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是一些游戏的制定者了,还有些说一不二。
言承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操作一切。
“怎么了?”我布置完成所有的事情,从微信聊天中抬头。
“没什么。”言承世笑着,“很喜欢你刚才那说一不二的状态。”
“虚拟现实嘛。”我笑着,“很多人想象中的现实,都是美好的一切在发生着。但是,真实的状态永远是,有一批人,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种残酷。当他们憧憬着美好的一切时,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是啊,赵本山不是早就说过吗,青春痘长在哪里不让人担心?”言承世笑着,“很多人总以为,厄运都是为别人准备的。可真实的状况,却是非常残酷的。”
“是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杜婧她们,刚刚因为你对司马霍的赞助,司马霍和杜婧开始满怀信心地想要整顿好杜氏集团,如果不是你紧急筹集了几百亿,杜氏恐怕一夜之间就灰飞烟灭了。”
“那件事的后遗症依旧很清晰。”言承世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没有力气去狙击那个金融组织,而我们的有序撤退,显然让对方已经意识到我们的力量,迟早可能查到我们的头上。”
“冷董他们的事?”我看了看言承世,“是不是更加棘手?”
“肯定的。”言承世笑了,“杜氏企业的规模只有那么大,所以,只需要调动几百亿就能成功反制。冷董他们的企业既然能够拿出两百亿来给你运作,你应该能明白,对于他们来说,很多事情动辄万亿规模。”
我倒抽冷气:“商业竞争这么残酷吗?”
“是的,商业竞争就是这么残酷。”言承世笑着,“我们国家比较大,抗风险能力比较强,所以,还算好。有些小国家,早已在人民不知道的情况下换了主人。”
“你是说,他们表面上还是有他们自己的领袖,实际上他们的领袖早已是某些机构的傀儡?”我字斟句酌地问道。
“对。”言承世微微一笑,“现在的社会,有很多人看不清整个世界的真实发生就在于,资本试图通过另一种架构,控制整个世界。”
我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在很多学者仍旧在津津乐道民族国家的时候,也许,很多人早已在布局另一种世界,资本控制的世界。
“有没有可能跳出现在的游戏?”我笑着问道。
“难度不小。”言承世笑了,“必须懂他们的游戏规则,还要有力量与他们的游戏进行对抗。”
“我怎么感觉像是一艘航母和一只快艇的游戏?”我笑着追问道。
“或者可以说,狙击手面前,你有怎样的逃生几率问题。”言承世微微一笑,“无论你怎样挪移,其实逃脱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所以,实际上,我们只有采用反狙击手段?”我的表情不自觉地严肃了起来。
“不,是顺应形势,不断用真正合适的手段。”言承世看了看我,“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单打独斗的世界。敌人的敌人,随时可以成为朋友,也随时可能成为敌人。抓住任何一个契机,充分利用各种规则的漏洞。”
“规则的漏洞?”我有些吃惊。
“对。”言承世重重点头,“所有的规则,都有一定的漏洞和局限。掌握了其中的漏洞和局限,就能实现规则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