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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 第49章 《反转!战神送"免死金牌",郡主当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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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反转!战神送"免死金牌",郡主当木牌?》

戌时三刻,定北侯府兵器库的角落里,月光被磨得锃亮的刀枪剑戟反射出冷光,却照不亮南宫翎此刻黑如锅底的脸。一阵断断续续的刨木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那声音像极了新兵第一次握刀劈柴时的生涩,还夹杂着压抑的抽气声。

墨影提着羊皮灯笼走近,灯笼光晃过木工台时,他差点把灯扔出去。只见自家将军蹲在一堆木屑里,玄色劲装袖口挽得高低不一,露出的小臂上沾着木屑,手里攥着把比匕首还短的刻刀,正对着一块枣木板龇牙咧嘴。

\"将军,您这是在...打磨兵器?\"墨影盯着南宫翎虎口处渗出的血珠,喉结滚动着没敢说破——那刻刀在将军手里,比他第一次上战场时握剑还僵硬。

南宫翎头也不抬,刀尖在木板上艰难地划出一道歪痕,木屑扑簌簌落在他靴面上:\"闭嘴。\"他吹了吹木板上的碎屑,露出底下\"免死金牌\"四个鬼画符般的字。横划像被马踩过,竖勾似狗啃过,其中\"免\"字的点还歪到了旁边,活脱脱一幅 battlefield 版涂鸦。

这已经是他耗费三个时辰的成果。期间刻刀三次滑手,在虎口留下三道血痕,最深的那道还在渗血,染红了细布指套。墨影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用剑尖挑开药膏,随便抹了两下就继续埋头苦干,那专注程度,堪比研究十万敌军布防图。

\"将军,\"墨影终于憋不住,\"属下库房里有块上好的和田玉,雕个令牌保准精美...\"

\"本王亲手刻的才有诚意!\"南宫翎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剑,却在瞥见木板上的歪字时泄了气,\"白若雪那丫头精得像千年狐狸,送玉牌?她准得怀疑我抢了哪家小姐的嫁妆。\"

墨影恍然大悟,原来将军是为了谢白郡主帮忙破了走私案。他看着木板边缘被削得参差不齐的毛边,又看了看将军虎口的伤,实在忍不住腹诽:将军这手艺,怕是连新兵营的木工课都及不了格。

\"本王刻的是'免死金牌'!\"南宫翎将木牌塞进一个半旧的锦盒,动作却格外轻柔,\"见牌如见本王,以后她遇到麻烦,亮出来能保无恙。\"他想起半月前白若雪查案时,为了追线索差点被走私犯泼了石灰,心尖就像被细针扎了一下。

墨影看着锦盒里那块堪称\"粗犷派艺术品\"的木牌,默默在心里为郡主点了炷香——希望她收到这份\"诚意\"时,能笑得别太夸张。

次日清晨,朱雀大街的\"脑洞百货\"摊位前,白若雪正踮着脚挂新做的\"战神牌香薰蜡烛\"广告牌,裙摆上还沾着昨晚熬蜡时溅上的蜡油。突然一阵马蹄声停在摊位前,她回头就看见南宫翎骑在黑马上,墨影捧着个锦盒跟在旁边,活像个送彩礼的小厮。

\"哟,战神大人这是亲自来带货了?\"白若雪跳下板凳,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眯眯地搓手,\"今天要点什么?'战神特供版蜡烛'还是'免死金牌造型香薰'?昨天刘嬷嬷还说要给太傅夫人买十根呢!\"

南宫翎翻身下马,锦盒在他手里显得有些烫手。他将盒子递过去,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本王...送你个东西。\"

白若雪挑眉接过,打开锦盒的瞬间,瞳孔微缩。那块枣木牌躺在锦缎上,边缘包着不太整齐的铜边(显然是南宫翎连夜砸上去的),正面刻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字,细看还能发现刀痕里渗着干涸的血迹。

