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维与江浮身后的四个人,他们听到吩咐,已经出手了。
他们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是浴血奋战杀出来的,练就一身功夫,战力十分强悍。
他们得到宫维的命令,就对陆武出手。
他们不知道陆武的实力,所以首先出手的只有一个人,他练的军体拳,他还托大,伸手抓向陆武的肩膀。
陆武任由男子的手抓住肩膀,然后抓住男子的手腕,就像扔垃圾一样,把男子扔在地面。
陆武没好气说道:“看在你们军人出身的份上,看在你们为这片土地浴血奋战的份上,我不杀你们。你们想对我动手,回去再练几年吧!”
男子被陆武摔在地面,他可受伤不轻,他虽然是内劲高手,但也断了几根骨头,战斗力大打折扣。
男子忍不住喊道:“他是内劲巅峰高手,我们小看了他,一起上。”
另外三个人,他们也如梦中惊醒。
他们听到躺在地面男子喊话,他们不敢托大,而且使用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军体拳砸向陆武。
陆武象征性的打出几拳,而且都是后发先至,另外三个人被陆武几秒钟就全部放倒了。
“宫少,这次我们遇到硬茬子了,我们不是对手。”
其中一个躺在地面,捂着胸口的男子,艰难张嘴提醒宫维。
宫维与江浮见到自己的底牌如此不堪一击,他们此刻傻眼了。
陆武没好气说道:“这是你们先动手的,我不杀你们,我把你们吊在围墙上,给后续找茬的人做提醒。”
陆武来到一处角落,从系统空间取出两根麻绳,朝江浮、宫维走来。
江浮此刻反应过来了,他怒声呵斥:“陆武,你敢,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
“你们什么身份,关我屁事?”
陆武没有任何犹豫,把江浮、宫维捆绑起来。
陆武提着江浮、宫维,就像提着鸡崽子一样,然后朝围墙走去。
宫维见陆武不像是开玩笑,他大喊:“陆武,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呵呵,你们有啥仁义?如果不是我稍微强一点,我可遭罪了。”
陆武提着宫维、江浮就踏上围墙。
在这个时候,宋合已经不能沉默了,他从房间里出来。
宋合没好气喊道:“陆武,给我个面子,暂且放了他们。”
宋合的面子,陆武是需要给的,陆武停止了下一步行动。
江浮与宫维见到了宋合,他们感觉终于见到了亲人:“宋爷爷,您也在这里,赶紧救救我们。”
宋合当然要救江浮与宫维,但却没有立即出手。
宋合没好气说道:“你们两个混蛋小子,你们要百年野参,也不能强抢。你们,给陆武道个歉吧!百年野参,陆武与我交易的,你们没事就滚回京都。”
“什么,让我们道歉?”
宫维忍不住抱怨:“宋爷爷,您没看见,我们都被捆绑起来了,马上要挂在围墙上了。”
“你们不道歉,难道让我老头子道歉?”宋合没好气说道:“你们先动手,难道不应该道歉?不道歉,就挂在围墙上三个小时,到时候我会放你们下来。”
宋合可不惯着宫维、江浮,他说完话,转身就走。
宫维与江浮见宋合真的不管他们,他们慌了,他们可不想被挂在围墙上三个小时,万一被京都的二代、三代看见了,他们没法在圈子里混,到时候就算回到京都,也没脸见人。
宫维赶紧喊道:“陆武,之前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陆武,我也向你道歉。”
江浮也赶紧喊道。
陆武是要给宋合面子的,同时也感觉有个台阶下,就把江浮、宫维扔到围墙外面。
陆武看着赶过来的四个男子,他没好气说道:“你们,就给他们解绳子吧!”
陆武说完,就跳下围墙,回到了院子。
四个男子赶紧给江浮、宫维把绳子解开。
在这个时候,茅默带着几个人,小跑过来。
茅默上前客气询问:“宫少,你们没事吧?”
宫维被气得抓狂:你眼瞎,我们这是没事?
但是,宫维还用得着茅默,所以客气说道:“没受伤,就是有些丢人。我的四个保镖,他们受了伤,帮我送他们去医院。”
“好好好,我这就送他们去医院。”
茅默喊了一辆脚踩三轮车过来,把四个受伤的男子送去医院。
茅默询问:“宫少,你们在灯丰院遇到那位大人物了?”
“遇到了,与我爷爷同层次的,你确实招惹不起,我不怨你。”宫维感慨说道。
宫维此刻放心了,百年野参在宋合的手里,爷爷有救了。
茅默是聪明人,他知道宫维肯定空手而归,他询问:“宫少,您现在是准备回京都吗?现在,我就给你们买火车票。”
江浮也说道:“宫维,现在事情有变,我们确实应该回到京都,与家里的长辈商议。”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
宫维与江浮上了汽车。
茅默坐在驾驶位子,正准备开车,被两个人给阻拦了。
这两个人,正是曾句、冉遥。
冉遥满脸笑容喊道:“宫维、江浮,我们好久不见。真没有想到,见面竟然是这副光景。”
宫维与江浮看着冉遥、曾句,当听到冉遥问话,他们脸色不好看。
宫维忍不住询问:“冉遥、曾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曾句与冉遥没有立即回答。
曾句询问:“宫维、江浮,你们也是来索要百年野参的吗?你们现在是准备回京都了吗?”
宫维与江浮听到这问话,脸色更加难看。
江浮没好气说道:“陆武油盐不进,我们只得回京都了,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
曾句与冉遥见宫维真的要回京都,他当然不允许这事发生。
曾句笑了起来询问:“其实,我们是昨天来的,我们已经见过宋爷爷了。你现在回去干嘛?承认你的失败?不如与宋爷爷一同回京都。这份罪,不能只有我们承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对吗?”
茅默听到曾句这话,忍不住后悔,京都来的这些三代,够狠,最好远离他们。
江浮与宫维,听完曾句的劝说,眼睛亮了起来:“哈哈,我们不回京都了,我们凭什么给他们趟路?这样的路,也让他们走一次,我希望看着他们挂在围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