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惨痛教训也让我深刻明白了几点:
1. 弟弟是易碎品,只能摸不能用力拍。(屿爹地附体式教育除外)
2. 同学不是沙袋,女王的力量只能对准真正的“坏人”(至于坏人定义?爹地说算!)
3. 爹地生气是真的会打人!而且下手……挺有分寸的痛!
4. 爸爸虽然温温柔柔,但混合双打模式下,他的物理攻击辅助效果拔群!
5. 傻弟弟是治愈系生物!亲测有效!
后来,我发现一个更不得了的事实!
在这个雄性生物占比高达99.9%(家里三只猫主子除了都是公的!)的家庭里,本女王!鹿云鸢!是唯一、神圣不可侵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雌性生物!
(:喵?我才是小公主!)
(????) 从此,在家横着走!谁敢惹鹿家唯一的小公举?
我走路带风!吃零食先挑!动画片遥控器霸主!连丧彪大爷都得给我让一半猫爬架!(当然是在爸爸的监督下,怕它挠我。)
出门更是被两位颜值天花板爸爸、一位高冷帅哥舅舅、一位软萌小弟簇拥着,那排场!
(除了不敢再轻易找“沙包”切磋…爸爸的警告犹在耳边qAq)
但在大事上,家里还真就屿爹地最公平!他是真把我和弟弟放一个天平的!
爸爸呢,爱是爱我们的,但总是带着点滤镜和溺爱。
买玩具?那必须两个一模一样的!冰淇淋?草莓味?买两份!生怕我俩觉得他偏心,努力做到100%平均分。
(?.????) 爸爸: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不能少!
屿爹地可不一样!在他眼里:
做错事?该罚! 如果是弟弟摔碎了外公心爱的紫砂壶还试图用胶水粘回去(失败告终),爹地会黑着脸让弟弟用他的零花钱打工赔偿(给爷爷的花园义务劳动一周),期间还会进行“诚实守信”系列思想教育(夹杂恐吓)。
如果是我不小心打翻了屿爹地高价拍回来的限量版红酒(价值能买一百台我的娃娃屋!)?
爹地会同样黑脸,但不是让我赔钱(知道我没那么多),而是让我周末去他公司档案室做免费小工(整理文件),美其名曰体验“价值与汗水”。
同时附带屿爹地独家碎碎念:“这瓶酒够你爹我从国外飞回来陪你爸……(省略一万字)……懂了吗?小心驶得万年船!”
爹地:价值教育,从小抓起!精准打击,绝不手软!谁惹的祸,谁负责承担后果。
不讲平均主义,主打一个精准对焦!
(=`w′=) 爹地的公平:谁作妖,锤谁!
尤其是在金钱观念上!屿爹地堪称“铁血总裁”式育儿先锋!
从我们上小学开始,每人每月固定一笔巨款——三十万!(屿爹地原话:小孩子要从小有金钱支配意识!)
这笔钱,包含一切!学校学费、书本费、校服费、零花钱、给家里大人买小礼物的钱、给同学过生日买礼物的钱……所有!全部!自己计划!
(⊙w⊙) 一开始:三十万!我是富婆!买买买!
(???) 第二个月:……怎么那么不经花?钢琴课续费,还有杂七杂八的费用,要二十五万?!
(╥╯﹏╰╥) 第三个月:求爷爷告奶奶(主要是鹿爸爸)预支下个月零花钱……因为答应要给弟弟买生日礼物!
结果呢?
屿爹地冷酷无情的面容出现:“超支了?很好!星期六,祁氏集团大厦九楼财务部实习报道!工作时间朝九晚五!工作内容——端茶!倒水!打印文件!整理碎纸!按实习生标准日结工资!自己填坑!”
(◣へ◢) 爹地!我是小学生啊!九九乘法表刚学全,就要去整理碎纸?!
但爹地态度强硬:“自己答应的生日礼物,流着泪打工也得买!这是契约精神!也是你乱花钱的代价!”
(=`ェ′=) 打工的日子:碎纸机声音好吵……咖啡好苦……主管阿姨好凶…舅舅看到我抱着比我人高的文件摇摇晃晃,忍笑憋出内伤……
( ̄▽ ̄)~ 但好处是显着的:
我和弟弟,小小年纪,就被迫练就了精打细算的本领。
知道哪些钱该花(比如给爸爸买生日蛋糕),哪些钱可以省(比如看到限定版玩具有没有替代款),如何规划支出(每个月先存好学费保底),甚至开始研究起理财产品(虽然看不懂但知道钱放着会生小钱钱)。
(???) 到我们十岁出头,别说爹地公司各个部门了,就是财务报表里几个关键数字代表什么,现金流是什么意思,我们都门儿清!
毕竟是自己打工体验过的“血泪史”!
后来有一天,屿爹地把我和弟弟叫到他那间大得吓人的总裁办公室。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神情是少有的严肃和认真。
爸爸安静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我们。
“小鸢,小翊。”他开口,声音沉静有力,“今天,把你们两个叫来,是关于继承权的事。”
(⊙?⊙) 继承……权?好大的词!我们还那么小呢!
“我和你们爸爸名下的所有财产、股份、公司,会平均分成两份。”
他竖起两根手指,强调:“一人一半!公平公正!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老子的娃,谁都不能亏待!一碗水端平是基本操作!
