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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通两个人都清醒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他们差不多睡了一个小时。

外面太阳太晒,应辞不想出去,就拿着手机给陆远发消息。

阿辞:【幸好我们都没有裸\/睡的习惯,要是有的话两个大男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不小心发生点什么就不好了。】

陆远看到消息后撇了他一眼,应辞笑着对他挑眉,一脸戏谑。

陆远:【就算发生什么,吃苦的也是你。】

操!

意思是擦木仓走火在下面的是他呗。

应辞想也不想就一脚飞了过去,陆远腿一转,躲开了攻击。

应辞啪啪打字,【有时候过于庞大并不是什么好事,大又不过于大才是最好的。】

陆远:【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我懂。】

阿辞:【资本雄厚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拿出来用啊。】

陆远:【用你身上?】

阿辞:【滚,要用也是我用你身上,放心,在过程中我会好好照顾小陆远的,保证让你前思后想。】

陆远:【我以为你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比如坚持和忍耐。】

应辞差点笑了,气的。

尺寸是黑历史,时间也是。

妈的,不就比他少个十几分钟吗,那天也就是他没发挥好,他要是发挥好了,才不会输呢。

不得不说,男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要强。

两个人某天心血来潮比拼起了这方面,应辞憋着一口气想赢回来,心想硬件方面比不过,动力方面还比不过吗?

结果惨败。

从此心灰意冷,每每看到自己的小兄弟都忍不住叹气,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陆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发过来:【不是十几分钟,是十九分59秒28。】

应辞:【......谢谢你啊,没说二十分钟。】

陆远:【不客气。】

应辞不回他了,每次提到这方面他都吃瘪,说到底还是硬实力没跟上,只能偃旗息鼓,留待下次再战。

一边的陆远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浑身弥漫着愉悦的气息。

过了一分钟,应辞又给他发消息:【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既然网友都知道你在我这里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说话?】

陆远:【你不是想玩偷\/情的游戏?我在配合你。】

阿辞:【配合?没看到,要是真配合这时候应该已经把衣服脱了啊。】

陆远:【你还是继续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阿辞:【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应辞知道他向来把自己裹的严实,在家也会规规矩矩地把睡衣穿好再出卫生间。

也别提什么为艺术献身,陆远在荧屏上面贡献的最大尺度就是露了锁骨和膝盖以下的位置。

是的,你没看错,这就陆远作为演员的最大尺度了。

应辞之前还怀疑是不是除了自己就没人看过他的身体了,问了陆远这个问题,陆远说不是。

那时陆远的原话是:“不止你,我小时候被很多人看到过,我又不是神,一出生就会自己洗澡换衣服。”

过了会儿,他又说:“不过长大后只有你看过。”

一听这话应辞就吊儿郎当地去勾他的下巴,“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既被我看了身子,那可就要给我家做媳妇的。”

陆远当时就沉下了脸,“别乱说。”

因为这个玩笑应辞还哄了他好久,让他记忆深刻。

应辞至今也只看到陆远在他面前露出过腹肌,其他人面前就没露出过。

回到现实,陆远回他:【不是害羞,是吃亏。】

阿辞:【吃什么亏?】

陆远:【你六块腹肌,我八块,脱衣服是我吃亏。】

应辞无语,这货就喜欢从这些方面打压他是吧。

阿辞:【不要计较这些问题,跟你睡一张床还是我吃亏呢,我说了吗?跟你互帮互助也是我吃亏,我不还是没有说。】

陆远:【闭嘴,多少年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

阿辞:【多少年的事也是事啊,谁叫你到现在都还没开张。】

阿辞:【还是那句话,大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拿出来用啊。】

阿辞:【天天放在裤兜里积灰,你是不是不行?】

又来。

每次一说到这些话题应辞就会拿这个反击,陆远都习惯了,直接视而不见。

两个人就这样,你拿硬件压我,那我就拿你只吃素压你。

你来我往,乐在其中。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了三点半,工作人员就来叫他们起床了。

它们这是个直播综艺,不可能一直让网友看着漆黑的画面。

这个中午曲妙妙和祁呈亦都没睡,曲妙妙是在跟经纪人商量后续的计划,祁呈亦则是看着网友批评自己玩不起的评论难受得睡不着。

祁呈亦最不喜欢应辞,一是因为他们是对家,二是因为看不起对方。

明明演技那么差,却凭着流量压他一头,他打从心底里不服。

现在他流量上来了,渴望着和应辞对打,用演技压回他一头,一雪前耻。

结果他流量上来了,应辞却“消失”了。

应辞的最后一部电视剧在一年前已经上映,那部电视剧是上映前一年拍的,算起来就是整整两年应辞都没进组了。

而这两年正是祁呈亦流量起来的时候,一年前错过了应辞的电视剧,之后也再没有机会跟应辞对打。

这一直是他的遗憾。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比应辞强,所以一听到应辞会上这个节目,他不顾经纪人的阻拦也要来。

结果第一天就搞砸了。

祁呈亦也知道自己今天态度不太好,但是让他去跟应辞道歉,那跟承认自己比不上他有什么区别。

他才不要。

他哪里比不上那个花瓶啊。

本来就是对方不守规则,他没有说错。

对,他才不要去道歉。

祁呈亦慢慢说服了自己。

这个午休只有周凛恒睡的最舒服,陆远回去的时候对方已经醒了,摄像机上的布也拿了下来。

看到他回来周凛恒问道:“你去哪儿了?不睡午觉吗?”

陆远一边戴麦一边道:“应辞有事找我,聊完在他那里睡了一觉。”

【?你就这样水灵灵地承认了?】

【说去聊事,那你们怎么不说话?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不是聊事,那就是做事呗。(鼻血)】

【你们是不是有幻想症,都说是谈话了,当然不可能让我们听到啊。】

【就是,要是你去跟公司老板汇报工作,然后被别人污蔑跟老板有一腿你会开心?】

【就你们会跳,正主都光明正大的发糖,轮得到你们叫?】

【他们就是很甜,我们就磕,怎么样?】

【正主气死唯粉系列。】

【辞哥:我们没有唯粉,只有cp粉。】

【杀人诛心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