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栖晓将那件湿漉漉的布料整理好。
小猫拧过头去假装看不见,可她的身子软绵绵,温热发红的肌肤十分妩媚。
来栖晓只觉得她这样十分可爱。
而且,他很清楚,小猫现在虽然看起来服软了,但以她又菜又爱玩的性子,一会多半还是要故作凶狠地哈气威胁。
来栖晓给她拿捏得死死的,他捏着那件小小的水蓝色布帛,在她面前晃了晃,挑眉威胁道:
“一会再哈气,我就把这个塞你嘴里去。”
小猫怒目而视,但最终还是屈服于这“可怕” 的威胁,悻悻地闭上了准备哈气的红唇。
她只是用眼神表达着愤怒。
说不定,来栖晓真会做出这种事来!
哎呀!
真...
小猫浑身发抖,眸中水光荡漾。
是讨厌还是什么别的思绪,不可说。
“...”
准备工作终于就绪。
来栖晓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酥软,满面潮红的小猫抱进宽敞的浴缸。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她的身体,让她紧绷的精神舒缓了下来,她一时间没忍住,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来栖晓自己也迅速解除束缚,迈入水中。
浴缸足够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猫面对着自己坐下。
小猫红着脸,她想将双手护在胸前, 但被丝袜绑住的手腕限制了动作。因此,双手只能在身前交叠。
白皙的手臂压迫着身前的弧度。(灵感其实是fgo里的提妈)
那浑圆的酥软,变得‘扁’了一些。
挤压感的视觉震撼这不就来了?
来栖晓看着看着,莫名有点心疼。
小猫见他这副模样,顿时瞪大眼睛,没好气地盯着他,水润润的大眼睛忽闪:“那还不快给我解开! ”
?
来栖晓歪了歪头,装傻。
他只是淡笑着看着她,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胸口里靠了靠,很享受她此刻窘迫又可爱的模样。
“切!”
小猫冷哼了一声,赌气似的扭开头。
但绑着也不是事。
很快,她又转了回来,水润的眸子里闪亮,觉得有些难为情。
但很快,她看着来栖晓,视线从男孩肌肉饱满的强壮上身上掠过,心中微微一荡,当即做好了决定。
重申,其实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被异性的身体吸引。
而来栖晓强壮坚韧的身体线条,对于小猫来说,也是极其难以抑制“欲望”的本能放大器。
小猫咽了咽口水。
只见她高高举起被缚的双手,低下头,用柔嫩娇艳的嘴唇,精准地叼住了那个蝴蝶结的一角,然后脑袋向后轻轻一动。
“簌——”
随着长筒袜的袜口被抽离,丝袜应声松绑,从手腕上滑落,漂浮在浴缸的水面之上。
重获自由的瞬间,小猫忽然转了转脸,表情突然一拧,“报复” 的快意陡然从那张妩媚又怨气十足的俏脸上出现。
在来栖晓古怪的注视下,她猛地扑上前,双手环住男孩的脖颈,将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狠狠地印上了来栖晓的嘴!
让你戏弄我!
也让你尝尝老娘袜子的味道!
她心里大概是这样得意地想着。
来栖晓一语成谶。
这下,不吃也得吃。
就在男孩看着她娇羞的脸蛋,心中思索之时。
小猫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了来栖晓坚实滚烫的胸膛上。
随后...
来栖晓感受到胸膛上的丰润触感,随手拿起落在水面上的袜子,在她柔顺发丝发尾的位置轻轻地扎了起来。
扎头发,意味着什么?
当然是准备...
浴室内,突然传来了似嗔似喜的喵呜声。
哗啦啦的水声并没有掩盖一切,sex也不是能用那点动静就能盖住的事。
总之,至少在这个家里的人,都能轻易捕捉到浴室里传出的动静。
小猫已经尽力在压抑了。
但她做不到。
客厅里,樱庭加奈已经用吹风机吹干了她黑色的长发,发丝变得蓬松柔亮。
她一只手顺着自己的发丝,歪着脑袋,听着门内隐约传来的动静。
她有些忍俊不禁。
小猫挺卖力啊。
她微微转过脑袋,对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的两位少女摊了摊手,又很小巧思地扬了扬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语气促狭,又无奈地笑:“很可惜,不是吗?”
