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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反转!战神“破门而入”,却踩中陷阱?

定北侯府的红漆大门第三次被推开时,南宫翎靴底的薄冰已经化透了。他站在廊下,糖葫芦喜服的袖口沾着半片风干的辣椒面,铠甲甲叶因隐忍的力道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像极了北境雪地里即将扑食的狼——只是这头狼的耳尖,悄悄泛着被冻红的薄红。

“若雪,最后问一次。”他的声音比檐角悬着的冰棱还冷,吐字时呵出的白气却瞬间消散在暖融融的空气里,“开门。”

门内传来哗啦啦的铜钱声,混着白若雪新编的“赚钱谣”:“山楂红,银子白,十车糖球赚回来~ 战神笨,郡主乖,洞房也能卖门票~” 歌词里的调门越唱越高,最后还故意拖了个俏皮的尾音,显然是故意气他。

皇帝举着檀木喇叭筒蹲在三级石阶上,玉冠歪得快遮住眼睛,身边堆着百姓凑钱买的“战神应援棒”——其实是裹着红绸的冰糖葫芦,每根签子上都刻着“必胜”二字。“家人们!据前线探子回报,郡主在门后摆了‘神秘阵仗’!猜是铜钱阵的刷1,猜是糖球陷阱的刷2!刷满百两,抽三位幸运观众送‘战神同款委屈脸’画像!”

伴郎赵铁柱凑到南宫翎身边,铠甲上别着的“防郡主套路”护身符还在晃——那是白若雪昨晚连夜用山楂木刻的,上面歪歪扭扭刻着“破财消灾”。“将军,要不咱撞门吧?”他压低声音,喉结滚了滚,“末将带了十个亲兵,个个能扛三百斤,保证三撞就开!”

“不必。”南宫翎抬手按住腰间的佩剑,剑鞘上被白若雪缠了圈红绸,说是“喜庆”,实则是怕他真动兵器拆门。他深吸一口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突然抬脚,对着门板轻轻一踹。

“哐当——”

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红漆门板晃了晃,铜兽门环“哐啷”撞在门板上,却没倒。反倒是门内传来“哗啦”一声巨响,像是有座小银山塌了。

“南宫翎!”白若雪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尖叫,隔着门板都能听出跳脚的模样,“你踩坏我‘招财阵’了!赔我一百两!”

南宫翎愣住。他低头看向门槛,只见满地铜钱被踩得七倒八歪,原本摆成圆形的钱串子散了架,几枚成色最好的雪花银滚到他脚边,沾着亮晶晶的糖葫芦糖渍——显然是刚摆好就遭了殃。

“这是...招财阵?”他挑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铠甲上的红缨。他记得军报里提过八卦阵、长蛇阵,却从没见过用钱摆的,还是八百八十八枚铜钱围成的圆,像个放大版的铜钱饼。

“不然呢?”白若雪从门后探出头,婚纱口袋里的铜钱“哗啦啦”掉了一地,滚到他靴边。她鼻尖沾着点金粉,像是刚给铜钱描完边,发髻上还别着枚铜钱做的发簪,活脱脱个小财迷,“我用八百八十八枚铜钱摆的‘八方来财阵’!刚摆好就被你踩了!老话说破阵破财,你得赔我双倍压惊——两百两!少一文都不行!”

廊下瞬间笑炸了锅,震得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卖糖人的小贩举着刚捏的“战神踩钱”泥人高喊:“新鲜出炉的名场面!十文一个!买俩送郡主同款‘招财阵’图纸!上面还有她亲笔写的‘破财消灾’咒语呢!”

穿青布衫的书生挤在人群里,飞快地在纸上记录:“《战神婚典奇闻》——定北侯踹门不成,反破郡主招财阵,赔银二百两...此等奇事,必能登上明日的‘京城八卦报’头版!”

皇帝举着喇叭筒笑得直拍大腿,龙袍前襟都沾了糖葫芦的糖渍:“家人们!我就说有反转吧!战神破门不成反踩陷阱,这波血亏啊!刷火箭看战神赔钱现场,抽三位幸运观众送‘防踩钱阵’指南——其实就是郡主画的铜钱摆放图!”

