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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 第78章 反转!战神“偷师”小孩,学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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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反转!战神“偷师”小孩,学撒娇?

朱雀大街的日头斜斜西坠,将青石板路染成暖金色。白若雪的摊位前,铜锅里的糖浆正咕嘟咕嘟冒泡,琥珀色的糖丝被木筷挑起,在晚风里拉出透亮的弧线。旁边的小石头踮着脚,鼻尖几乎要凑到锅沿,脏兮兮的小脸上写满期待,口水差点滴进翻滚的糖浆里。

“雪姐姐,”小石头拽了拽她的衣角,缺了颗门牙的小嘴漏着风,“我还想吃昨天那个裹满核桃碎的糖球嘛——”

白若雪头也不抬,用竹筷夹起颗通红的山楂,在糖浆里娴熟地打了个转:“急什么?姐姐给你裹三层糖霜,核桃碎管够!”她说话时眼尾不自觉地弯起,声音软得像新出锅的,逗得小石头直拍小手。

蹲在三步开外的南宫翎看得眉头紧蹙。这已经是今日第七次,他目睹白若雪对这毛头小子露出这般“含糖量超标”的神情了——上午喂西瓜沙冰时是这样,中午帮擦鼻涕时是这样,此刻恨不得把整串糖葫芦都塞进小石头嘴里时,更是眼角眉梢都溢着温柔。

“将军,您这眼神……再瞪下去,小石头手里的糖球该结冰了。”墨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颤,“要不末将去‘甜心斋’包圆所有核桃碎糖球,您躲墙角慢慢啃?”

南宫翎没理会心腹的调侃,视线像生了根似的黏在白若雪身上。他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日场景:小石头奶声奶气喊“雪姐姐我想吃”,白若雪立刻眉开眼笑地投喂;而自己每次开口求糖,得到的总是“自己买去”的怼怼回应。胸腔里那点莫名的酸涩感又涌了上来,像泡在醋里的山楂。

“或许……”他低声喃喃,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石板缝,“本王该换个法子。”

墨影耳朵尖:“将军您想换啥法子?难不成想学小石头那套——”

“闭嘴!”南宫翎冷声打断,耳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意。他确实在琢磨:既然硬抢被吐槽“跟小孩抢食”,命令又被无视,那学毛头小子撒个娇,会不会有用?

恰在此时,白若雪将裹好糖霜的糖葫芦递给小石头,转身便看见南宫翎仍蹲在原地,墨色身影在夕阳下像尊思考人生的铁像。她解下围裙擦了擦手,挑眉笑道:“战神大人,蹲太久腿不麻吗?要不要姐姐赏你个马扎歇歇?”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想起昨夜在书房对着铜镜练习了半个时辰的“无辜眼神”,缓缓站起身。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白若雪面前,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白若雪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稀奇:“哟?今日不研究我的糖球阵法了?”

南宫翎抿了抿唇,努力模仿小石头的奶声奶气,奈何嗓音本就低沉,此刻硬生生挤出的调子像嗓子里卡了枚铜钱:“若……若雪……”

“嗯?”白若雪挑眉。这称呼不对劲——往常他要么喊“白郡主”,要么直呼其名,突然这般亲昵,听得她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见她没反应,南宫翎心里发慌,又往前凑了半步,努力学小石头眨巴眼睛,结果眼皮却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我……我也想吃糖葫芦。”

“噗——!”白若雪猛地失笑,手里刚裹好的糖球“啪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出三尺远。她指着南宫翎,笑得前仰后合:“战、战神大人?您、您方才说啥?能再重复一遍吗?我没听清!”

周围闻声围拢的街坊爆发出哄笑。王大娘拍着大腿乐不可支:“哎哟喂!侯爷这是咋了?莫不是被咱们郡主的糖球甜晕了头?”

小石头也凑趣地仰着小脸,戳了戳南宫翎的铠甲:“战神叔叔,你在学我跟雪姐姐撒娇吗?可你声音像打雷一样!”

南宫翎的脸“唰”地红透,从耳根一直红到脖颈。他想板起脸维持战神威严,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

白若雪好不容易止住笑,弯腰捡起地上的糖球,吹了吹灰:“我说战神大人,您这画风突变,我这小心脏可承受不住!”她晃了晃手里的糖球,“想吃早说啊,犯得着跟个孩子学撒娇吗?”

南宫翎盯着她指尖的糖球,眼神亮得像落满星光的寒潭,活脱脱一只等着投喂的大型犬:“那……能给我吗?”

“给你可以,”白若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将糖球在他眼前晃了晃,“但不能白给。你帮我吆喝一下午,嗓子喊哑了,别说一串,十串都管够!”