“看来,今天晚上,分配给每个人的时间,要变得非常有限了。”
剑崎葵甩了甩她那头耀眼的金色长发,不满地瘪着花瓣般的嘴唇,视线没有盯着紧闭的浴室门,而是落在了樱庭加奈的手指上。
金毛的脸上写满了“不爽”两个字。
她不说,但也能看出来不爽的对象是谁。
而一旁的小桥静流,只是静静地用手指梳理着自己乌黑顺滑的长发,淡然一笑。
小桥静流心里坏的很,脸上虽然是在笑,但那对黑漆漆的大眼睛微微一垂,似笑非笑的那耍坏味道顿时弥漫了出来。
她提起了一件似乎与她们现在讨论的事‘无相关’的小事:“悠木老师在客房里休息呢。”
这个家有一个大大的主卧,一个宽敞的次卧,和一个杂物间。
一般来说,家里来了不少人的情况下,来栖晓会选择找个房间睡,哪个房间都行。
这里的睡觉并非‘两眼一闭’,呼呼大睡。
而今天的情况,其实客厅更好发挥一些。
刚才来栖晓心里已经想好了,先是客厅,再去主卧。
勇猛的来栖晓少年不惧车轮战。
说回正题。
“哦?”樱庭加奈稍微卷了卷头发,翘起圆滚滚的大腿,背靠沙发椅背,惬意地挑着脚尖,提前适应了一下陷进沙发里的感觉。
随后,她好奇地看向小桥静流,开口问道:“她睡着了?”
“没那么容易吧?”剑崎葵盘着腿,歪了歪头,贼笑一声,对着浴室的方向挑了挑雪白的下巴,又说:“我们虽然说她傻,但又不是真的缺根筋。”
“她很清楚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所以,现在估计翻来覆去睡不着呢。”剑崎葵的身体摇摇晃晃,俏皮可爱地扭动腰身,让自己像一个不倒翁,眯着眼睛嘿嘿直乐。
“是吗?”樱庭加奈双手撑着沙发,忽然觉得小桥静流提起这个话题的缘由很是奇怪。
“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吗?”她抬起头,看向客厅的天花板,大姐姐的眸子闪亮,瞬间看穿了一切,霎时,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打趣道“这不是在...”
随后,大姐姐又苦恼地抱着手,唉声叹气:“那我不是又要洗几件被褥床单?”
?
又给你装起来了。
剑崎葵翻了个白眼。
“诶,不对啊——”金毛蹙起眉,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别看她那样,她可是很会给自己洗脑的。”
“也相当在意她自己在学弟眼前的形象。”
“虽然已经崩溃的差不多了,但她是这样想的。”剑崎葵吐槽了一句。
“话说回来,就算知道学弟和琴音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怎么会这么...”
金毛忽然挑起了眉毛。
她与樱庭加奈顿时明白了一些事,当即对视了一眼,旋即将诡异的目光投向了巧笑嫣兮的小桥静流。
“静流?”剑崎葵挠头。
小桥静流雪白细腻的手依旧在抚着发丝,对剑崎葵的疑问,只是不解地‘嗯?’了一声。
“你做的?”剑崎葵侧头,忽然咧着嘴笑:“做得好。”
不愧是小桥静流。
不愧是趁她剑崎葵睡着蛊惑白石琴音和来栖晓三排的腹黑女。
不愧是你。
剑崎葵想起了‘陈年旧事’,心里一阵嘀咕。
“坏得很啊——”金毛的眼珠子转了转。
该怎么说呢,得想个办法治一治她。
不能让她这么嚣张,对不对?
剑崎葵心里很清楚,来栖晓今天晚上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别看这小子现在被猫娘拖住了脚步,可猫娘的孱弱,是人尽皆知的。
接下来,就会是樱庭加奈...
剑崎葵的贼脑袋预估了一下樱庭加奈的战斗力。
这样一来,时间好像是有点来不及了。
所以。
她剑崎葵要不要报一报当时的一箭之仇,就成了一个毫无疑问的选择。
那必须啊!
樱庭加奈轻柔地呼吸着,她站起身,走向了楼梯的方向。
她要趁着这个时间拿点被子褥子下来,把沙发好好装饰准备一下。
“哈,有点困。”剑崎葵打了个哈欠,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将小桥静流的手腕一把牵住。
“这里很快就会变成战场了,静流,咱们走。”
“回卧室休息去!”
剑崎葵心里想好了。
她的战场在卧室里。
以前她最弱,没有反制小桥静流的手段,只能卧薪尝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暗暗生气。
现在,呵呵...