“但是!”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扫过我们,“分给你们,不等于你们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你们两个,”他点了点我和弟弟,“都得给我进公司!都得给我学管理!都得给我干实事!以后要一起扛起祁家和鹿家的责任!懂吗?!”
(=`w′=) 爹地:继承的是责任!不是享受!谁也别想躺平!
他看着有点懵的弟弟,然后又看向我:“小鸢,你是姐姐,更敏锐,更大胆,想得也更多些。”
他话里有话,似乎看穿了我之前的“雄心壮志”,“爹地不管你以后想当女王还是想当逍遥散仙,但该你承担的责任,不能跑!”
接着,他目光转向我,特别郑重地说:“记住爹地的话——以后要是谈恋爱,觉得那个人好,那就让他入赘。咱们家房子多,随便挑一套给他住。要是有男的敢让你‘嫁’出门,受那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委屈?哼!”
屿爹地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冰冷的笑,“让他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能不能挨你爹地我祁北屿一顿揍再说!”
爹地的想法很简单:老子的掌上明珠,只有别人来鹿家当小媳妇儿的份!想拐跑我女儿?门儿都没有!窗户也封死!
(★w★) 啊啊啊!爹地威武!霸气护女!
我的心像放烟花一样砰砰直跳!入赘!让男人来我家!没错!
这才配得上我鹿·云鸢·鹿家唯一女王·未来掌舵人之一的身份嘛!
我用力点头,眼神坚毅:“爹地放心!女王才不嫁人!要娶也是娶进来!”
(?????) 爹地满意地点头:嗯!孺子可教!这才是我祁北屿的闺女!
他最后总结:“你们俩,尤其是小鸢鸢,”他看着我,眼神深邃,“你记住,你是我祁北屿和鹿卿捧在手心养大的女儿!你弟弟也是我们捧在手心养大的儿子!我们家,不缺钱,不缺势,缺的就是真心实意、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事事为你着想的人!以后找男人也好,交朋友也罢,拿爹地这标准去卡!卡不住的,通通给老子踢开!真爱?那特么就该是我对你爸这样!懂了吗?”
?=??<=)懂了!爹地!
爹地的话,像颗定心丸,又像把尺子。
女王就要强?没错!
但强的底气是父亲们给的,也是自己给的,强的方向是责任和担当,强的目标,是要找到那个真正配得上自己、也值得自己付出的那个人!
我激动地看向身边已经听得有点犯困,正在小幅度点头钓鱼的弟弟祁云翊。
づ?ど 看着弟弟那副傻乎乎、软绵绵、万事听姐姐话、恨不得现在就被姐姐牵回家的小模样……
(= ̄w ̄=) 一个清晰的念头浮上心头:
哦豁!
看来以后这祁家和鹿家的双份江山……大部分日常管理和运营任务……妥妥要落在本女王我鹿云鸢的肩膀上了啊!
(?v?v?) 毕竟……谁能指望这个听姐姐指挥、被姐姐捏脸就会害羞、打哈欠流眼泪像小兔子似的傻弟弟去叱咤商海、大杀四方啊?!
(干劲十足地握拳!) 女王之路虽然暂时偏航,但责任之路已在脚下!未来……看我的吧!
翊翊小宝贝,你就跟在姐姐后面喊666就行!
万事有姐姐顶包,天塌了,姐姐给你顶着。
时间嗖嗖地过,我和傻弟弟翊翊也从当年的小豆丁,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呃,十三岁少女(我)和一个依然有点傻乎乎但身高快追上我的十三岁少年(翊翊)。
日子嘛,在我们鹿家(或者说是祁家和鹿家合并的超级家族),基本就是爹地和爸爸日常秀恩爱、我和弟弟相爱相杀、偶尔夹杂着大舅舅和“大舅妈”(每次叫祁炎“舅妈”时他那抽搐的嘴角总能给我带来快乐)的温馨造访,以及被爹地以“继承者培养”之名丢进公司各种部门轮流打杂的时光中过去的。
直到那个平常的下午,一通来自某辖区警察局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电话是管家爷爷接的,他听完后表情罕见地……凝重又复杂,看向正坐在沙发上、被爸爸投喂车厘子的爹地。
屿爹地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像只餍足的猫,红润的嘴唇叼着爸爸递过来的果子,鼓鼓囊囊地问:“怎么了王伯?谁的电话?”声音含糊不清。
管家爷爷斟酌了一下:“先生…呃…是安陵南城区分局打来的。说……有人报警求助,但其实是……赖在局里不肯走了。对方声称是……鹿先生的母亲和兄长。说刚……从监狱出来,没地方住,也没有亲人接收……”
(⊙?⊙) 咔嚓!
我手里的薯片袋子差点被我捏爆!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丧彪舔爪子的声音。
鹿爸爸递车厘子的手停在半空,原本温柔带笑的眉眼,几乎是在一瞬间结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冰霜。
屿爹地嘴里的车厘子核“噗”地一下吐进旁边的垃圾桶,整个人猛地坐直,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寒刃:“谁?谁自称谁?鹿卿的妈?!”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还有那个……鹿昭?!”他看向鹿爸爸,像是确认一个荒诞的噩梦。
(=`w′=) 爹地炸毛!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冒充我爸爸的亲人?还是……真的?!
鹿爸爸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温柔被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冷意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干涩:“……是她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