南宫翎看着脚边散了架的“招财阵”,又看看白若雪气鼓鼓的脸——她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颗山楂,眼睛却亮得像落了星子,显然是故意逗他。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绣着银线的钱袋,“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钱袋裂开,滚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足有二两重,在红烛映照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元宝上还沾着片干花,是白若雪昨天塞给他的“招财花”——其实是朵晒干的山楂花。

“够吗?”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耳尖却悄悄红透了。这是他准备的“应急资金”,本想等她闹够了塞给她当零花钱,没想到派上这用场。

白若雪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两盏糖球灯。她蹲下身,飞快地把元宝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塞进婚纱最深的口袋里,还拍了拍:“勉强够...再加十串糖葫芦,必须是加双倍芝麻的,这事就算了。”

“可以。”南宫翎刚要迈步进门,又被她伸手拦住。

“等等!”白若雪从门后拖出块松木板,上面用朱砂写着“进门须知”,字迹歪歪扭扭,还画了三个小图标:

1. 脱鞋(画着只光着的脚丫,旁边打了个红勾)

2. 鞠躬(画着个弯腰的小人,头顶写着“财神”二字)

3. 答题(画着本翻开的书,旁边画了串哭脸糖葫芦)

“最后一题?”南宫翎挑眉,突然觉得这洞房比北境的战场还难闯——至少战场上的敌人不会让他脱鞋鞠躬,更不会考他“账本上的净利润”。

“没错!”白若雪叉腰,婚纱口袋里的铜钱哗啦作响,“请问,我昨天赚的钱,扣除成本,净利润是多少?精确到文!答错罚买二十车山楂,还得亲手去核!”

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交头接耳。谁不知道郡主的账本比军报还乱,前天算的总收入,昨天对账时就差了五十两,最后发现是她把“山楂”写成了“山渣”,漏算了三车货。

“这题也太难了吧?”穿绿袄的小姑娘拽着娘的袖子,“连郡主自己都算不清呢!”

“就是就是!”卖豆腐的老汉接话,“前天我去买糖球,听见她跟账房先生吵架,说‘一两银子怎么能等于十钱?明明能换十二串糖球!’”

南宫翎却没犹豫,张口就来:“三百九十二两四钱。其中‘防贵妃暗器’弹弓赚了一百五十两,成本是二十两银子的竹片和胶;辣椒糖葫芦纯利八十两,山楂进价五两,辣椒面三钱;战神合影抽成...三十五两四钱,扣掉给赵铁柱的工钱五钱,净剩三十四两九钱。” 他连停顿都没有,报出的数字比账本还精确。

白若雪手里的算盘“啪嗒”掉在地上,算珠滚了一地。她瞪圆了眼睛,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你...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算到半夜才理清,还漏算了三钱的糖霜钱!”

“你的账本掉在我军帐了。”他低声道,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想起昨晚借着烛火算账的样子——她的字迹龙飞凤舞,算错的地方画着小哭脸,最后一页还写着“南宫翎是个大笨蛋,连辣椒糖葫芦都不爱吃”。

廊下突然响起整齐的“哦——”声,比喜宴的鼓点还齐整。穿锦缎的夫人掏出帕子捂嘴笑,布衣百姓拍着大腿喊“甜”,连卖菜的大婶都念叨:“原来战神偷偷看账本呢!这心思藏得够深啊!”

皇帝举着喇叭筒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落了三串应援糖葫芦:“家人们!实锤了!战神偷看郡主账本!这波狗粮我先干为敬!刷666催他们入洞房啊!刷满千两,送战神手写的‘护妻秘籍’——其实就是他抄的账本!”

白若雪的脸颊“腾”地红了,像熟透的山楂。她拽着南宫翎的袖子把人拖进门,嘴里嘟囔着:“算你...蒙对了!赶紧进来,别让外面看笑话!” 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连婚纱口袋里的铜钱都跟着“哗哗”笑。

刚跨过门槛,南宫翎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低头,只见门后铺着层厚厚的红毡,毡子上缝着密密麻麻的铜钱,大的小的错杂排列,每走一步都“哗啦”响,像踩着片会唱歌的钱山。

“这是...?”

“‘步步生财毯’!”白若雪得意地转了个圈,婚纱裙摆扫过铜钱,发出清脆的响声,“踩一步赚一文,今晚你走多少步,明天就给我赚多少文!我算过了,从门口到床边一共五十八步,你要是多走来回,还能多赚呢!”

南宫翎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弯腰抱起她。红毡上的铜钱被踩得哗哗响,像在为他们伴奏。他的铠甲贴着她的婚纱,冰凉的金属与温热的锦缎相触,竟生出种奇异的暖意。

“干嘛?”白若雪挣扎着,怕他踩坏自己的“生财毯”,“放我下来!这毯子里的铜钱都是串好的,踩乱了要重穿的!”

