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我轻松砍下头颅,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到周围不少人身上。
要知道,当今影视剧审核比较严格,别说砍头画面,就连一些大出血画面都要被强制删除。
对于身首异处,相信在场所有人都是头一回见,胆子较小的更是把武器随手一丢,狼狈不堪的往下逃离。
甚至还有人害怕经过我时受到攻击,选择跳窗逃跑,短短十秒钟时间,现场只剩下十几人。
我和一群混混素不相识,他们把我包围在小楼,绝对是受人所托,拿钱办事。
还是那句话,一时犯糊涂没关系,就怕是无药可救,倘若执意要一意孤行,那也怪不了我。
我把血淋淋的头颅踢向那光头,吓得他惊叫一声,连连往后退。
我也懒得去嘲笑,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大吸一口后,开口问道: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第二,被我弄死在这里,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事实证明,有些人一旦掉进钱眼子,真的很难再清醒过来,趁着我扭头说话期间,楼梯上一人居然蹑手蹑脚的摸了上来。
想当年,我能和丁岩钦平起平坐,靠的必然是过硬的综合能力与心理素质。
从他迈出第一步时,我就嗅到了危机,之所以不转身,是因为有足够信心反杀。
很明显,光头看到小弟试图偷袭,连忙开始顺着我的意往下说。
可惜他的演技太差,就算我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我也能从他时不时伸长脑袋的行为发觉异常。
等到他离我只差两个台阶,我猛然扭过身体,伸手拽向他裆部,得手的那一刻,再用力往外一扯,给他痛的嗷嗷直叫。
身后那人见伙伴陷入危机,奋不顾身的抬棍想要救援。
结果我连回头看的兴趣都没有,迅速做出应对措施,脚踏墙壁借力跳起身,双腿夹住他脖子,腰腹猝然发力,将他直接从二楼甩了下去。
其实我本意并不是取他性命,而是给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可他实在是倒霉,头比身子先落地。
头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结局自然是可想而知,他躺在地上呻吟了几秒,便不再有任何动静。
我完成一系列反击操作,拽那偷袭混混裆部的手均未松开,受到剧烈疼痛影响,他整张脸肉眼可见的涨红,大声哭喊道:
“大哥,我错了……快放手……要坏了!”
我不屑一笑,取下嘴里叼着的半截烟,凑到他耳边说道:
“这才哪到哪,叫毛啊?”
说完,我从扯改为用力捏,再抓住他仰头惨叫的机会,把烟头塞到他嘴里,同时轻声唱道:
“他慢慢不再是一个男孩……”
杀生不虐生,是我对找事混混最后的仁慈,眼看他确实是痛苦不堪了,我才慢慢松开手,把他推向光头所站的安全区域。
人的面部细节永远最诚实,虽然剩余几人还举着武器警惕,但我可以明显观察到,他们的双腿都在不自觉发抖,显然是强装镇定。
当初我取得金族魔力,对于部分无良群体,我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即便过了千年,依旧如此。
我用刀刃轻轻敲打栏杆,以此加剧他们的恐慌,同时扶着脑袋重申道:
“机会像是一瓶矿泉水,如果第一时间盖上瓶盖,水就不会流失,反之则会被活活渴死。”
“同样的道理,我刚才给过一次机会,现在我再给一次,把指示你们堵我的人说出来,然后就可以走了。”
看得出来,大部分人还是不想白白送命,纷纷朝光头投去渴望的眼神,胆大的更是大口劝道:
“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打不过他,放弃吧……”
眼见光头还在低头犹豫,我赶忙火上浇油,拍手喊道:
“你是当大哥的,小弟们无怨无悔跟你闯荡,无非是为了挣钱,或者是要面子,他们不想死,难道你想死吗?”
经过我一番拱火,那光头总算做出决定,把手上的武器丢到窗外,摊手说道:
“他是用邮件和我联系的,电脑在山下那辆宝马车的后备箱里,我去拿给你。”
我是从山下徒步上来的,路边确实停着几辆奇奇怪怪车贴的豪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们的。
光头见我不给答复,还以为我是怀疑他会耍诈,朝我走近两步,正准备开口,却被我打断道:
“把身份证拿出来。”
光头一脸懵逼的看了我眼,双手往裤子口袋摸了摸,摇头说道:
“我在社会上闯荡,挣钱用不着身份证,而且谁平时会随身携带这玩意啊?”
现如今是个互联网时代,网络的飞速发展,给老百姓带来许多便利。
比如驾驶证和身份证,在指定软件上稍加操作,都能快速生成电子版,非常方便。
在法治社会当混混,学历肯定高不到哪去,更别说见识了。
因此,我没有露出不耐烦,耸肩说道:
“身份证没带。手机总带了吧,拿出来。”
被我一提醒,光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快速拿出手机戳了几下,笑呵呵的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接,只是看了眼,说道:
“高鲁深,我记住了,你最好别耍花样,你只要敢一去不复返,我一定会找到你,不信的话,欢迎尝试。”
光头吓得脸色直发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大哥,我不嫌命长,哪敢跟你有歪心思啊。”
我懒得听他假惺惺的表态,靠着墙坐到台阶上,摆手示意他抓紧时间。
看到老大放弃抵抗,当小弟的自然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急忙有样学样的丢下武器,贴着墙紧跟往楼下跑。
我心里清楚,小楼莫名出现多个监控,必定是幕后主使所为。
从闪闪冒红光的监控猫眼足以看出,他正在某个角落看着小楼发生的一切。
雇人设计我的人,必将成为我的仇敌,这笔账迟早会报。
想到这,我低头冷笑一声,撑地站起身,朝监控竖起中指,再摆出鬼脸,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与此同时,楼下大门“砰”的一声被打开,紧接着,才跑到楼下那几人异口同声惊呼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楼下连续传来“噌噌噌”的闷响,令我才松弛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