瞬间拔枪射击。\"砰\"的一声，空中的手枪被精准击中握把，打着旋飞向角落。
\"花式射击我也会。\"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但真正的战斗...\"
“练练。”牧新南眼中一亮，向他发出了邀请。
桑托也有些跃跃欲试，“练练就练练。”
说着，两人走上综合格斗擂台。
于丽丽见两人说打就打，也有些兴奋，直接走到了观众席，顺手从旁边的冰箱里取出一瓶可乐，准备看戏。
\"规则？\"桑托活动着肩膀。
\"无规则。\"牧新南扯了扯嘴角，摆出愚地流起手式，\"直到一方认输。\"
“好！正合我意。”桑托眼中一亮。
铜铃声响，桑托率先发起进攻。
他的格斗风格融合了街头格斗术和泰拳精髓，每一击都直奔要害。
牧新南则如闲庭信步，在拳风腿影中穿梭，偶尔格挡的反击就让桑托连连后退。
三分钟后，桑托气喘吁吁地靠在围绳上：\"停！不打了！\"他擦掉额头的汗水，\"你这家伙现在就是个怪物。\"
牧新南收势，后背的狼头纹路缓缓隐去：\"武道一途，我才刚入门。\"他想起了范马勇次郎那如山般的压迫感，\"真正的怪物能徒手撕裂坦克。\"
离开训练场，牧新南决定拜访皓博士。
走在零空城的街道上，他注意到城市氛围明显不同以往——至少三处地方正在发生进化者冲突。
最激烈的一处，一个狼人化进化者正与蛛魔形态的对手在钟楼顶厮杀。狼人的利爪每次挥动都带起腥风，蛛魔则不断喷射粘性极强的丝网。碎石和玻璃如雨点般落下，路人纷纷躲避。
\"让开！元界巡警！\"
一队穿着银色制服的巡警从天而降，手中武器发射出蓝色能量网。狼人和蛛魔见势不妙，各自施展能力逃窜。其中一只机械改造的巡警犬突然转向，猩红的电子眼锁定了牧新南。
牧新南后背一紧，鬼背纹路自动浮现。就在冲突一触即发之际，那只机械狗好像确认了牧新南不是惹事的人，又收回了锁定的目光。
机械狗身后的元界巡警，面无表情，“这里很危险！赶紧离开。”
牧新南深吸一口气，二话没说直接加快脚步离开现场。
\"他是我的客人。\"
刚走了几步，牧新南发现皓博士不知何时出现在街角，怀里抱着那只标志性的黑猫。
\"最近很乱啊！\"牧新南跟上皓博士的脚步。
\"谁知道呢？\"皓博士轻抚猫背，\"这些不安分的家伙拥有了超凡的力量自然蠢蠢欲动。\"
补课中心的教室里依旧有学生在上课，只是多了几个生面孔。
“怎么？今天不补课？”皓博士问道。
牧新南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感觉自己的成绩应该不会低于670了，我对于考状元没兴趣。”
“呵呵！看来你对自己很自信？”皓博士抿了抿嘴。
牧新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现在觉得提升实力更重要。”
“不错，脑子清楚了！”皓博士点了点头，随即意外地瞧了他一眼，“怎么遇到困难了？”
牧新南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
“你的进化途径是什么？”
“武者！”
\"觉得自己的进化途径不够强？\"皓博士微微一笑，仿佛看透他的心思，指了指武道模型，\"看看这个。\"
随之皓博士的手指点动，一副全息投影展示着各种进化途径的3d模型出现在两人面前。
其中一个虚拟小人正在演练一套复杂拳法。
模型突然放大，显示出经脉中能量流动的细节。当虚拟武者运转到极致时，拳风竟然扭曲了周围的空间数据。
牧新南看得认真。
\"武道初期确实不如元素掌控或变身系抢眼。\"皓博士推了推眼镜，\"但到了高境界，一拳破万法不是传说。\"
牧新南眼睛一亮：\"就像范马勇次郎？\"
\"刃牙里的范马勇次郎？\"皓博士嘴角扯出一丝嗤笑，\"充其量算入门。真正的武道巅峰，能破碎虚空。\"
闻言，牧新南明显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也是...武者途径？\"
“我？你看我像吗？”皓博士微微挑眉，没有正面回答。
“不像！”牧新南看着皓博士，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离开前，牧新南最后看了眼全息投影。武道模型的终极形态演示中，那个虚拟小人一拳击出，整个投影空间如玻璃般碎裂。
这个画面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