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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我家欠您的钱,已写好欠条,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还的。”秦淮茹苦苦哀求。

“我们只是暂时没钱,但只要有钱,一定归还。求您别卖我家房子,这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秦淮茹继续向周围的人哀求,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大妈听后脸上露出的复杂表情,既有解恨也有痛快。

她现在才意识到失去房子意味着什么,一家人的生计都将成问题。,之前她赶刘家人走时,从未考虑过如果他们无处可去,将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有时候,痛苦只有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才能体会。

相比之下,当贾张氏得知二爷竟怂恿院里人购买自家房产时,愤怒得跳了起来。

“阎埠贵!你怎么能出这种主意!”贾张氏怒吼,“我们家的房子怎么能卖?凭什么卖?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卖了我们一家老小住哪儿?”

贾张氏的情绪比秦淮茹更加激烈。贾家仅有一间房,再无其他退路。

贾张氏若买了房,真就没处住了,难道让她这么大年纪流落街头?

这贾张氏怎会同意?

“买不买,你现在做不了主。谁让你不愿还债呢?”阎埠贵被骂作“老不死”,气得差点呕出血,脸色铁青,冷冷训斥贾张氏:“若你们有钱还账,大家怎会盯上你们的两间破屋?大伙的钱也不是白捡的,早还清,我们也安心。”

“壹大妈家遇困能买房渡劫,你们家有难为何不行?你们是人,壹大妈就不是人?难道非得住在原地?为何不去租个便宜点的地方?哪还有人会冻死饿死?”

贰大爷的话咄咄逼人,仿佛已决意将贾家人赶出家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气得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反驳。

院里多数人附议,希望贾张氏一家买下房子抵债搬走,但也有听进冢大爷话的人开始不安,比如傻柱和易忠海。

一听院里人要买贾家房赶他们走,两人立刻急了,异口同声喊:“不能买房!”“不能赶他们走!”

……求支持!

易忠海和傻柱几乎同时喊出这话,易忠海反对卖房,因他视贾旭东为半个儿子,养了多年。即便这“儿子”有点问题,对他仍有价值。若日后自己老了,这亲戚关系多少是个依靠。

养老靠做事,总怀有期待。若真遇到变故,易忠海虽不多言,却会暗中助力贾家。

现下,二叔公与邻里想让贾家卖房,易忠海断然反对。房屋对贾家而言是根基,卖了房,无论是否留居此地,都会像浮萍般漂泊不定,这对精心规划晚年的易忠海极为不利。即便只是想将贾家牢牢绑在自己身边,让他日后铭记恩情,他也必须站出来,为贾家发声,不惜一切保住房产。

傻柱的想法更为直接,他并非要维护整个贾家,而是不想失去他的女神秦淮茹。尽管聋奶奶愿为他寻觅良缘,但他始终难以割舍对秦淮茹的感情。即便不敢逾矩,仅是每日能在院中相见、交谈,对他而言已足够幸福。若贾家被驱逐,他定是第一个不答应之人。

“你们俩为何阻拦?莫非真要袒护贾家,替他们抵赖众人的付出?”眼见二人出面,二叔公顿时皱眉,心中愤懑。多年来,他以调解矛盾自居,今日所为,本意为清除隐患,却未料竟遇阻力,不禁感慨,这四合院果然深藏意外。

这位二爷怎会答应呢?

你二人,一位曾是四合院的大管家,一位号称四合院的战神。可那又如何?那些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如今,一个威望尽失,一个断臂残疾,沦为人人唾弃的小偷。他们有何资格质疑二爷的想法?简直是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二爷冷眼盯着易忠海和傻柱说道:\"易忠海,傻柱今日已非往日,能一手遮天之时。院中事务,应以院内众人利益为先,你们说话前务必要三思!\"

二爷的话差点让傻柱和易忠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还好些,毕竟只是个没头脑的莽汉,听后心中虽不痛快,但也没多想。而易忠海却不同,他久经世故,向来自傲。怎能听不出二爷话中的讥讽与轻蔑?他易忠海在四合院多年,掌权时,阎埠贵敢在他面前多言?

