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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止眼神微闪。

沈逾白微微勾唇,他真的很好奇,接下来父亲要怎么收场。

毕竟,他老人家,马上就要穿帮了。

依母亲的性子……

啧啧!

谢长宁赶忙让太医给裴止诊治。

“咳咳……”裴止还在咳,只不过不再往外吐血。

片刻,太医得出结论,“夫人莫要担忧,裴大人伤在肩头,并无性命之忧,待下官替裴大人取出肩头的箭,修养十天半个月便可痊愈。”

裴止缓缓闭上眼。

罢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承认,方才是他演的太过。

“裴止!”谢长宁一把推开裴止,她脸色阴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声音,“你竟敢骗我。”

“夫人,你听我解释,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不等裴止把话说完。

“谁是你夫人,你可不要乱喊。”谢长宁狠狠踹了他一脚。

然后,转身就走。

“夫人,夫人你等等为夫啊!方才众人可都听到了,你喊我好几声夫君,你不是我夫人,谁是我夫人?”太医正准备给裴止拔箭,怎料裴止反手拔掉肩头的箭,然后无比丝滑从地上站起来。

匆匆去追谢长宁。

迈出的步伐,那叫一个四平八稳。

垂死?

根本不存在。

就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谢长宁上了马车,车夫立刻驾车离开。

被留在原地的沈逾白,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妹妹,然后一脸无奈。

拜父亲所赐,看来他和妹妹得腿着回去了。

比起别人的好戏来,自家父母的好戏,好像更精彩一点。

算了,想到日后,这样的戏码绝不会少,父亲貌似比他们惨多了。

于是,他心里诡异的平衡了。

他能带着珠珠回去。

谢玄与谢行云,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宸妃噶了,五皇子噶了,戚妃与四皇子也噶了。

萧氏一族更是被四皇子噶了个一干二净。

总得有人留下来收拾烂摊子。

谢行云已经查清楚,刚才那个刺客的身份,他竟然是宋闻璟派来的。

长公主死后,陛下并未叫人杀了宋闻璟,只叫人将他囚禁起来。

这下,正好可以名正言顺杀了他。

谢玄一个眼神,谢行云当即心领神会,他立刻带着人去了公主府。

回到宫里,谢玄立刻叫人把四皇子与戚妃的罪行昭告天下。

他还叫人着重提了一下,戚妃是如何设计陷害谢长宁与裴止的,主要是为了给他们正名。

看他这架势,与始终都没有出现的裴止,文武百官一个个心思全都活络起来。

看来这皇位非谢玄莫属了。

主要是,现在也没人争得过他。

且谢家满门忠烈,镇国公重情重义,为人更是没话说。

皇位交到他手里,总比交到四皇子那个混帐上手里强上百倍。

旁的不说,至少他们都能善终。

但这件事得有人牵头,总不好叫镇国公自己开这个口。

他们必须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才行。

当日四皇子逃出天牢时,并没有带上沈知序,他还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

直到天牢里,又关进来很多犯人。

他这才知道,四皇子兵败身死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比起这个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谢长宁竟然找回自己的儿子与女儿,她那个奸夫,当真是裴止。

如今四皇子兵败,萧氏一族被他杀了个一干二净。

接下来继承皇位的会是谁?

这个时候,还有谁能争得过谢玄?

此时此刻,他无比悔恨,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倘若当时他乖乖听谢长宁的话,没有与她决裂,更没有离开侯府。

他是不是会和前世一样?

沈知序全然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牢房外多了两个人。

“怎么你可是后悔了?”沈逾白一脸戏谑看着他,他并未回去,而是带着珠珠来了天牢,探望一下抢走他人生的这个败类。

沈知序骤然抬眸,只看沈逾白那张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沈逾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啧啧叹道:“曾经的侯府世子,怎么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可真是凄惨!”

“珠珠瞧见了吗?就是这个畜生,非但不感谢母亲的养育之恩,反而恩将仇报。”

珠珠脸色一沉,“他,该杀!”

沈逾白点头,“哥哥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们,想干什么?”沈知序忍不住后退两步。

沈逾白懒得再跟他废话,他一抬手。

两个侍卫上前打开牢房的门,他们手里拿着一根绳子,一步一步朝沈知序逼近。

“杀你,我怕脏了自己的手,所以你自缢吧!”沈逾白淡淡道。

“你休想!你又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杀我?你以为四皇子死了,天下便是你的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沈知序依旧不想死。

可事到如今,已由不得他。

两个侍卫用力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悬挂在牢房上。

沈逾白与珠珠冷眼看着,他瞪了几下腿,然后便不动弹了。

“走,珠珠,哥哥带你去看看其他几个白眼狼,顺便送他们最后一程。”沈逾白这个人有一点好处。

该斩草除根的时候,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尤其是,伤害过母亲的人。

经过这段时日,暗馆也算有了些名气,主要还是沈知砚与沈之舟,从前后门贵公子的身份好使。

青天白日的,也陆陆续续有客人来。

沈逾白带着珠珠来的时候。

一位客人刚从沈知砚的房中走出来。

沈静姝刚刚从一位客人嘴里,得知今日发生的事,她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又有客人来了。

于是她立刻迎上去,视线落在沈逾白脸上,她又惊又恐,当即下了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回吧!”

“欠了别人的债,总要还回来的,今日我带着妹妹不为别的,只为替母亲讨债,你们可洗净脖子?”母亲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留着他们便是母亲心头的一根刺,作为儿子总要替母亲,拔除这些碍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