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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冰凰劫:医武镇归墟 > 第124章 绝境抉择,薪火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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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绝境抉择,薪火共燃

青乙的声音如同冰冷的裁决之锤,重重砸在萧尘残破的意识之上。仅此一块心髓,仅能护持一人!

濒死的黑暗如同粘稠的沼泽,拖拽着萧尘的意识沉沦。骨骼寸断的剧痛,诅咒蚀心的冰冷,丹田彻底枯竭的空洞…这一切都抵不上心尖被撕裂的万分之一!清雪冰封碎裂的声音,魂力如风中残烛般逸散的景象,如同最锋利的刻刀,在他灵魂深处一遍遍刮过!

‘清雪…紫鳞…’绝望的嘶吼在破碎的识海中回荡。他不能死!清雪不能死!紫鳞也不能沦为深渊的傀儡!可心髓只有一块,青乙的力量只能护住一人!

残酷的现实如同冰冷的枷锁,勒得他几乎窒息。刑前辈燃尽薪火换来的指引,难道就是为了将他们推向另一个更绝望的深渊?不!他不甘心!

就在这濒临湮灭的绝望深渊里,一点微弱却无比坚韧的火星,骤然在他识海最深处炸开!那是刑最后传递薪火时,烙印在他灵魂核心的一点守护意志——并非力量,而是一种信念,一种在绝境中亦不放弃同伴、不屈于命运的决绝!

‘守护…’刑的声音仿佛跨越时空再次响起,带着万载沉淀的厚重,并非虚言,而是点燃意志的火种!‘薪火非独燃可共照亮前路…’

共燃?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劈开了萧尘意识中绝望的混沌!青乙的话在耳边回响:“心髓其力…仅够重塑一人魂基或压制一人诅咒或尝试剥离一道烙印” 力量是有限的,只能用于一个方向。但如果如果这份力量不是用来“重塑”、“压制”或“剥离”,而是用来“点燃”呢?

点燃什么?

点燃自身!点燃刑留下的守护薪火!点燃那被深渊诅咒侵蚀、本该腐朽的生命本源!以心髓无匹的生机作为最狂暴的薪柴,以守护的意志为引,将自己彻底点燃,化为最炽烈的火炬!不是重塑己身,而是以焚尽自身的代价,强行将刑的守护法则网络催发到极致,去修补清雪破碎的魂火,去压制紫鳞体内暴走的深渊烙印!

这是真正的豪赌!赌心髓磅礴的生命力能否在焚尽他之前,短暂支撑起刑法则网络的爆发!赌青乙作为建木守护者,能否在法则网络爆发的瞬间,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完成对清雪和紫鳞的护持!更赌他自己残存的意志,能否在焚天凝脉诀点燃的毁灭烈焰中,维持法则网络不崩!

九死一生?不!是十死无生!一旦开始,他必将化为灰烬,形神俱灭!心髓的力量会被法则网络瞬间抽干,他甚至连一丝生机都无法留下!

但——这是唯一可能同时救下清雪和紫鳞的路!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

“呃啊——!”萧尘破碎的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嘶吼,这并非痛苦,而是决绝!在苏清雪魂火即将彻底溃散、紫鳞的竖瞳彻底被深渊黑暗吞噬、青乙凝重目光注视的千钧一发之际,他残破不堪的身体猛地爆发出回光返照般的力量!

无视了全身骨骼的悲鸣,无视了诅咒侵蚀心脉的剧痛,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头,那双被血污模糊、却燃烧着近乎疯狂意志的眼眸,死死盯住青乙!

“前辈——!”嘶哑的声音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如同濒死孤狼的最后长嗥,瞬间压过了血河的咆哮和紫鳞的混乱尖啸,“心髓给我!护住她们!”

青乙年轮般的双眸骤然收缩!以他的境界,瞬间洞悉了萧尘那疯狂念头背后的实质——引火自焚,薪尽火传!

“你…!”饶是青乙历经万载沧桑,此刻也被这少年玉石俱焚的决绝所撼动!这已非简单的牺牲,而是要将自身化作点燃希望的火种,在彻底熄灭前,用焚尽一切的火焰去照亮同伴的生路!

“不可!”苏清雪残存的意念剧烈波动,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她虽在冰封破碎边缘,魂火摇曳,却清晰地感知到了萧尘那疯狂计划中蕴含的彻底消亡之意!冰晶裂痕急剧扩大,逸散的魂力仿佛要随之彻底熄灭,“萧尘…住手…!”

“叽…吼…尘…不…”紫鳞混乱狂暴的意念中,属于“紫鳞”的那一丝微光在萧尘决绝的嘶吼下剧烈挣扎,竟短暂地压过了深渊的咆哮,竖瞳中的黑暗出现了一丝混沌的涟漪,混乱的空间乱流出现了一瞬的凝滞!萧尘的呼唤,如同投入沸腾油锅的一滴清水,瞬间引发了它体内混沌核心与深渊烙印更剧烈的冲突!一股源自混沌本源的、堪拒被彻底吞噬的狂暴力量,在它小小的身体里疯狂积聚!

