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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人在乱世:我靠打猎成为卧龙 > 第223章 真假参半,全程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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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真假参半,全程抓捕!

行宫大殿上。

陈余暗沉的脸色,怒气怒气冲冲地对王二牛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要知道全部!”

在后花园听到王二牛匆忙跑来说慕容雪失踪后,他既惊又怒,也来不及详细问,便把林少裳叫上,三人直奔大殿。

就在昨日,王二牛返回大殿之时身上有伤,陈余已知他前往接应慕容政淳与张贺小有阻滞,却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大。

而王二牛当时没有报忧,便也说明慕容政淳父女还是安全的。

可仅仅过了一夜,怎么又说她不见了?

是谁把她带走了?

王二牛焦急道:“昨日我们商量好应对林天庆的计策后,俺便着手安排锦衣暗卫前往各大州府的事宜,整个扬州城的暗卫首领都被俺集结了起来,以至于消息有所闭塞。否则,也不会至今才知道...”

“就在刚刚,暗卫来报,城外约十里处发现了亲卫团的踪迹,但数百将士已全部阵亡,慕容世子与张贺不知所踪。另外,城西树林中也发现一处现场,五名镇西军将士死于城西小坡的洞窟内,三十余名杀手横尸其间,无一活口。”

“洞中找到雪姨的一些随身物件,但未见其人,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陈余惊怒道:“什么?数百人...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光,却直到今晨才被人发现?扬州守备军是干什么吃的?区区五里地的距离,他们怎会毫无察觉?”

这在他看来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事发地仅仅距离扬州城门五里,俨然在扬州军的实控范围之内,且凶手能击杀数百镇西军,起码也出动了不下于同等人数的杀手,方有可能成事。

而如此规模的混战,扬州军竟然毫无察觉,既未发出预警,也没见向林少裳禀报,便显见可疑。

关键的一点是,何人敢在皇帝亲临扬州的情况下,贸然对朝廷重臣下手?

若说有,陈余能想到的潜在对象,就只有一个。

那便是林天庆。

只有是林天庆自己动手,凶手便是扬州军,城中守备才会忽视这一异动,任由镇西军亲卫团被全歼。

其中的三名主要人物失踪,找不到活人,也寻不到尸体,只能说明凶手的目标很可能不是杀人,而是绑架!

亦或者...当中存在了什么变数。

这场刺杀谈不上隐晦,事发就在扬州城外,慕容雪三人失踪,能有实力与胆子扮成此事者...城中除了江南王府,不出其二。

没人会想到第三者,或者说不会轻易想到有第三方下手的可能性。

但陈余并没有直接点出林天庆的嫌隙,其一,按理说,林天庆不会这么愚蠢,竟在自家门前行凶,公然绑走慕容雪三人。

其二,就算林天庆因为某些缘故而不得不冒险行事,那他既然敢这么做,八成已经想到了托辞。想要救回三人,并不容易。

最“致命”的一点是,即使明知是林天庆干的,就目前而言,镇西军与禁卫没有抵达扬州之前,陈余也没有足够的实力迫使林天庆交人。

他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并没有因为突然听闻慕容雪失踪而失去方寸,转而道:“目前现场如何?除了镇西军将士之外,现场遗留的杀手身份确认了?王府那边什么态度?”

王二牛道:“来报的锦衣暗卫说,天刚亮,扬州军得到消息后,就直奔现场而去。目前,那里由他们控制。林天庆自昨夜交出其子林坚后,便一直深居王府不出,还未见表态。”

“如今的扬州军,由原扬州守备将军的副手掌管,此人已亲赴现场。扬州府衙门的所有当值捕快,也都去了。相信不用多久,便会再有消息传来。”

陈余哼道:“哼,陛下的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谁的嫌疑最大...心知肚明。岂能坐等扬州军调查,给我们答案?只怕就算有个答案,也是他们有意杜撰出来的。”

“要救找回雪儿他们,只能是我们自己行动。”

说着,他肃然扭头看向林少裳,接道:“陛下且给我酌情之权,此事我亲自去办。你留在行宫,替我召见林天庆,让他给出一个交代。我倒要看看,这老家伙到底想到什么托辞来撇清与此事的联系!”