看她怎么狐假‘来栖晓’威,把手上这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腹黑的贼兔子狠狠拿捏。
剑崎葵的动作一惊一乍的,小桥静流微微一愣。
到那她还是被剑崎葵带着走上了楼。
剑崎葵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桥静流心里只是觉得有一点点奇怪,但毕竟剑崎葵是行动派,给她思考的时间实在不多,于是她也就只好跟着剑崎葵走上了楼梯。
上楼的两人与樱庭加奈在楼道里相会。
樱庭加奈抱着被子,笑吟吟的看了眼两人。
三个女孩对视着。
随后,剑崎葵与樱庭加奈忽然转头看了看侧卧的门。
“啧啧啧...”剑崎葵摇了摇头。
樱庭加奈笑了笑,转身走下了楼。
剑崎葵与小桥静流走进了主卧。
小桥静流打开了卧室的灯,她瞧见金毛迈着‘哒哒哒’的步子走进了来栖晓家的衣柜。
随后,金毛一把拉开柜门,开始在衣柜里挑挑拣拣起来。
小桥静流坐在床上,盯着剑崎葵的背影,双手抱胸,忽然挑了挑秀丽的眉毛,俏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学姐在挑什么?”
“丝袜。”剑崎葵嘿嘿一笑,说:“帮我参谋参谋?”
“...”小桥静流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你自己选。”
“那我帮你挑好了。”剑崎葵缓缓扭头看来,戏谑的笑容让小桥静流很想把她抓起来挠痒痒。
“不用,学姐。”小桥静流伸了伸腰。
“不用?”剑崎葵露出了虎牙,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且‘杀气十足’,冷笑道:“不用也得用。”
“?”小桥静流眨了眨眼,站起身,与金毛对峙起来。
“我一定要看你穿着我给你挑的袜子,被他折腾地死去活来的样子!”剑崎葵丢出一件包装相当‘诱人’的袜子,双手抱胸,嘿嘿一笑。
小桥静流翻了翻白眼:“学姐啊,你...”
恰在这时,小桥静流却感觉脑袋一凉,一股寒意自上而下,从她的背上滑落。
“喂!”小桥静流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热起来,她强行让自己镇定,死死盯着远方‘威势惊人’的金毛。
此时此刻,金毛的发丝缓缓飘动,一片血光自发丝之间闪过,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格外惊悚。
“等他进来之后,这个房间就会变成【小桥静流不就orgasm无法离开】的房间!”金毛的用词一向逆天,而且她还是网络领域烂梗大神,偷梗并灵活应用简直是信手拈来。
剑崎葵贼笑着舔了舔嘴唇。
她又笑吟吟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些下流至极的着装,随后,一步一步地走向满头冷汗的小桥静流。
小桥静流...
成为了剑崎葵送给来栖晓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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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栖晓家,主卧。
灯光已经悉数灭掉。
悠木浅夏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柔软将她包覆,一切都黑漆漆的,可她就是睡不着。
此时此刻,如果灯光点亮,那便能清晰地看见,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晕,比樱桃的颜色还要红,瞧上去就像可口的水果,招手轻摇,就能嗅到清爽的果香迎面而来。
可是,真的清爽吗?
悠木浅夏也许是脑袋坏掉了,她没有换睡衣的机会,只好穿着那件薄薄的体操服运动衫,就这么卧在被窝里。
“...”
悠木浅夏浑身颤抖着,紧紧抿着自己的嘴唇,将手藏在薄薄的被子里。
指尖怯怯地触碰到那箍着的‘细绳’,似乎要挑拨那缠绕的情丝。
呼吸变得温热。
轻飘飘的吐息落在枕头上,将栗色的发丝打湿。
悠木浅夏只能睁开眼。
为什么?
因为只要她一合眸,脑袋里就会响起糟糕的靡靡之音。
有溢出的水声。
有鼓掌声。
还有...女孩压抑的呼吸声。
只要再闭眼,那灌耳的魔音便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靠近!
若是她选择无视,‘可怕’的声音竟然就像是在她耳边响起,而结合她很强大的脑补能力。
简直就像是在眼前上演的‘xv’!
“为什么...会这样?”悠木浅夏的大脑与素手,失去了控制。
她病了,病的很严重。
片刻之后,随着她浑身剧烈颤抖,体温滚烫,呜咽一声,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夜,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