“戍卫者传承者…你…”青乙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他看到了萧尘眼中燃烧的守护之火,那火焰的纯粹与炽烈,竟让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位以身化界、守护众生的“戍卫者”刑的影子!刑的薪火,在这一刻,在这个少年身上,爆发出了超越力量本身的、震撼灵魂的光辉!

时机稍纵即逝!

青乙眼中再无半分犹豫,决断如雷霆!他一手维持着磅礴生命源力灌注苏清雪眉心冰晶,延缓其彻底崩碎,一手凌空一抓!

嗡——!

那悬浮在翠绿屏障之后、散发着纯净温润光辉的不朽建木心髓,如同受到召唤,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无视了空间距离,直接没入萧尘那被污秽诅咒覆盖、正疯狂燃烧起紫金、暗金、黑红三色火焰的胸膛!

“如你所愿!以吾青乙之名,建木本源为凭,护持冰魄魂基,镇压源初烙印!薪火传承者——燃尽你的一切,照亮前路吧!”青乙的宣告如同古老的誓约,响彻天地!

轰——!!!

心髓入体的刹那,无法形容的恐怖能量在萧尘体内彻底炸开!那感觉,并非甘霖滋润干涸大地,而是将一座爆发的生命火山,硬生生塞进了一具早已布满裂痕、行将崩溃的躯壳!

“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剧痛瞬间淹没了萧尘的每一寸神经!远比诅咒蚀心、骨骼碎裂痛苦亿万倍!那是身体、灵魂、乃至存在的根基都在被狂暴力量彻底撕裂、熔炼的终极痛苦!心髓磅礴到无法想象的纯净生机,如同决堤的九天银河,疯狂冲刷着他早已枯竭、遍布裂痕的丹田核心,以及那被诅咒侵蚀得千疮百孔的生命本源!

“焚天…凝脉…薪火…燃——!!!”

萧尘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中发出最后的咆哮!他以无上意志强行催动焚天凝脉诀的终极奥义——焚脉燃星!但这一次,燃烧的不是星辰之力,而是他自己的生命本源、灵魂之火!刑烙印在他灵魂核心的守护法则网络,在这自毁般的燃烧与心髓无匹生机的双重催动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

嗡——!!!

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法则光柱,骤然从萧尘彻底燃烧的身体中冲天而起!这光柱并非纯粹的能量,而是由无数暗金色的、细密繁复到极致的法则锁链交织而成,每一道锁链都流淌着刑守护意志的光辉,带着镇压邪佞、守护不灭的亘古气息!光柱的中央,是萧尘那正在飞速化为光粒、走向彻底湮灭的身影!

这法则光柱出现的瞬间,整个暗河空间仿佛凝固了!

“吼?!”血河藤妖核心那团暗红光芒发出惊骇欲绝的意念咆哮,如同遇到了真正的天敌!它那庞大的藤蔓躯体疯狂蜷缩后退,污秽的血浪被无形的法则之力强行排开、净化!深渊的气息在这纯粹的守护法则光辉下,如同暴露在烈阳下的冰雪,发出滋滋的消融声!它付出了巨大代价发出的那道污秽血箭残余力量,更是被光柱边缘扫过,瞬间蒸发殆尽!

“叽——!!!”紫鳞的尖啸声陡然拔高到刺破耳膜的频率!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暴戾!萧尘体内爆发的刑之法则网络,带着守护的意志,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狠狠刺入了它体内混沌核心与深渊烙印激烈冲突的战场!那源自深渊、冰冷贪婪的烙印,在这守护光辉的照耀下,如同被灼烧般剧烈扭曲、退缩!而它体内那混沌的、无序的、却本能抗拒被吞噬的本源力量,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守护法则的引导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反扑!混乱的空间乱流瞬间变得更加狂暴,却不再是漫无目的地攻击,而是疯狂地撕扯、切割着那被守护法则压制的深渊烙印!它小小的身体成了最惨烈的战场,鳞片崩裂,鲜血淋漓,竖瞳在混沌星云与深渊黑暗之间疯狂闪烁变幻,痛苦到极致!

“清雪…接…住——!!!”

萧尘湮灭的身影在法则光柱中发出最后的、无声的呐喊!他燃烧自身所催发到极致的守护法则网络,其中蕴含的绝大部分力量,并非散逸,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遵循着他最后的意志,化作一道纯粹由暗金色守护法则构成的洪流,无视了空间,瞬间跨越距离,精准无比地灌注进苏清雪眉心那布满蛛网般裂痕、魂火即将彻底溃散的冰晶之中!

“呃…!”

苏清雪残存的意念发出一声闷哼!那感觉,如同在无尽冰寒的死亡深渊里,骤然投入了一颗燃烧的太阳!刑的守护法则,带着萧尘焚尽生命点燃的炽热意志,如同最坚韧的法则之线,瞬间刺入她即将溃散的魂火核心!