“省点步数。”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带着雪松香和淡淡的糖霜味,“明天想赚多少,我都给你。十车山楂,百两银子,甚至...把西市的糖坊买下来,都给你。”

门内的动静刚小了点,门外又炸开了锅。赵铁柱举着个木牌冲进来,木牌上用朱砂写着“洞房直播打赏榜”,墨迹还没干:“将军!郡主!百姓们打赏的铜钱堆成山了!光雪花银就有五十两,够买三百车山楂,还能把西市的糖坊全盘下来,再雇十个糖匠!”

白若雪眼睛一亮,挣扎着要下来:“那还等什么?开个侧门让他们参观啊!门票二十文,送‘战神抱郡主’限量版画像!画像背面还能印我的‘赚钱秘籍’,再赚一笔!”

南宫翎把她抱得更紧,直接往内室走,红烛的光在他冷硬的轮廓上流淌,漾开温柔的涟漪:“山楂明天再买。现在...该算算你踩坏我心尖的账了。”

“我什么时候踩你心尖了?”白若雪不服气地拍他的铠甲,却被甲叶硌得手疼,“明明是你踩坏了我的招财阵!”

“刚才。”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热气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北境风雪都化不开的温柔,“你说‘南宫翎是个大笨蛋’的时候。”

白若雪瞬间卡壳。她昨天写账本时确实顺手写了这句,还画了个吐舌头的小人,没想到被他看见了!她埋在他颈窝,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婚纱口袋里的元宝硌得腰有点疼,却舍不得拿出来。

窗外,皇帝还在对着喇叭筒碎碎念:“家人们,根据洞房内传来的‘可疑声响’——其实是铜钱掉地上的声音,我们有理由相信...战神正在用他的方式‘讨账’!明天早市开售‘战神讨账秘籍’,十文一本,附赠郡主手写的‘认错指南’——就是她画的哭脸小人!”

躲在假山后的柳贵妃听着这一切,手里的毒针“啪嗒”掉在地上。她看着自己准备的“洞房捣乱三件套”——泻药被当成“战神同款醒酒药”卖了十五文,痒痒粉被说成“防蚊虫香囊”抢空了,连烂菜叶都被小贩捡去,说是“郡主用来做酸菜的秘方材料”。她终于捂着心口蹲下身,鬓角的金簪滑落在地,被个小乞丐捡起来,兴高采烈地喊:“发财了!这能换十串糖葫芦!”

洞房内,红烛越燃越旺,烛泪顺着烛台往下淌,像串凝固的蜜糖。南宫翎把白若雪放在铺着铜钱的喜床上,婚纱口袋里的元宝硌得她腰有点疼,她却舍不得拿出来。

“喂,冷面神。”她拽了拽他的喜服领口,金线绣的糖葫芦蹭着她的指尖,“其实‘招财阵’是我随便摆的,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真赔钱。”

他挑眉,伸手擦掉她鼻尖的金粉,指尖带着铠甲的凉意,却温柔得不像话:“知道。”

“那你还...”

“你的阵,赔多少都值。”他低头,吻落在她沾着糖霜的唇角,像尝到了最甜的糖球,“就像你这个人,多少钱都不换。”

铜钱在喜床下轻轻滚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这场荒唐又甜蜜的洞房夜伴奏。白若雪突然笑出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再给你摆个‘一生一世阵’吧,用一千三百一十四枚铜钱...不过得你掏钱买材料,还得亲手穿串子。”

南宫翎低笑,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红烛的光透过窗棂,映着满地铜钱和两颗紧紧相依的心,活脱脱一幅“招财进宝”的甜腻画卷。

而此刻的侯府大门外,老忠正指挥家丁把百姓打赏的铜钱装袋,嘴里还念叨着:“明天得让郡主发明个‘战神同款宠妻糖’,保证比辣椒糖葫芦好卖...对了,记得给将军备点润喉糖,今晚怕是得说不少情话呢...还有啊,把这些铜钱串成‘一生一世’串,明早准能卖个好价钱!”

远处的打更人敲着梆子走过,嘴里哼着新编的小曲:“战神笨,郡主精,洞房也能赚金银~ 糖葫芦,甜津津,神仙也羡这对人~” 梆子声敲了五下,夜色更深了,定北侯府的红烛却越燃越亮,像要把这满京城的甜蜜,都燃进这荒唐又暖心的良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