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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左政史囚太子,怀王手握生杀大权

妊卿卿与肖楼畹晚不知道的是,在她们担忧杜万通安危的同时,祁北辰也注意到了她们二人。

“畹晚,此事宜早不宜迟,本郡主要前往各大州县查明真相,太子殿下便麻烦你恩求太卜想办法照拂一二。”妊卿卿说动就动,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肖楼畹晚一把将她拦了下来:“郡主不要丢下我,方才来时,我已告知过父亲,让父亲在朝中多多周旋,暗中照拂太子殿下一些,是以!这一次,我要同郡主一起去。”

“畹晚,你可知此去有多危险?若是太子罪名坐定,便会牵连你整个肖楼家。”妊卿卿执意制止,担心肖楼家因她而被牵连。

肖楼畹晚固执的摇了摇头,无奈苦笑道:“郡主以为,我肖楼家此时独善其身,便能不被牵连了吗?”

妊卿卿闻言!无奈轻叹一声!

肖楼畹晚所言也并不无道理,以肖楼畹晚与她的关系,哪怕与此事毫无关系,估计暗害阿瑾之人,也会将太子一党全部拖下水。

“也罢!畹晚,我代阿瑾谢谢的大义。”

“嗐!咱俩谁跟谁啊!不必说着这些见外话,咱们走吧!以免耽误了大事。”

“嗯!一会儿我也先飞鸽传书告知外祖母,希望外祖母能调遣一批精锐借我一用。”妊卿卿说着,便带着肖楼畹晚一路由北出发。

而暗中的祁北辰,则悄咪咪带着人马跟随……。

政殿

“陛下,老臣恳请,罪太子被抓获,押入天牢,由老臣看押。”左政史呈请道。

一旁的怀王闻言!冷嗤一声!

“左政史与罪太子的案子是否有牵连还有待考证,且不说祁家该默默祈祷祁家不被罪太子之案牵连,怎么还费尽心机与罪太子连上关系呢!可真是有意思。”怀王嘲讽道。

左政史浩然正气的立在殿中,对于怀王的刻意下套丝毫不慌,只严肃道:“太子乃我大蜀储君,身份何其尊贵,且此案并未查清,大有可能是受人陷害,怀王这般制止老臣亲自看押太子,又是何道理?还是说,怀王与此案,也有关系?”

怀王闻言!只是一声嗤笑:“贼喊捉贼的事,本王不擅长,左政史莫要为本王欲加之罪。”

“哦~?既如此?老臣看押太子又有何不防?若老臣因此受牵连,怀王殿下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左政史,你莫要妄言!”治粟内史向着左政史厉喝一声!

当事人怀王都还没怎么样呢!治粟内史倒先急了。

左政史不由得冷嗤一笑:“这正主都还未急,看门的倒是先急上了。”

“你……!”治粟内史又一次吃瘪。

明明他每次都斗不过左政史,却每次都要插嘴几次,令自己失了颜面,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图啥?

“好啦!此案尚未明确,证据不足,怀王,孤命你速速查明真相,半月之内必要给与天下一个交代,而关押太子之事,便交由左政史吧!若太子有何差池,孤拿你是问。”丛帝瞧着眼皮子底下两个重臣争执不休,只好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安排下去。

而两方也没有任何异议,忙施礼应是一声,随即恭恭敬敬的退避了下去。

………………

“王爷,您为何会同意左政史看押太子?这不明摆着是左政史欲暗中保护太子之举。”四月疑惑道。

“不过是看押一个犯人罢了!有何要紧,除了为防本王动刑严审杜万通,还能有什么谋划。”怀王自信的轻描淡写道。

“可,左政史若因私心将罪太子偷偷安顿他处,那咱们此前的谋划不就白费心机了么?”