“吆喝?”南宫翎皱眉。让他在军营里喊“破阵冲锋”能震退敌军,让他在大街上吆喝卖糖球?这比让他单枪匹马闯敌营还难。

“怎么?不愿意?”白若雪作势将糖球塞进自己嘴里,“那我自己吃了哦——”

“我愿意!”南宫翎立刻开口,生怕晚一秒糖球就进了她肚子。不就是吆喝吗?比研究兵法简单多了!

白若雪满意地笑了,塞给他一面巴掌大的小铜锣:“看好了,跟着学——‘又甜又酸的糖葫芦嘞!乐安小筑独家秘制,不好吃不要钱!’”

南宫翎接过铜锣,入手沉甸甸的。他深吸一口气,举起铜锣,酝酿了足足三息,终于开口,声音洪亮如钟:“糖——葫——芦!”

“噗——!”白若雪笑得直不起腰,“不是让你喊军令!要吆喝得诱人些,像这样——”她清了清嗓子,拖长语调,尾音带着钩子般的甜腻,“哎——刚出锅的糖葫芦嘞!酸甜可口,糖霜酥脆,吃一串想两串,吃两串想十串嘞——!”

南宫翎盯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默默记下了语调的起伏。他再次举起铜锣,模仿着她的腔调,却因声线太过雄厚,震得旁边的小石头捂住了耳朵:“哎——糖——葫——芦!酸甜可口!吃一串想两串!”

“哈哈哈——!”瘦猴儿笑得蹲在地上直拍腿,“将军!您这哪是吆喝卖糖球,分明是在喊‘破阵杀敌’的冲锋号啊!”

南宫翎的脸又一次爆红,窘迫地看向白若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白若雪拍了拍他的胳膊,递过一串裹满核桃碎的糖球:“行了行了,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赏你一串。下次记得把声音放软些,别把顾客都吓跑了。”

南宫翎接过糖球,小心翼翼地咬下一颗,酸甜的滋味混着核桃的香脆在舌尖化开。他看着白若雪转身忙活的背影,夕阳为她镀上金边,发间木簪轻轻晃动,忽然觉得,方才那点窘迫早已烟消云散。

墨影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里默默吐槽:将军啊,您这撒娇撒得比兵法推演还费劲,也就白郡主能接得住了。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朱雀大街上演了堪称奇观的一幕——定北侯南宫翎,手持小铜锣跟在白若雪身后,用一种介于冲锋号和之间的诡异语调反复吆喝:“糖葫芦……甜……”

他时而因声音太洪亮吓哭小孩,时而因语调太别扭逗笑路人。白若雪被他逗得笑个不停,时不时塞给他一颗糖球作为“安抚”。小石头更是跟在一旁起哄:“战神叔叔再喊一遍!比我娘唱的摇篮曲还好玩!”

南宫翎虽感别扭,但每次看到白若雪笑得眉眼弯弯,眼底的星光都要溢出来,心里就甜滋滋的。他甚至开始觉得,这吆喝卖糖球的营生,好像比排兵布阵更有意思。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时,白若雪开始收摊,递给南宫翎一大串足有十颗的糖葫芦:“诺,这是你今天的‘工钱’,十串!”

南宫翎接过糖球,看着她被夕阳染得绯红的脸颊,忽然鼓起勇气,低声道:“若雪,明天……我还能来帮你吆喝吗?”

白若雪挑眉:“怎么?爱上这营生了?”

南宫翎摇摇头,目光落在她含笑的眼眸里,认真地说:“因为……你笑起来的时候,比我吃过的所有糖葫芦都要甜。”

白若雪的心猛地“咯噔”一下,脸颊瞬间比糖葫芦的山楂还要红。她慌忙转过头,假装整理摊位上的竹筐:“行了行了,少来这套油嘴滑舌!赶紧回你的侯府去,小心你那些部下看见你这副模样,该笑话你了!”

南宫翎看着她微微发烫的耳根,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举起手中的糖葫芦,对着残阳晃了晃,糖霜折射出七彩的光,比任何战利品都要耀眼。

墨影在一旁叹了口气,认命地牵过马来。得,将军这追妻之路,算是彻底跑偏成“街头卖糖球专业户”了。

而白若雪呢?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偷偷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嘀咕:这战神怎么回事,学小孩撒娇就算了,还突然说这种让人脸红的话……不过,他刚才吆喝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看嘛。

朱雀大街的喧嚣渐渐散去,唯有糖葫芦的甜香仍在晚风中弥漫。冷面战神“偷师”稚童撒娇的名场面,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最新的笑谈。但无人注意到,在那些哄笑背后,有什么东西正悄然萌发——比糖霜更甜,比山楂更酸,是专属于冷面战神与脑洞郡主的,独家酸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