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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头举起大刀,哇呀大叫着向我砍来。

我站稳没动,单手起势运功用摄星拿月直接远远控住他的大刀吸过来,调转方向之后刀尖冲他砸回去。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能使出这样一招隔空取物,跟着大刀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再抬头时大刀已向他飞去。

“哐当!”

大刀猛地砸在地上,但凡红布头再晚动一步,这柄大刀便足以贯穿他的胸口。

“你……!”他抬头瞪过来,反手就要将插在地上的刀拔起。

我箭步冲上去,甩起长剑第一剑横着挥向他的手。

“铛——”

红布头将手抽回,没摸到刀柄,我也同样挥了个空,紧接着第二剑挑向他的前胸。

“哗啦!”

剑刃在其胸甲上划出清脆声响,红布头后退两步,下巴被我豁开一个口,皮肉掉下来一半,汩汩向外涌血。

我收剑甩出长枪易武将他击退数步,最后一击贯穿其腹部,绕到背后将整柄长枪从他体内拽了出来。

“噗……”

红布头被我处决,双眼猩红着吐出一口鲜血,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游戏里的必杀是帅,但放到现实好像有点恶心……

我低头瞥了一眼黏黏糊糊沾着血肉的长枪,有些嫌弃。

“呃、”红布头还吊着一口气,眼珠都快从眼眶里面瞪出来了。

我将长剑放到一边,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清醒点没?现在能不能跟我说说了?为什么杀容鸢?”

红布头面部表情已经不太受控,但还是扯着嘴皮给了我一个不屑:“因为、因为她该、该死!”

“我特么看你也该死……”

“呵、哈哈哈!”

他忽然大笑几声,满嘴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来,咕噜一声之后,人便断了气。

“啥也不是。”我骂了一句,开始翻找他衣服口袋。

陈月曦走上来将长枪捡起用手帕擦了擦:“你啊,到哪都有朋友,也到哪都是敌人。”

我专心搜检,很快从他怀里找到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我起身将那张纸轻轻一抖展开,皱眉看着上面的字。

纸上记录着的像是名单,有许多我不认识的人名,有的被划掉了,有的没有。

被划掉的名单里面包括容鸢,而没被划掉的人里只剩了柏飞沉、沈义伦、薛丑、翟煦。

我动作一顿。

这肯定是绣金楼要杀的人没错,但这之中肯定还有什么联系。

绣金楼的楼主是唐朝最后一个窝囊皇帝李祚,搞长生不老生化武器的。

李煜是南烛公子,是跟东阙公子合作的那个,也是给李祚权力的那个。

虽然出发点可能不一样,但他们三个的共同目标都是拖着赵宋不让其南下。

只是两位李家人比较极端,他们想让大宋灭亡。

东阙公子不想,所以在阻止南征这件事上,他会施加压力,会逼迫赵匡胤,但不会把赵匡胤逼死。

同样的,东阙公子会找到掌管军饷、军粮、军舰的负责人,让他们把这三个南征的必需品毁掉,但不会把那些人毁掉。

可留着的就是隐患。

所以,毁掉他们的这件事就落在了绣金楼的头上。

这样一来,容鸢、沈义伦、薛丑就都解释的通了。

至于翟煦,大概是因为昨天自己把绣金楼的研究所端了,然后他们查过来的。

那这个柏飞沉又是谁?

没听说过啊。

“看完了没?人也杀了,倒是救火呀。”

陈月曦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回过神来,再抬头,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一片尸体。

“哦对,救火。”

我猛地站起身,眼前忽然一黑险些没站稳。

陈月曦连忙扶了我一把,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逗你呢,你看,急火攻心。”

我晃晃脑袋把眼睛里的小星星甩掉,看向四周。

哪里还有火,全是黑烟。

“这房子当初造的时候涂了防火油,烧的也就只有院子里的那些花啊草啊,还有屋里的木头桌椅,无碍的。”云儿一边抖着衣服上的灰,一边走过来笑着冲我们两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

“重要的东西我们早就搬走啦,不然也不会等火都烧起来之后才开打。”陈月曦将我放开,目光落在我手上的名单上,“这是什么?”

“一份明杀名单。”我顺手将名单递过去,“喏,正好,以后小心些。”

云儿也凑过来,不过只扫了一眼,没有多看:“那危险解除,我先上后院找孙掌门和翟前辈去了。”

“好。”

她刚走没多久,地上的尸体便渐渐消失。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翟前辈的衣服在外面,滴答看着呢,我没来得及带衣服一起来,对了,你们的解药研究的如何?”

“已经研究出来了,翟前辈刚准备带着药剂去隐雾林大路上给大家治病,这不就来了贼人。”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一会儿你们调好的药剂借我一份。”

“行啊。”

陈月曦没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在云儿的护送下,孙掌门和翟前辈便搬着东西回来了。

我陪他们一起简单收拾了收拾,拿到药剂后告辞,又凭印象前往孙不弃的老宅。

那地方也有部分绣金楼势力残存,还有疯长的朝生暮落花,和被吊在树上的梦傀。

等我结束完一切,从坑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云儿依然在千愿坞屋顶保持警戒,我将找到的孙不弃手札交给她,简单交流几句之后离开了千愿坞。

估计再用不了几日孙愿就该回去了,至于孙愿走后的安排,还得等月曦考虑好要不要加入青溪再说。

等别人做决定的事情,自己急也没用。

我趴在滴答脖子上犯困,一根手指无聊的转起它鬃毛。

来到开封,结束副本任务也有一阵子了,但解锁清河、加入悬剑的事情依然没有线索。

照这个进度下去,总不能真的要把开封支线都过一遍再继续推进河西吧?

“哎……”我叹了口气,“滴答啊滴答,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将来的某天,李祚带着全绣金楼跟我磕头负荆请罪,赵大哥对我赞赏不已,把清河全割给我,江晏也跑回竹林小屋对我一见钟情,情真意切的跟我说‘以后我哪儿也不去了,咱们一起逃离副本,一起回家’?”

“江晏是谁?”

我猛地抬头顺着声音望过去。

路中间,晋中原站的笔直,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