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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战神的“护妻升级”:谁敢咒她,本王堵她宫门?

定北侯府的晨雾还没散尽,白若雪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她扒着床头往外看,小红举着件石榴红的新衣裳,跑得发髻都歪了:“郡主!不好了!将军、将军他带着人出门了!”

“出门就出门呗。”白若雪打了个哈欠,从枕头底下摸出半串昨晚没吃完的糖葫芦,糖壳沾了点头发,“他是不是又去西市帮我占摊位了?今天要卖‘祈福墙同款’糖葫芦,得早点去。”

“不是去西市!”小红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手里的衣裳“啪”地掉在地上,“将军穿了铠甲!还带着赵铁柱和亲兵!说是、说是去宫里找柳贵妃算账!”

“什么?”白若雪嘴里的糖葫芦“啪嗒”掉在被子上,她猛地坐起来,婚纱口袋(哦不,现在是睡衣口袋)里的铜钱叮当作响,“他带多少人?没扛炮吧?”

南宫翎此刻正站在宫门外的金水桥边,银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手里的长枪斜指地面,枪尖映着他冰寒的眼神。赵铁柱带着二十个亲兵站在他身后,个个铠甲鲜明,却都偷偷往宫门里瞅,像群想看热闹的孩子。

“将军,”赵铁柱凑到他身边,声音压得极低,“真要堵宫门啊?这要是被御史弹劾,说您擅闯宫闱,怕是得罚俸三个月——够买六十车山楂呢!”

南宫翎没说话,视线落在那扇朱漆宫门上。昨天他帮白若雪整理“反向祈福墙”,无意间看到了柳贵妃诅咒信的全文,尤其是那句“永失所爱,孤独终老”,像根冰锥扎在他心上。他征战多年,不怕刀光剑影,却见不得有人这样咒他的小姑娘。

“将军,要不咱再想想?”赵铁柱搓着手,铠甲上的红缨晃得像糖葫芦,“郡主要是知道您为了这事动兵,怕是得骂您耽误她做生意。”

南宫翎的指尖在枪杆上滑过,留下几道浅痕。他想起白若雪昨晚趴在他怀里数铜钱的样子,她的指尖沾着金粉,笑得眼睛眯成条缝:“等赚够钱,就把柳贵妃那封信装裱成镇店之宝,门票一文钱一张。”

那时他只觉得她胡闹,此刻却觉得,谁也不能这么欺负他的小姑娘。

“开门。”南宫翎的声音比北境的寒风还冷,长枪往地上一顿,“咚”的一声,震得桥边的石狮子都抖了抖。

守门的禁军吓得腿肚子转筋,手里的长戟差点掉在地上:“将、将军!您这是要干什么?宫门还没开呢!”

“本王找柳贵妃。”南宫翎的视线扫过禁军,吓得他们纷纷后退,“让她出来。”

“贵妃娘娘还没起呢!”禁军统领硬着头皮上前,擦了把冷汗,“将军有急事,小的替您通传?”

“不必。”南宫翎侧身站在宫门前,银甲挡住了半边晨光,“本王就在这儿等。她不出来,这宫门今日就别想开。”

赵铁柱跟着喊:“都听到了!将军说了,不开门!谁也别想进出!”他身后的亲兵们“唰”地举起长枪,枪尖对着宫门,却忍不住互相挤眉弄眼——将军这是要学泼妇堵门?比打仗还刺激!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个时辰就飞进了养心殿。皇帝正捧着碗山楂粥,听见小太监回报,“噗”地把粥喷在龙袍上:“啥?南宫翎带兵堵了柳贵妃的宫门?就为了那封诅咒信?”

“是呀陛下!”小太监急得直跺脚,“将军还说,贵妃不出来认错,就封了她的翊坤宫!”

皇帝突然拍着大腿笑:“好!好一个护妻狂魔!朕要去看看热闹!”他抓起喇叭筒就往外跑,龙袍都没来得及换,“快备车!朕要去给战神加油助威!”

西市的百姓也听说了消息,扛着糖葫芦、揣着铜板就往宫门跑。卖馄饨的张大妈端着锅铲,边跑边喊:“快去看!战神为了郡主堵宫门了!这可是比庙会还热闹的大戏!”

白若雪赶到宫门时,就看见南宫翎像尊冰雕似的站在门前,银甲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他身后的亲兵们举着枪,却在偷偷数路过的小贩,赵铁柱正和个卖糖画的讨价还价,想买个“战神护妻”的糖人。

“南宫翎!”白若雪挤过人群,鹅黄色的裙摆扫过青石板,“你这是干什么?打仗呢?”

南宫翎转过头,墨色的瞳仁里映着她的影子,瞬间褪去了几分寒意:“她咒你。”

“咒就咒呗。”白若雪从口袋里掏出个铜板,在他铠甲上蹭了蹭,“我这不是把诅咒变成商机了吗?昨天靠那祈福墙,多赚了五车山楂的钱!”

“不行。”南宫翎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谁也不能咒你。”

他刚说完,宫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柳贵妃的贴身宫女探出头,看见外面的阵仗,吓得又缩了回去:“将、将军!贵妃娘娘说了,她没写过什么诅咒信!是、是误会!”