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易忠海虽失势,脸面尽失,阎埠贵从三爷升到末位,甚至是唯一留存的管家。可这般语气对他说话,未免太过分了。难道他易忠海真的不在乎面子吗?真是小人得志!

,易忠海虽恨不得与阎埠贵理论一番,但还是强忍住了。日后有的是机会清算这笔账。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贾家的事。

于是,易忠海皱眉不满地说:\"二爷,虽说贾家人确实欠了邻里不少钱,数目也不小。可你们一声不响就要人家卖房抵债,还赶他们出四合院,这说得过去吗?大家同住一院,不至于做得如此绝情吧?\"

“你们这样做,跟旧社会那些靠催债逼得贫苦家庭倾家荡产的地主又有什么不同!”这老家伙显然不安好心。

竟然暗中给二爷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也不解释。

说他和旧社会里那些催债逼得贫苦家庭家破人亡的地主没什么差别。

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讲,要是传出去,别说让二爷继续担任院子的管事了,恐怕他自己都得挨批挨斗。

稍有不慎,连他的工作都要保不住。

想到这里,二爷气得脸色发青。

他立刻指着易忠海大声斥责:“易忠海!你这是胡言乱语!无端诬蔑我!信不信我要告你诽谤……求支持!”

二爷阎埠贵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多嘴的易忠海。

易忠海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指责他,不就是把他的脸搁在火上烤吗?

“易大爷,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净给人扣大帽子!”眼看易忠海向二爷发起攻击,秉持“敌人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一直视易大爷为死对头的许大茂当然也要帮二爷阎埠贵说话。

一开口便阴阳怪气起来:

“竟说咱们都是旧社会逼得人家破人亡的地主,这种帽子我们可戴不起!”

“暂且不论旧社会是否有像我们邻居这般借钱给人却要欠条讨债的小心眼地主!”

“即便有,这家人也算不上是受尽剥削、苦了一辈子的可怜人。”

“瞧瞧贾张氏那身肥肉,扔进锅里都能熬出上百斤猪油,哪有一点受剥削者的模样?”

“还是说,易忠海,你本事这么大,一句话就能颠倒是非黑白,仅凭空口白话就能重新定义谁是地主,谁是苦命人?”

要说嘴皮子功夫、给人扣帽子,在这四合院里,除了全面发展到怪异的张建设,许大茂从未惧怕过谁!

易忠海不是说贾家人是可怜人,而院子邻居是万恶的地主吗?

许大茂立刻反将一军,把大帽子扣回了易忠海头上。

易忠海被指责为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仿佛以领导自居,违背良心,随意定义地主与贫苦人的身份。

这顶帽子远比易忠海给二大爷扣的重得多,真能压垮人。

易忠海立刻反驳:“胡言乱语,许大茂,你纯属胡编乱造,我何时有这样的胆量?”

他高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举例说明罢了……我的意思是大家不该将贾家人逼至绝境,能宽容时就宽容。”

“再说,我们院子里谁没被贾家欠钱?我自己也被借了不少,深知大家的感受,但我不会逼他们卖房置地,生活艰难。”

“说实话,这样的事我实在做不出来。”他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欠条。

实际上,院子里贾家欠债最多的就是易忠海。见大家都让贾家人写下欠条,他也写了张贾家欠他五十五元的欠条,这已是最高额之一,仅比傻柱的六十元欠条少一点。

但实际上,谁不知道,贾家人向易忠海借的远不止这些。一旦贾家缺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傻柱和易忠海。

比如,上次贾张氏去稽查局缴纳罚款,那一百元就是易忠海借出的。还有贾旭东住院时的医药费、营养品,也是从傻柱那里筹来的。

细细算来,这些年易忠海和傻柱为贾家花的钱,几乎能与邻居们借出去的总和相当,甚至更多。

在这种情况下,易忠海都没逼贾家人卖房还债,而二大爷和许大茂等人竟还想逼迫贾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