怀王闻言!不由得冷嗤一笑:“你觉得,左政史敢拿祁家几千口人命来赌?只要蜀国暴乱一案永远捏在本王手里,那么要杜万通死,那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一份罪证而已,执笔便可……。”

四月闻言!大约是明白了些什么!跟着得意一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反正就是很得意。

“对了,国相府可有什么动静?”怀王一时想起了妊卿卿,不知道这丫头在知道杜万通被抓获后,又是怎样的心情。

唉!小美人儿,对不起了,你可不要怪本王,要怪,就怪你选错了人,做出了一个错误的抉择。

“听闻,妊家为了与太子府脱离关系,府中的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将妊卿卿禁足,关了禁闭,派人将清雅小苑严防死守。”四月答毕。

怀王就觉得纳闷了:“关禁闭,以她的性格,怎么能容忍?”

“是呢!所以!近日清雅小苑热闹的很,妊卿卿在房中憋闷的不是打砸发泄便是责打奴仆,要么便是又哭又闹,清雅小苑的丫头仆子是苦不堪言。”四月笑嘻嘻的说罢!眸底尽是嘲讽之色。

怀王闻言!这才打消了心底最后一丝疑虑。

“还有王爷!近日妊家的那位表小姐时常求见,您推拒过好几次,今日您可愿一见?”四月提醒道。

怀王思忖片刻!如今他是一听到“云飞雪”三个字就头疼。

原本他就因为那日自己喝多了酒睡了她的丫头瑞叶而惭愧,感到十分自责,加之杜万通与妊卿卿订婚之事搅得他心烦意乱,心情阴郁,也就更加不想见到云飞雪。

何况!这瑞叶一天到晚给他吹耳旁风,与姬荏苒时常没来由的数落云飞雪几句,导致他对云飞雪越来越反感,故而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瓜葛。

一个女子为了固宠而将自己身边儿跟了她几十年的心腹送上他的床,除了能固宠夺宠以外,还有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的嫌疑,可见心机。

是以!当四月提及云飞雪,他便烦躁的来一句:“不见。”

以此!云飞雪求见怀王以失败告终后,便在自己房中发了脾气。

“妊浅浅,贱人,都怪你,都怪你,贱人……。”云飞雪拿着剪刀不停的在妊浅浅的画像上乱戳,似乎能将妊浅浅千刀万剐一般。

“雪儿,雪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停下,你别伤着自己。”云氏见状!赶忙拽住了云飞雪那死死握住剪刀的手,制止她发泄。

“雪儿,你莫要糊涂啊!若因为此等小事闹出去,不值当,你是干大事的人,不是那儿女情长的小孩子,一个男人而已,你又何苦来哉,实在不值得。”云氏一面劝解着云飞雪,一面夺走她手里的剪刀,小心翼翼的交给丫头仆子扔了出去。

好在云飞雪是怒得快,气也消的快,不消片刻便冷静了下来。

“阿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妊浅浅那个贱人,坏我好事,令我被怀王哥哥怀疑,至今都不肯见我,我恨啊!”云飞雪气的咬牙切齿,极力忍耐。

云氏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不忍她为情所困,劝解道:“雪儿,你不是普通女子,你有才华有谋略有智慧,男人并不是你的最终选择,若男人靠得住,那母猪都能上树了,你不要再在怀王身上浪费你的才华与光阴了,上一次,门主同你说的话,你可要记在心上。”

“雪儿,你是干大事的凤凰,不是闺阁中的娇娇女,你与他们不一样,你要肩负起你的责任,施展你的抱负,知道吗?”云氏耐心且适时的提点着云飞雪。

望着气性未消的她,继续劝说道:“雪儿,你不防往远处想想,若有朝一日你得了势,成为这天下之主,到时候什么的男人得不到,只怕到时候他们还会巴巴的归附于你裙下,记住,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只要眼前的一朝一夕。”云氏话落!

冷静片刻的云飞雪这才心情舒畅一些。

原本!她就不是奔着怀王来的,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折腰,更不只是为了家族荣耀而屈膝,她还有更远大的志向,不仅仅局限于此。

“阿母说的是,是女儿一时被自己困住了,阿母放心,女儿自有分寸,绝不会为了儿女情长令自己困于方寸之地。”云飞雪想通后,捧着云氏的手,给予安抚。

云氏闻言!见她神色恢复如初,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既然天助我也,那我绝不会放弃这次绝好的机会,没人能挡我云飞雪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