“误会?”南宫翎的长枪往地上一顿,震得宫门嗡嗡响,“让她自己出来说。”

柳贵妃躲在门后,听见南宫翎的声音,吓得浑身发抖。她昨天气病了,刚喝了碗药,就听说南宫翎堵了门,魂都快吓飞了——这杀神连敌军的城门都敢撞,何况她这翊坤宫的宫门?

“去、去告诉皇帝!”柳贵妃抓着宫女的手,指甲掐得她直哭,“让他快来救我!南宫翎要反了!”

正喊着,皇帝举着喇叭筒挤到前面,对着宫门喊:“柳贵妃!你再不出来,朕可就帮战神撞门了啊!朕这喇叭筒可是新换的,喊得特响,保证全京城都能听见你被堵门!”

门里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柳贵妃吓晕了过去。

白若雪拽了拽南宫翎的铠甲:“你看你,把人吓晕了吧?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谁给我送新的诅咒信?我还怎么搞‘反向祈福’活动?”

南宫翎低头看着她,突然伸手把她往身后拉了拉:“以后不用她送。谁敢咒你,本王就堵谁的门。”

“霸气是霸气,”白若雪踮脚在他耳边说,“但下次能不能别带兵?你看,张大妈的馄饨摊都不敢过来了,少赚多少铜钱?”

南宫翎的耳根悄悄泛红,刚要说话,就见宫门“哗啦”一声大开。柳贵妃被宫女们架着,脸色惨白,头发都乱了,看见南宫翎,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将、将军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南宫翎的长枪尖离她的发髻只有寸许,却没真的伤她,“不敢咒本王的夫人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柳贵妃哭得涕泪横流,头上的金钗都掉了,“臣妾这就去给郡主赔罪!给她磕一百个头!”

“不必。”南宫翎收回长枪,声音冷得像冰,“记住,她是本王的夫人。再敢惹她,本王让你尝尝军法——比如,罚你去西市帮她卖糖葫芦,吆喝到全城都听见。”

柳贵妃吓得连连点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皇帝举着喇叭筒喊:“家人们!大型认错现场!柳贵妃保证再也不惹郡主了!这波护妻操作,朕给满分!刷火箭庆祝的,送‘战神堵门同款’纪念徽章!”

围观的百姓爆发出喝彩,铜钱像雨点般砸向小贩的摊位,喊着“买糖葫芦庆祝”“给战神送糖球”,场面比庙会还热闹。

南宫翎看着白若雪被人群围在中间,举着算盘笑得分外灿烂,突然觉得这宫门堵得值。他刚要走,就被白若雪拽住了:“等等!还没算今天的损失呢!”

她冲柳贵妃喊:“贵妃娘娘!你耽误我做生意,得赔我十车山楂!少一颗都不行!”

柳贵妃的宫女赶紧点头:“赔!马上就赔!”

回去的路上,白若雪数着柳贵妃赔的山楂,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南宫翎跟在她身边,银甲上沾着片糖葫芦的糖纸,像朵小野花。

“将军,”白若雪突然停下脚步,仰头看他,“你刚才真霸气。”

南宫翎的耳根红了:“应该的。”

“但下次能不能别带兵?”白若雪戳了戳他的铠甲,“吓走了好多顾客。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去西市帮我吆喝,保证比堵宫门赚钱。”

南宫翎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低笑出声,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好。都听你的。”

远处的更夫路过,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敲了敲梆子:“这战神啊,打得了胜仗,护得了娇妻,就是有点一根筋...不过啊,这护妻的样子,可比打仗时招人稀罕多咯!”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数着山楂,一个拎着长枪,银甲在余晖里泛着暖光。白若雪突然想起什么,冲南宫翎喊:“对了!刚才堵宫门的场面太壮观,我让小红画下来了,明天印成画卖,一文钱一张,肯定畅销!”

南宫翎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像化了的蜜糖:“都听你的,夫人。”

宫门后的柳贵妃趴在窗上,看着他们走远,突然捂住脸哭了——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辈子都斗不过白若雪,尤其是她还有个会带兵堵门的战神老公。宫女在旁边劝:“娘娘别哭了,至少以后不用再写诅咒信了,省了不少笔墨钱。”

柳贵妃哭得更凶了——连宫女都被白若雪带偏了,满脑子都是钱!这京城,没法待了!

而定北侯府的“反向祈福墙”前,百姓们还在排队写字,画师正赶着画“战神堵宫门”的速写,卖糖葫芦的小贩喊得更欢了:“快来买啊!吃了战神护过的糖葫芦,保准没人敢欺负!”

夜色渐浓,侯府的灯亮了。白若雪趴在南宫翎腿上,数着今天赚的铜钱,南宫翎帮她摘头发里的山楂核,动作笨拙却温柔。

“明天还去西市摆摊吗?”他问。

“去!”白若雪把铜钱塞进他的铠甲缝,“还得谢谢你今天堵宫门,给我做了免费宣传——好多人说明天要来看看‘战神夫人’长啥样呢!”

南宫翎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带着山楂的酸甜:“那我明天早点起,帮你穿山楂。”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满地的铜钱上,像撒了把碎星星。谁也没提柳贵妃,谁也没说朝堂纷争,只有算盘珠的碰撞声和偶尔的轻笑,混着远处的梆子声,成了这京城最安稳的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