\"嚯!\"白若雪拿起木牌,对着阳光晃了晃,\"战神大人深藏不露啊,还有这木工手艺?\"她指尖拂过\"免死金牌\"四个字,嘴角抽搐,\"就是这字...跟我家小石头拿树枝在泥地上写的有得一拼。\"

南宫翎的脸瞬间黑了。他预想过她惊讶、调侃,甚至嫌弃,但没想过她会拿自家娃(虽然不是亲的)的涂鸦作比。

\"郡主!\"墨影在一旁急得跺脚,\"这是将军亲手刻的免死金牌!全京城独一份,见牌如见将军,比尚方宝剑还管用!\"

\"保平安的?\"白若雪眼睛一亮,转身就把木牌立在摊位最显眼的地方,\"正好!我这摊位三天两头被赵钱孙那老小子盯着使坏,挂这牌子辟邪最合适!\"她拍了拍木牌,铜边铃铛叮当作响,\"以后谁来闹事,我就喊'见牌如见战神',保管吓得他们尿裤子!\"

南宫翎看着自己熬夜刻的\"免死金牌\"成了地摊招牌,还被拍得灰尘四溅,嘴角狠狠抽搐:\"白若雪,这牌不是让你用来...\"

\"知道知道,\"白若雪摆摆手,从抽屉里摸出根红绳,\"等我给它挂串铃铛,再包个金边,往这儿一摆,就是活招牌!\"她突然凑近南宫翎,眼睛亮晶晶的,\"战神大人,你这手艺接私活不?帮我刻个'脑洞百货'的大招牌,我给你分成!\"

南宫翎:\"......\" 他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大概和被敌军包围时一样凝重。

白若雪说到做到,真让阿三阿四给木牌包了圈亮闪闪的铜边,又在四角挂上小巧的铜铃铛。从此\"脑洞百货\"摊位前多了道奇景——一块刻着歪字的木牌在风中叮当作响,牌面被过往顾客摸得油光发亮,尤其是\"免死\"二字,被摸得几乎要看不清刻痕。

\"姐姐!刘嬷嬷带着人来打卡了!\"小石头指着街尾。

白若雪望去,只见刘嬷嬷领着一群涂脂抹粉的贵妇人,排着队站在木牌前,每人手里都拿着小镜子补妆。

\"快拍快拍!\"刘嬷嬷指着木牌,\"跟战神的免死金牌合影,回去跟老爷说我见过战神信物,看他还敢不敢纳妾!\"

南宫翎今日微服查案,路过时正好看见这幕。他看着贵妇人用镶钻的指甲刮擦木牌上的糖霜痕迹,看着白若雪举着破铜镜给她们拍照,还收费十文钱一张,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战神大人!\"白若雪眼尖,一把拉住他,\"来都来了,合个影不?跟您的金牌同框,收费二十文!\"

南宫翎看着自己刻的木牌上沾着胭脂粉和糖渍,再看看白若雪亮晶晶的讨钱眼神,深吸一口气,差点当场拔剑——不是杀人,是想把木牌抢回来烧了。

更离谱的是,白若雪当晚就推出了\"金牌周边\":

- 迷你木牌钥匙扣(用碎木刻的,五文钱一个,刻字另加三文)

- 金牌造型糖糕(面粉捏成木牌形状,中间夹着酸梅酱,一文钱一块)

- 战神刻字服务(由小石头执笔画押,三文钱一字,号称\"战神亲传涂鸦术\")

墨影哭丧着脸跟在南宫翎身后:\"将军,再不管管,您的免死金牌就要被做成糖人了!昨儿个小的看见有小孩拿金牌钥匙扣砸核桃!\"

南宫翎看着白若雪在摊位前眉飞色舞地推销\"金牌糖糕\",突然觉得,这丫头大概是阎王爷派来磨他心智的。他叹了口气,摆摆手:\"随她去吧...只要她高兴。\"

