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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这老牲口!

“何叔先别走,咱俩聊聊。”

“怎么了光明,晚上叔摆两桌,你必须得到啊!”何大清笑的怎么看怎么猥琐。

熊光明小声说:“叔,我怎么觉得小婶子好像有点不情不愿的呢。”

“啊?没有吧,这也正常啊,我俩这刚认识几天,慢慢就好了,呵呵。”

熊光明表情严肃笃定的说:“错不了!看您眼神跟看别人没啥区别,您要想收她心可不容易。”

何大清心说我他妈就要人!现在顶的裤裆疼,20岁时候都没这么猛过!

但还是虚心请教:“那你说咋办?咱也知道自己是大老粗,搁在解放前那会儿偷摸看一眼弄不好就得挨嘴巴!”

何大清缩着脖子,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瞅您这意思没少挨呗,要不这心有余悸的样可不像是装的。

“您是不是今晚就打算那个~洞房是吧?”

“是啊,不洞房干啥,娶媳妇不就为了那啥的吗,你到底啥意思?”

这熊光明是真逗,又不是小伙子了,问的这是人话吗!

掏了掏裤裆,快忍不住了!

熊光明心里嘿嘿一笑:“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给您出个招,绝对让小婶子以后对您死心塌地的!附耳过来。。。。”

嘶~~~你小子是真他妈坏呀!这可是诛心之计,不过老何我喜欢!

何大清又掏了掏裤裆,把枪顺了顺,一把抓住熊光明双手,那是眼含热泪上下的摇,就跟见了革命同志一样。

“高!真他妈的高!光明,啥也不说了!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呀!”

啧,我好心好意帮你出主意,你他妈想当我老子?!老逼登没一个好东西!

何大清走后,美珠啃着个羊棒骨从屋里出来了。

“光明你俩说啥呢,怎么何叔还哭了?”

熊光明一把抢过她的羊棒骨,自己啃着上面的筋说:“何叔今儿晚上娶媳妇,我给他道喜,他高兴的。”

“嗯,王婶长得真好看,脾气也好,说话还好听。”

熊光明一脸戏谑的看着她:“怎么?想给你爹也换一个媳妇?!”

邦邦邦熊光明又被小拳拳问候了。

不过这王令仪的性子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感觉跟桑母两极分化,挺温婉的,看上去是一个没有什么大主意的人,被保护的太好了,老百姓家可培养不出这样的,到了社会上要是家里人罩不住那可就悲哀了。

就像原剧里的娄晓娥,是她傻吗?是她没经历过市井里那些鸡零狗碎的事,那些小心思小算计。

四九城大飒妞那性子都是被磨出来的,越漂亮的越厉害,因为陪练多。。。。现在的就差远了,90后都不行,主要是社会稳定,住过胡同的也少,没有那帮胡同大妈言传身教了。

晚上各家都是阎埠贵的水平,好点的弄俩罐头炖菜,肉是买不到了,罐头想想办法还能弄俩。

熊家把桑家送来的炖肉上锅一热,熟食切盘,又炒了俩素菜,开吃!

一会何大清请客,爷俩象征的吃了几口,7点时候,何大清挨家招呼各个当家的过来吃席。

美珠也被请了过去,材料多,在雨水那屋也摆了一桌,都是年轻女眷陪着王令仪。

美珠不开心了,刚才吃猛了,这会儿有点吃不下去。

王令仪一看,院里这几个年轻人的媳妇那是各有特点啊,颜值这块都没的挑,雨水跟小灵更是青春靓丽。

各家没想到这年景何大清还能置办三桌,而且菜还相当不错,还是当厨子的道行深。

对于何大清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一帮老爷们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估计心里没少骂,恨不能跟他换换,这老小子从哪捡的,他们也想过去再看看。。。。

整个晚上何大清意气风发,感觉自己又回到20岁那时候了,不,比自己20岁时候还有精神头!

这顿酒一直喝到快12点,接着上饺子,听着外面一阵阵的鞭炮声,何大清脑子清明了不少。

撒了场,王令仪扶着何大清回到屋里。

“令仪,过来坐。”

王令仪有点紧张,之前没觉得什么,上真格的了,心里不后悔那是假的。

“令仪,我之前的事我也不瞒你。。。。当初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我何大清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咱也是爷们!干不出那趁人之危的事来!谁没个马高蹬短的时候,帮你是我发自内心,不要求你回报什么,办这几桌酒也是掩人耳目。雨水两岁时候亲妈就没了,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让娘搂着她睡,你陪着雨水睡吧,就当报答我了。明天我就买火车票,要是顺利的话你还能在家过个年!”

王令仪想了无数种可能,没想到何大清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当场就感动的稀里哗啦。

“大清~~我。。。。”

王令仪抓着何大清的手,眼泪就下来了。

妈的,枪快走火了!何大清脚丫子把鞋都抠漏了才忍住下一步动作。

“不用说了,我就是个厨子,大老粗!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去找雨水吧!”

王令仪还有点不知所措,这事闹的,该怎么办?没经过这种事啊。

何大清猛的起身拽着王令仪就去了雨水的小屋。

别人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雨水高兴的抱着王令仪睡了一宿。

何大清回去时候那脚丫子跟踩着老鼠板的耗子一样,每一步都得牟足了劲挣扎着往前挪。

到了屋里一身的汗,咧着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啪啪就给了自己俩大嘴巴,妈的!从柜子里又翻出二锅头吹了半瓶,趁着晕乎劲睡觉!

迷迷糊糊一睁眼5点了,也不睡了,蹬上自行车去车站溜达一圈,在车站里耗到8点多回家。

回来就说没买到,晚上再接着去。

连着两天,连班都不上了,一天两趟往火车站跑。

王令仪就一直陷入那种纠结的情绪中,何家人对她既尊重又热情,雨水都恨不能挂她身上了。

过完年,傻柱说不行找找熊光明吧,没准他有招呢。

熊光明听完,说行,把介绍信拿来吧。

没一会儿何大清领着王令仪就来了。

“光明你看能不能整张卧铺啊,20个小时呢,我怕你王婶路上受罪。”

王令仪在后面拽了拽何大清,感动的眼圈有点泛红。

“怎么就一张啊?您不陪着?!”

“我~~我这。。。”

“手头不宽裕?嗨,多大点事啊!您这见外了啊,这钱我借您了!跟您说这钱不能省,您知道现在火车上多乱呢吗!刚过完年那帮飞轮子的都出来了,现在有的都明抢!您就放心让婶子一个人回去?这心得多大啊!”

何大清看了看熊光明,一脸的为难。

王令仪在他身后小声说: “大清~~对不起,要不你辛苦辛苦,陪我走一趟吧,我有点害怕。”

何大清挺了挺胸脯:“那~光明,我明天开介绍信,完事你帮我弄两张卧铺行吗?”

“卧铺悬,我尽量好吧!”

第二天下了班,何大清把俩人介绍信给了熊光明。

熊光明找到龙哥,让他帮着买两张火车票。

龙哥在火车站混了这么多年可不是浪得虚名,胸前两条龙是白纹的吗,能占死一块地方混的风生水起,也是有手段的。

熊光明表示买硬座就行,龙哥说这20来个钟头呢,碰到点事还得晚点,反正也是找一趟关系,干嘛不买卧铺呢?放心,开好条子绝对没人查!

就要硬座!不着急,买到哪天算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