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人刘剑刃吓得,\"噗通\" ,整个人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任锦居身上。
任锦居只觉像只猪撞到了他身上,这分量,差点没把隔夜饭压出来。
猥琐男人刘剑刃油腻的厚嘴唇,压在了任锦居白净的小脸上。
猥琐男人刘剑刃心里骂街:
“这小男人的皮肤,比娘们的还好亲,这次是没机会了。”
任锦居差点当场吐出来,心里疯狂咆哮:
\"小冰!给他吃一个再也立不起来的药丸!啊啊啊!\"
小冰运用能量:
“在猥琐男人张嘴的空挡,一颗药丸划入他口中,无色无味。”
任锦居心塞的继续保持昏迷状态,这个时候他决不能醒来,“多尴尬”。
两个穿制服的警务员已经冲了过来,把刘剑刃从他身上扒拉开,反手按在了地上。
\"同志!误会!我是市知青办副主任!\"
刘剑刃杀猪似的嚎叫着,脸上的肥肉不停颤抖,
\"这个人是下乡知青,晕倒了,我关心下!\"
任锦居适时地苏醒过来,眼神迷茫。
他瑟缩着退到墙角,把衣领拢得紧紧的,颤抖的道:
\"发、发生了什么?\"
年轻的警务员一脸同情,脱下自己的制服外套披在任锦居肩上:
\"这位同志,你没事吧?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节车厢图谋不轨...\"
任锦居把外套往身上拢了拢,眼圈唰地就红了,那小模样,我见犹怜:
\"谢谢你们...... 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哪成想,突然就被人从后面......\"
他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小嘴抿着,这欲言又止的劲儿,比把话说透了杀伤力强十倍,留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放屁!\"刘剑刃挣扎着抬起头,脸上的横肉发抖,
\"明明是他晕倒勾引我!我作为领导关心一下怎么了?\"
警务员冷笑,蹲下身开始搜查刘剑刃的口袋。
当把手帕掏出来时,车厢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药味。
老警务员把手帕举到刘剑刃鼻子底下,
\"用这个关心?\"
\"刘剑刃,你涉嫌猥亵和故意伤害,跟组织坦白吧!\"
刘剑刃的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他张了张嘴,想着怎么自救。
任锦居虚弱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
经过刘剑刃身边时,他不小心踩了对方几脚。
\"哎哟!你!\"刘剑刃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对不起!\"任锦居连连道歉,伸手去扶墙稳定身形,结果手滑又是一拳怼在刘剑刃肚子上。
这一拳看似绵软无力,实则暗藏玄机。
任锦居可是知道人体穴位得,这一下直接打在刘剑刃的胃脘穴上,够他恶心反胃很长时间了。
小冰在任锦居耳边提示:
“主人,您的报复行为,建议适可而止。”
任锦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叫正当防卫!\"
看着刘剑刃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心里暗爽:
“让你丫的惦记老子的初吻!”
警务员押着骂骂咧咧的刘剑刃离开后,任锦居慢条斯理地系好衬衫纽扣。
“啧,最上面那颗被那老色鬼扯掉了,衣服也都是老色鬼的味道...”
想到华青烟,任锦居又垮下脸。
“完了完了,虽然没真被亲到,但被那么个恶心玩意扒了衣服,青烟会不会嫌弃他啊?他可是要为媳妇守身如玉的!”
等警务员的身影消失在车厢尽头,任锦居立刻挺直腰板,脸上的惊恐一扫而空。
他对着车窗玻璃整理了下衣领,发现最上面那颗扣子不见了,准是被那个死胖子扯掉了!
\"晦气!\"任锦居低声咒骂,快步向车厢尽头的厕所走去。
刚才被刘剑刃那死胖子压过的衬衫,还残留着混合烟臭和口臭的恶心味道,让他浑身不自在。
厕所狭小的空间里,任锦居锁好门,从空间取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衫。
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做的,领口还绣着朵小小的青烟云纹,华青烟的名字寓意。
任锦居命令。\"小冰,消毒喷雾。\"
小冰接收到命令行动起来,任锦居立马感觉,
一阵清凉的雾气过后,恶心劲儿消失了。
任锦居麻利地换上干净衬衫,又掏出面小镜子仔细端详。
镜中的大男孩头发微乱,眼角因为刚才演戏还有些发红,再加上刻意维持的惊魂未定表情,简直就是\"被欺凌的良家妇男\"形象。
\"完美。\"任锦居满意地收起镜子,又在眼角揉了揉,让红色更加明显些。
回到车厢时,几个好事的大妈围了上来。
任锦居绿茶演起来,脚步都放轻了几分。
穿蓝布衫的大妈关心,\"小伙子没事吧?脸这么白...\"
大婶凑过来八卦道,\"听说有流氓?\"
烫着卷发的大妈,直接伸手拨开他的衣领:
\"哎哟,这脖子都红了,造孽啊,男人都不放过...\"
任锦居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虚弱地笑笑:
\"没事,多亏警务员同志及时赶到。\"
任锦居在心里叹气。暗自庆幸,“幸亏他是个男的,要是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呢。”
这年头,女性受害者往往还要承受更多的流言蜚语。
\"来来来,吃个鸡蛋压压惊!\"蓝布衫大妈从包袱里拿出个还温热的煮鸡蛋。
大婶关心道,\"我这儿有苹果!\"
卷发大妈更绝,直接掏出张照片:
\"我家闺女在纺织厂上班,长得可水灵了,今年刚满十八...\"
任锦居被这阵势吓得后退,连连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各位婶子...\"
大妈们哪肯罢休,七嘴八舌地继续围攻:
\"别客气,看你瘦的!\"
\"我侄女可是厂花!\"
\"这小伙子俊的,跟我家闺女正般配!\"
任锦居被逼到座位角落,
“他这张脸啊,从小到大没少给他惹麻烦。”
“上学时被女同学堵厕所,工作后被妇联大姐们轮流介绍对象,现在连火车上的大妈都不放过。”
任锦居低声道:
\"谢谢各位婶子好意!不过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大妈们瞬间安静下来,几双眼睛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似乎在判断真假。
华青烟在上铺看着任锦居,心里翻白眼:
“她知道任锦居的力气大的,是个猥琐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会儿又跟大妈跟前演可怜了,她才不管。“
任锦居委屈的朝火车上铺看去,他未婚妻华青烟在看他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