三日后的傍晚,白若雪正收摊,突然冲进三个地痞流氓。为首的壮汉一脚踢翻糖糕摊,黏糊糊的糖霜溅了白若雪一裙摆。

\"小娘子长得挺标志,\"壮汉搓着手,口臭扑面而来,\"跟哥几个去快活快活,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若雪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裙摆,突然抄起摊位上的\"免死金牌\",\"啪\"地拍在桌上。铜铃铛震得哗啦啦响:\"看见没?战神大人亲手刻的免死金牌!见牌如见人,你们想抗旨不成?\"

壮汉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抓木牌:\"战神?他妈的战神来了也得给老子面子...\"

话音未落,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街角传来,带着千军万马的威压:\"本王的东西,你也敢动?\"

南宫翎带着亲兵出现,玄甲在夕阳下闪着寒光,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壮汉的手僵在半空,转头看见那张只在通缉令上见过的脸,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白若雪哼了一声,踢了踢地上的糖糕残骸:\"算你们识相!看在战神大人的面上,滚吧!\"

地痞们连滚带爬地跑了,白若雪捡起沾满糖霜的木牌,递给南宫翎:\"诺,还给你。看来这玩意儿真有点用,至少能吓退不长眼的。\"

南宫翎没接木牌,反而抓住她的手腕,上下打量:\"伤着没?\"他的指尖触到她手腕细腻的皮肤,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刚才看见她被人欺负时,他差点控制不住杀意。

\"没伤着,\"白若雪抽回手,撇嘴道,\"就是刚出锅的糖糕撒了,损失五文钱呢!\"

南宫翎沉默片刻,从袖中掏出一串糖葫芦,糖霜在夕阳下闪着晶莹的光:\"赔你。\"

白若雪眼睛瞬间亮了,接过糖葫芦就咬了一口,酸梅的汁水混着糖霜在舌尖炸开:\"算你有良心!\"她看着南宫翎袖口若隐若现的绷带,想起墨影说他刻木牌时伤了手,心里某处软了软,\"不过这金牌...我还是挂摊位上吧,当吉祥物。\"

南宫翎看着她吃得满脸幸福的样子,原本想训斥她拿免死金牌当儿戏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他低声道:\"随你。但记住...\"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认真,\"真遇到危险,别想着摆摊赚钱,立刻来找本王。\"

白若雪嘴里含着山楂,含糊不清地应着,心里却像被糖葫芦的甜腻填满。阳光洒在她脸上,把她的笑容照得比糖霜还亮。南宫翎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丫头就算把免死金牌当柴火烧,只要她能安然无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夜深人静,白若雪坐在灯下整理账本,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桌上的木牌上。她拿起木牌,借着月光细看,发现牌背有处刻痕特别深,边缘还有修补过的痕迹,显然是刻坏了又重新填了木屑。

她想起墨影那天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起南宫翎递锦盒时不自然的眼神,指尖轻轻抚过那道深痕,仿佛能触到刻刀下的生涩与笨拙。\"傻战神,\"她小声嘀咕,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刻个牌都能把自己划伤,还不如去买块玉呢。\"

第二日,\"脑洞百货\"摊位前多了个柳编小筐,里面摆着热气腾腾的糖糕,旁边立着块小木板,上面是小石头歪歪扭扭的字迹:\"战神牌 healing 糖糕,内含蜂蜜金疮药,十文钱一块,治手伤奇效!\"

南宫翎查案路过时,看着筐里形状酷似免死金牌的糖糕,又看看白若雪假装整理货物、耳朵却微微发红的侧脸,终于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风吹过,摊位上的免死金牌叮当作响,铜边在阳光下闪着温暖的光。这块承载着战神笨拙匠心和郡主鬼马脑洞的木牌,终究没被收进侯府的宝库,而是继续立在市井烟火里,见证着京城最离谱也最甜蜜的爱情——当冷面战神的宠溺,遇上脑洞郡主的奇思妙想,就算是一块粗糙的木牌,也能成为比任何珍宝都珍贵的爱情信物。而那道刻痕里的温柔,早已胜过千言万语,在彼此心中,酿成了最甜的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