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世界的精神病院宛如一座被时光遗弃的牢笼,潮湿霉味如同无形的藤蔓,缠绕在每一寸空气里。斑驳的墙面上,水渍如泪痕般蜿蜒,荧光灯管在天花板上不安地颤动,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仿佛是这座建筑垂死的呻吟。铁栅栏后,那些被贴上 “妄想症”“精神分裂” 标签的特殊 “病人”,如同困兽般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他们空洞的眼神深处,偶尔闪过诡异的清明,嘴里呢喃着在外人听来毫无逻辑的话语,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通风管道里不时传来老鼠啃噬管道的声响,与病人的呓语交织成诡异的二重奏。墙角处堆积着厚厚的蛛网,如同岁月织就的幕布,将这里的一切都笼罩在神秘之中。病房的地板上,散落着各种奇怪的物品:破碎的镜子碎片反射出扭曲的光影,褪色的蜡笔涂鸦充满了荒诞的符号,还有几页不知从何处飘来的泛黄报纸,边角都已被啃噬得残破不堪。
其中一个病人,骨瘦如柴的手指正机械地在墙面刻划着。指甲与墙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歪扭的螺旋纹路逐渐显现,潮湿的墙皮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暗红的痕迹。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那痕迹竟与港综世界地图上不断闪烁的危险标识完全重合。没有人知道,这些看似疯癫的举动,实则是这个世界运行规则出现系统漏洞的征兆,而那些 “胡话”,正是解开谜题的关键线索。仔细看去,墙面上还残留着其他病人留下的痕迹,有的是用指甲抓出的凌乱爪痕,有的是用口水涂抹出的奇怪图案,仿佛都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众多病人中,有一个总把自己裹在破床单里的疯子,每天都在重复同一句话:“3 楼左转有后门”。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起初,所有人都将这当作疯子的呓语,嗤之以鼻。然而,爱丽丝却被这句话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她注意到,每当疯子说出这句话时,窗外的乌鸦总会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在呼应着什么。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循着这句话的指引,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沿途的墙壁上还残留着病人用鲜血写下的模糊字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终于,她来到了警署。
警署内,档案室的书架如同迷宫一般,层层叠叠,遮挡住了大部分光线。书架上的灰尘足有半寸厚,轻轻一碰就会扬起呛人的尘雾。爱丽丝小心翼翼地在书架间穿梭,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道暗格。暗格周围爬满了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漫长。暗格的锁已经锈迹斑斑,仿佛尘封了许久。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打开暗格,里面存放的,是被篡改前的原始卷宗。泛黄的纸张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咖啡渍和指纹,仿佛曾经有人在此处焦急地翻阅过。翻开一页,油墨晕染的照片里,本该死于爆炸案的卧底警员正在微笑,而这份档案的签署日期,赫然是在爆炸发生后的第三天。这个发现,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爱丽丝的心头,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她的目光扫过档案上的文字,发现许多地方都有被刻意涂抹和修改的痕迹,更加深了她心中的疑虑。
“这里的混乱是规则的盲区!” 爱丽丝的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收缩。她站在档案室中央,目光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脑海中思绪翻涌。她注意到,精神病人那些看似无意义的行为,却总能精准绕过系统检测。这些病人,或许并非真正的疯子,而是掌握着特殊能力的 “钥匙”。经过短暂的思考,爱丽丝决定做个大胆的尝试。她在档案室里仔细搜寻,发现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记载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公式,似乎与精神病院的那些异常现象有着某种联系。
她回到精神病院,将一个眼神呆滞的病人带到电脑前。那病人的眼神空洞无神,身体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的衣服上布满了污渍和破洞,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爱丽丝深吸一口气,任其随意敲击键盘。病人枯瘦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停顿了片刻,突然诡异地抽搐起来,指甲缝里渗出黑色黏液,滴落在键帽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一串串乱码在屏幕上跳动组合,竟奇迹般地构成了删除指令。霎时间,港综世界的通缉令如同风中落叶,开始随机消失,而现实世界里对应的文件,也以同样混乱无序的节奏被清空,仿佛两个世界共享着同一套删除程序。警署服务器发出刺耳的警报,红色警示灯将整个房间染成血色,警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末日的丧钟。电脑屏幕上的代码闪烁得越来越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这一切,整个精神病院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之中。
与此同时,林牧正站在病房的另一头,摩挲着加速旋转的怀表。金属表壳在掌心沁出丝丝凉意,表盘上不断闪烁的数据流显示,每个病人都对应着一条错误因果。那个被丈夫恶意诬陷的妻子,蜷缩在墙角,眼中饱含着不甘与愤怒。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她反复撕扯自己的病号服,动作机械而又充满力量。随着她的动作,港综世界所有 “家暴” 案件的监控录像竟同时出现雪花屏,罪名在系统中自动失效;被公司恶意开除的员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皮,墙灰簌簌落在地上,竟拼凑出证券交易所的 K 线图,所有 “商业犯罪” 记录随之被彻底清除。“他们是规则的受害者,也是解药!” 林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与释然,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口,不知何时沾染上了病人墙绘的暗红颜料,那颜色,如同鲜血一般刺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揭开这个世界秘密的希望。
就在此时,鸣人出现在病房门口。他双手迅速结印,查克拉如暖流般注入病人体内。原本躁动不安的病人们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他们脖颈处浮现出与港综世界通缉令相同的荧光编码,随着查克拉的流转,这些编码逐渐凝聚成实体符文。紧接着,他们齐声开口,说出的密码清晰而整齐。这串密码,经过验证,竟然正是警署主机的最高权限密钥,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成了电子数据流的形态,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折射出奇异的蓝紫色光芒,整个世界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幻的时空,现实与虚拟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病房里的空气开始扭曲,各种电子设备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变革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