林少裳几乎没有犹豫,就回道:“准了。你且去,稍后朕自会下旨过问此事,并召见林天庆。”

陈余点头,随即与王二牛快速夺门而出,骑马朝城外奔去。

随行,只有那十几名从满江镇带来的民兵。

而这十几名民兵此时穿着锦衣卫飞鱼服,已摇身一变,成了天子亲军。

张贺离开时留下的百余镇西军士兵,则留在行宫保护林少裳安全。

来到城外的小坡下。

现场已被扬州府衙的人与守备军团团围住,为首之人便是昨日与林天庆在地牢相见的那名偏将。

经过前日浩大的围捕行动之后,大半个府衙的官员与扬州军主将都已被拿下,此时正关在行宫地牢中。

秉承主将缺席,副手暂代的原则,加上林天庆已自称告老,扬州军的指挥权便落到了面前这位副将手中。

此人名叫凌衫,也是王府的忠实一党。

也正因有此人在,在扬州知府与守备主将下狱后,林天庆还能牢牢把控扬州军。

“奉陛下口谕,惊悉昨夜慕容世子与禧妃在城外遇袭,龙颜大怒,特命九千岁全权主理此事。此间,是你主管?”

二人双双下马后,王二牛上前一步,朝众人宣布皇帝口谕,并问向凌衫。

凌衫瞟了二人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之色,拱手行礼道:“末将凌衫,暂管扬州守备一事,见过两位钦差。”

既是奉皇命,陈余二人自然而然就成了钦差。

“少废话!”

陈余黑脸道:“陛下对此事极为看重,务必找出幕后主使之人,安全带回世子与禧妃。都查到什么,如实说来。杀手是什么身份,可有禧妃三人的线索?”

他直截了当,不想与凌衫多费唇舌。

凌衫倒也干脆,直言道:“回禀余公公,案发地有两处,一处是镇西军的临时营地,八百余人全数战死,无一生还。另一处便是这里,此处遗留行凶者尸体三十余具,身份仍待查明。”

“但根据末将初步怀疑,杀手似乎来自东瀛杀手...”

凌衫微妙之色。

昨日王府地牢之时,林天庆已下令要将亲卫团遇袭之事嫁祸给东瀛人,此番便有意无意将“嫌疑”指出。

陈余目光一寒,“东瀛人?东瀛为何要对世子和禧妃下手,你有何证据?”

凌衫听后,向后摆手,示意手下搬来两具杀手尸体,并撕开他们的衣袖,指着手臂上的一道古怪纹身,道:“这便是证据!”

陈余只是瞟了一眼,便道:“直接说。”

“这道纹身,是专属于东瀛杀手团的成员标记。末将曾在一名犯事东瀛人身上见到过,而那人自称武田家死士。此地的三十余具尸体身上,虽不是全部人都有这道纹身,但末将依旧有理由怀疑是他们干的。”

“哦?东瀛人何时已经渗透到我大景朝中,且有如此狗胆,敢在扬州城外行凶?”

“大人有所不知,江南是海外各邦与我大景通商的前沿,六道州府内混杂着无数外邦使节与商贾,当中有善类,也有居心叵测之徒。我部虽已严密防范,但谁又敢说万无一失?小有奸诈之徒觊觎我大景江南富庶,意图结党祸乱,是也正常之事。”

“这么说来,凌将军是确认乃东瀛人劫走了世子与禧妃了?”

陈余说着,转头看了王二牛一眼。

王二牛会意,立即走向那两具尸体,从怀中掏出执笔记下那道诡异纹身。

画完之后,起身轻声对陈余说道:“半个时辰内。”

言尽,人已快速上马离去。

凌衫却谨慎道:“不能说确定,但九成是东瀛人参与其间。否则,便不会出现此纹身标记。”

陈余轻笑,“很好。却不知昨夜案发时,凌将军是否当值?东瀛人袭击禧妃銮驾这么大个事儿,扬州军竟不曾察觉?”

凌衫似乎早就料到陈余会有此一问,佯装震惊之色,道:“公公慎言,贼人胆大包天,敢公然行凶,且动静如此之大,我部岂会没有察觉?不瞒公公,昨夜末将接到斥候禀报后,已亲自带兵前来救援。”

“只是奈何...终究来晚一步,没能救下禧妃与世子罢了。大军赶到现场时,镇西军亲卫团已经覆灭。末将搜寻一夜,但未能找出贼人的藏身地,实乃惭愧。本想连夜报呈陛下,不过为免深夜打扰,这才拖延至今。”

陈余瞳孔一缩,“哦?昨夜凌将军曾出现在现场?”

