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句、冉遥、屈云三个人,听到‘老宋’两个字,他们心里满是疑惑,老宋是谁?
他们心里又有了另外打算,既然陆武是与老宋交易了百年野参,那么他们就与老宋交易就好,整死陆武都无所谓。
宋合与陆逐两个人,在房间里下象棋,一边看戏。
宋合听到陆武喊话,他知道戏看不下去了,就只能出场了。
宋合与宋冀从房间走出来。
曾句与冉遥等人,他们原本的想法,是利用刚才的手法。泡制老宋,当见到宋合,他们傻眼了。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陆武口里的老宋就是宋合。
“宋爷爷、宋冀,你们怎么在这里?”
曾句、冉遥四个人,迎上去喊道。
宋合打量曾句、冉遥等人:“百年野参,陆武与我交易了,你们不会用手里小小的权力收拾我吧?”
宋合这话,很有杀伤力。
曾句、冉遥等人忍不住后退几步,别说他们,就是他们的爷爷,也没这个实力收拾宋合。
“宋爷爷,您德高望重,您与我们家也有交情,我们哪里敢造次?”
曾句很清楚,百年野参落到宋合的手里,他爷爷可能有被治好的可能,所以他是千万不敢得罪宋合。
冉遥等人也赶紧说道:“宋爷爷,您可是我们的长辈,我们是万万不敢造次,不然我们爸妈都不会原谅我们。”
宋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询问:“我知道,你们想救活自家的长辈,但是我要知道,你们怎么知道陆武有百年野参?”
这件事,是非常隐秘的,苏家的半株百年人参被征用,这件事也非常隐秘。
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挺多,就证明京都出了问题。
如果能把搞事的人揪出来,可能就挖掘出那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宋爷爷,陆武拥有价值百万的物资、陆武拥有百年野参的事,已经在京都的二代、三代圈子里传开了。消息的源头,我们不知道。”
曾句面对宋合,还算比较老实,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屈云此刻头皮发麻,他是真不知道,在灯丰院藏着宋合这样的一尊大神,不然的话他绝对不敢踏入灯丰院,更不敢威胁陆武。
屈云赶紧把证件还给陆武:“陆武,这件事是一个误会,这是你的证件,现在物归原主。你们现在谈判很融洽,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就先告退了。”
陆武没有收回证件,陆武扭过头看着宋合:“老宋,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你帮我问问他,啥是投机都把、啥是囤货居奇、啥是勒索军属?既然诬陷我,就得拿出证据。”
屈云已经额头冒汗了,他已经知道,这次踩到铁板了。
屈云赶紧求救:“曾少,您可得说句话。”
曾句此刻有些为难了,他向宋合求助:“宋爷爷,屈云叔叔是担心我吃亏,这才配合我的,这件事是个误会,要不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这么算了?老子都把证件拿出来了,这是没把安全局放在眼里,当然也没把老宋放在眼里。”
陆武又说道:“老宋,今天如果你不能出场,我可能被莫须有的罪名害死,你可得给我个公道。”
曾句的脸色更难看了,他都为屈云求情了,而且把他老爸都搬出来了,陆武竟然没有一点眼力劲。
曾句喊道:“陆武,能否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都怪我,我可以给你道歉,要不就这么算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给你面子?没收拾你,我已经看在老宋的面子上了,我劝你最好别干涉。”
陆武面对曾句,毫不客气、毫不退让,谁不是一个三代?
宋合从屈云的手里,接过陆武的证件,然后呵斥:“屈云,你现在可以滚了,我会打个招呼。你身居高位,还知法犯法,没有证据就给他人挪例罪名,你适合从基层做起。”
屈云的脸色难看的要死,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没有得到扶正的机会,现在要从基层做起。
屈云很清楚,这个基层可不是让他继续在公安局做公安,而是下放到乡镇做派出所的公安,那才是基层。
屈云已经双腿发软,他不甘心喊道:“曾少,救我。”
曾句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曾句喊道:“宋爷爷,你能否看在我爷爷的份上,给我一次面子,我们曾家可以欠你个人情。”
“曾句,你们现在可以离开灯丰院了。曾倡肯定要欠我人情的,但你还没这个资格欠我人情。”
宋合没好气说道:“没收拾你们,是看在曾倡的面子。这个人情,你们还得还。”
曾句与冉遥等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现在不论是面子,又或者是里子,都没有了。
曾句知道,现在就是待在灯丰院,他也不可能从宋合的手里抢夺百年野参,最终委屈的说道:“我们走。”
曾句与冉遥等人,带着失落的心情,离开了灯丰院。
屈云带着懊悔的心情,走出灯丰院。
当到了灯丰院的外面,冉遥询问:“句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难道现在就回京都?”
曾句陷入沉默,现在也只能回京都了,但他不想就这样回到京都,太丢人了。
曾句陷入沉思,然后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能回京都。需要百年野参的人,可不只我们。我们现在回去了,他们肯定不会来孟蒲县了,我们丢人的事,他们也得经历一次。我们最好是等待,等到宋爷爷回京都,我们跟着回京都。”
冉遥等人感觉这个主意不错。
现在,问题又来了,他们在孟蒲县,人生地不熟,总不能睡大街吧?
冉遥询问:“句哥,那么我们住哪?”
在这个年代,做任何事,都需要介绍信,尤其是住房方面,管控很严格。
曾句的目光看着失魂落魄的屈云,他喊道:“屈云叔叔,能不能帮我们租房子?”
屈云的目光死死瞪着曾句,如果不是曾句,他都要扶正了,结果要下放到基层。
屈云可不再惯着曾句:“我都要下基层了,租房子的事,你们自己去房管所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