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和她刚离完婚你就让她住你院里,你们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众人闻言,纷纷皱了皱眉。
有人认为林青砚这么做不地道。
也有人认为阎埠贵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毕竟之前是自己的儿媳妇,而且人家于莉在你家住的时候,可是没少交伙食费的。
但是也有一些人在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我就说林青砚这小子不老实吧。”贾张氏盘腿坐在家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满脸嘲笑的说道:“弄不好昨天晚上就是人家故意做的局呢。”
听到她的话,阎解成瞬间眯起了眼,但是随即又暗自摇了摇头。
贾张氏说的根本没任何道理。
昨晚自己去找于莉是临时起意,林青砚不可能未卜先知。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林青砚估计还真看不上于莉。
毕竟秦淮茹,刘岚都要比于莉漂亮的多。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是无语的看了一眼贾张氏。
这老虔婆什么事都得掺和两脚,唯恐事情不够大。
搅屎棍。
就在这时,秦淮茹缓缓的走过来,眼神危险的看着阎埠贵说道:“阎埠贵,贾张氏,你们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们?”
院里的所有人的嘴角齐齐抽搐了一下。
怎么现在这秦淮茹越来越暴力了?
身上难道还带着刀呢?
许大茂和傻柱不由自主的面露惊恐的后退两步。
“你们就是欠骂。”林青砚指着他们笑骂了一句:“人家于莉是租的秦淮茹的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众人这才想起来,秦淮茹和林青砚离婚分走了他一半的财产。
秦淮茹拉着于莉的手,漫不经心的看了阎家父子一眼,对林青砚说道:“你说你真是闲的没事了,跟这脑残有什么好说的。”
你妈········
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俩差点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就当俩人要上去找秦淮茹理论时,院门口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您好,请问林青砚,林爷家住在这吗?”
众人齐齐转头看去。
这年头,“爷”这称呼可是新鲜的很,也带着浓厚的旧社会色彩。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面色有些苍白的老者。
老人年纪大概六十多岁,微躬着身躯,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
而最显眼的还是,他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古朴的木匣子。
而此时坐在门口的王秀琴看着眼前的老人,疑惑的问道:“你说你找谁?”
老人微微躬身,笑容此时显得更加谦卑:“您好,这位姑娘,打扰了。”
“老朽姓冯,冒昧来到贵院,是想求见林青砚林爷,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就说有病人慕名而来,恳请林爷施以援手。”
老人的措辞让院里的所有人一愣,这话听着倒是能听的懂,但是·······
这都新时代了,哪还有人说话这么文邹邹的。
王秀琴扭头看向林青砚:“找你的。”
林青砚眯着眼睛打量着门外的老人,脸上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对他挥挥手:“进来吧。”
老人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连忙躬身道谢。
老人迈过门槛,走路的样子有些特别,似乎有一些拘谨。
林青砚看着老人的的步伐,内心深处有了一丝的猜测。
“冯爷是吧?跟我来。”
当老者走到林青砚身前时,林青砚目光扫视一圈四合院众人,还没等老人张口,便直接带着他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老者点点头,急忙跟上林青砚的脚步。
当走进院子后,林青砚看到院子里的秦淮茹几人后说道:“倒两杯茶。”
秦淮茹,刘岚俩人对于这种上门求医的情况,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于海棠和于莉却是对这种事情比较好奇。
老者将手中的木匣轻轻的放在地上。
对林青砚躬身做了一个古式揖礼:“小的冯保,给林爷请安了。”
“冒昧打扰,还望林爷海涵。”
这一个动作和言语,让倒水的秦淮茹,和于莉,于海棠,刘岚三人,纷纷惊讶的看向这个举止怪异的老人。
林青砚倒是很坦然,轻轻的扶住他的胳膊,没有受他这一礼,指了指旁边坐的凳子。
“冯爷,坐。”
林青砚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茶,笑着问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冯保却连连摆手,姿态摆的极低:“可不敢林爷如此的称呼,您可折煞晓得了。”
“在您面前,小的可万万不敢做。”
冯保坚持站在原地,弓着身子,满脸祈求的说道:“听闻林爷医术通神,有起死回生之能,所以老朽才厚着脸皮上门,恳请林爷可以帮老朽一把。”
林青砚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虽然他猜到了老人的身份,但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这么说话不累吗?
“冯爷,现在是老百姓当家作主的时候,您不必这么拘束。”
林青砚再次说道:“让你坐你就坐吧。”
冯保犹豫的点了点头,缓缓的坐在凳子上,只不过却是只是屁股上沾了个边。
冯保此时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惭和痛苦。
抬起头看着林青砚,压低声音说道:“林爷,我这病是当年从宫里带出来的旧疾。”
“现在下身时常肿痛难忍,流脓水,而且恶臭不堪。”
林青砚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点了点头,抬起手示意他继续说。
“这些年我也访遍名医,吃了无数的汤药,但是,始终都未能根除。”
“这实在是难以忍受,可以说生不如死啊。”
虽然他的声音压的极低,但是在这个安静的小院里,秦淮茹等人虽然在屋里,但是依然隐约听到了。
“宫里。”“下身肿痛流脓”等关键词。
几人结合老人的言行举止,内心深处突然都浮现出一个离他们很是遥远的词汇。
“太监。”
她们只在书本和传说里听过“太监”这个词,没想到今天竟然活生生地见到了一个。
而且这个太监,还如此恭敬地来求林青砚看病。
林青砚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他沉吟了片刻:“你这病,年头不短了,是当初净身的时候没处理好,留下的根子,后来又反复感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