“公公可以这么认为,只是到场时,杀手已不见踪影。”

“随后你又久寻一夜,查无所获?”

“是。”

陈余沉默。

顿了顿后,佯装轻叹一声,怅然道:“那就是世子与禧妃运气不好了,似乎也怪不得凌将军,是吧?那好,将军辛苦了。此地暂由杂家主持,且让你的人后撤。”

凌衫目光微妙,并没有拒绝陈余的要求,低头拱手道:“好。”

陈余随后带着十几名民兵接管现场,开始大范围搜集现场遗留的痕迹线索,完全不理会扬州军上交的初步勘察结果。

约半个时辰。

在慕容雪出事的那处小坡顶上,陈余深沉目视远方,似乎心存某种疑问。

王二牛去而复返,急急来报:“春生哥,已经证实了。尸体上的纹身确是东瀛人的死士标记,来自一个叫武田家的士族,锦衣暗卫已查证此事。此前扬州城中的暗卫曾抓捕过一名死囚,在他身上也发现了这个纹身,且此人亲口承认自己就是东瀛人吸纳的细作。”

陈余神色一动,道:“这么说来,扬州军所说,倒也不全是假话。此事确与东瀛人有关,但根据我们已知的事实,打铁村曾为东瀛人私铸过武器。而打铁村又是林天庆控制的私铸工场,按理说,他们是一伙的。”

“此番,扬州军又为何要指认东瀛人?微妙的一点是,凌衫自称昨夜带兵来过现场,如果王府已经和东瀛人闹翻,那东瀛人为何还能刺杀得手,带走雪儿他们?”

王二牛愣道:“什么?昨夜扬州军来过,还让东瀛人在他们眼皮底下逃了?”

“凌衫说....他赶到时,亲卫团已经覆灭,并未能与东瀛杀手直接交锋,随后便连夜带人四处搜捕。但周围并没有被搜捕过的痕迹,估计他在撒谎!他口中的话,真假参半,不可轻信。”

陈余摆手指向小坡另一面的灌木丛,只见灌木丛没有丝毫任何被踩踏过的痕迹。

可根据凌衫所说,如果扬州军昨夜大肆搜捕过,岂会不留下任何痕迹?

由此可见,此人的话真假难辨。

但有关东瀛人涉事这一点,却得到了锦衣暗卫的证实。

王二牛怒道:“这么看来,扬州军是在欲盖弥彰,试图与东瀛人相互推诿了。东瀛杀手始终是外来者,胆子再大,估计也不敢正面攻击我大景的正规军。再者,亲卫团死伤八百余人,东瀛死士得出动多少人才能杀光他们?”

“而且,东瀛死士大举出动,扬州军怎会没有收到线报?此二者怕是在互相掩护,迷惑我们的视线。”

陈余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在互相掩护,凌衫根本无需直接点出东瀛人的身份,他们之间肯定产生了某种矛盾,以至于相互指认。”

“不出意外的话,一旦我们拿身在扬州城中的东瀛人下手,东瀛人...也必然会把矛头指向扬州军!”

王二牛听得有些糊涂了,“那...这群狗崽子们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雪姨他们是否落入了林天庆手中?”

这个问题,陈余没有贸然表态。

又沉思了半刻钟后,才缓缓开口,“且不管雪儿到底身在哪一方人手中,目前可以确定的是,都与扬州军和东瀛人脱不了干系。”

“既是如此,那又何必再跟他们客气?二牛,你速去传令,调集城中所有锦衣卫,告诉他们无需再掩饰身份,给我全城抓捕东瀛人!”

“除此之外,与东瀛人有过接触的扬州百姓也都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是时候让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王二牛应是,转身离去。

陈余走下山坡后,也没再做进一步搜查,下令收队,翻身上马。

临走时,却对凌衫说道:“凌将军,此间之事,杂家已有大概了解,确如将军所说,乃东瀛人作祟。但事情既然是将军首先查到的,按律当由你亲自面圣说清,随我入宫面圣吧!”

说完,也不等凌衫回答,就先一步离开,笃定凌衫不敢拒绝的样子。

“是,末将随后就来。”

凌衫拱手,嘴角含笑,心中却在暗道:这就是皇帝身边的心腹?看来也是个酒囊饭袋,说两句他就信了,当真无趣。

殊不知,就在这货自以为是之际,前方杀机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