破碎!但并非毁灭性的破碎!

刑的守护法则网络,在萧尘燃尽生命的催动下,展现出了其真正的“守护”真谛——并非强行冻结维持,而是在破碎中重构!法则的暗金丝线如同拥有生命的织梭,以那点残存的冰魄本源为核心,强行贯穿、缝合、加固每一丝逸散的魂力!心髓那被萧尘短暂承载、又被法则网络引导过来的磅礴生机,则化为最精纯的生命源液,滋养着这被法则强行“缝合”起来的、脆弱却焕发出惊人韧性的新魂基!

冰晶的裂痕没有消失,反而在法则网络的贯穿下显得更加破碎,但裂痕之中,却流淌起暗金与冰蓝交融的光芒,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带着新生般顽强搏动的魂力波动,从中顽强地透发出来!崩散…被强行止住了!一种在破碎边缘重构、于毁灭中重生的奇异状态,正在形成!

“成了!”青乙年轮般的双眸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萧尘以生命点燃的守护法则网络,竟真的在不可能中创造了一丝可能!他按在苏清雪眉心的手掌,翠绿的生命源力瞬间调整频率,不再试图修补那布满裂痕的冰晶外壳,而是全力注入冰晶内部,配合着新的法则网络,稳固那正在重构、极其不稳定的新生魂基!

同时,他另一只手猛然探出,五指张开,对着痛苦翻滚、体内混沌与深渊力量激烈冲突的紫鳞凌空一按!

“建木镇源!封——!”

无数道散发着古老、厚重、稳固气息的翠绿根须虚影凭空浮现,并非攻击,而是如同最坚韧的藤蔓囚笼,瞬间缠绕在紫鳞小小的身体上!这些根须深深扎入紫鳞体表,磅礴的建木本源之力汹涌而入,目标并非消灭任何一方,而是形成一层坚韧无比的“缓冲层”和“稳定锚”,强行隔绝外部深渊意志的引动,同时最大限度地稳固紫鳞体内那因守护法则介入而彻底失衡、陷入狂暴内斗的混沌核心与深渊烙印,防止其冲突彻底失控将紫鳞撕碎!

“吼…嗷…!”紫鳞发出痛苦与混乱交织的嘶吼,身体在翠绿根须的缠绕下剧烈挣扎,体表的混沌星云与深渊黑芒疯狂闪烁对抗,但失控爆发的空间乱流却被根须牢牢锁在它身体周围,无法再对外界造成破坏!它的竖瞳时而混沌时而漆黑,陷入了最凶险的体内拉锯战,但至少暂时被青乙的力量强行“定”住了!

然而,这一切的代价——

法则光柱的中心,萧尘的身影已经彻底化为了无数飘散的光粒,只剩下一个极其黯淡、随时会熄灭的灵魂虚影轮廓。他左臂的诅咒烙印失去了生命本源的压制,如同活物般疯狂蔓延,污秽的黑红死气已经吞噬了他大半的灵魂虚影,正狞笑着扑向最后的核心。心髓的力量被法则网络瞬间抽干,用于护持苏清雪和镇压紫鳞的战场,没有一丝一毫反哺自身。丹田识海一切代表“萧尘”存在的根基,都已彻底燃尽、湮灭。

冰冷、死寂、永恒的虚无,如同无边的潮水,温柔地包裹住他最后残存的意识。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解脱般的安宁。他仿佛看到清雪破碎的魂火在法则网络中重新点亮,看到紫鳞眼中混乱的黑暗被混沌星云暂时压制…这就够了。

‘刑前辈…清雪…紫鳞…拜托了…’最后一丝微弱的意念,如同风中残烛,即将彻底消散于法则光柱之中。

青乙维持着对苏清雪和紫鳞的护持,目光死死锁定光柱中心那即将被诅咒彻底吞噬的黯淡虚影,年轮般的眸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震撼与一丝深藏的遗憾。奇迹终究未能覆盖所有。这少年,燃尽了自己,照亮了同伴的生路,却将自己推入了彻底的、无法逆转的寂灭深渊。守护的薪火,在这一刻,绽放出了最悲壮也最璀璨的光华,然后即将彻底熄灭。

然而,就在萧尘最后一点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灵魂虚影彻底被诅咒黑红死气覆盖的刹那——

异变,陡生!

“嗡——!!!”

一道微弱却无比坚韧、带着不屈守护意志的暗金色光芒,猛地从萧尘那被诅咒覆盖、即将湮灭的灵魂虚影最核心处爆发出来!那光芒,并非来自刑的法则网络(网络力量已用于护持苏清雪),而是源自萧尘自身灵魂深处,被刑的薪火引燃、被心髓生机短暂滋养、又在燃尽一切守护同伴的极致意志下,所淬炼出的独属于他自己的,一丝不灭的守护真意!

这丝真意微弱如萤火,却带着一种“我身可灭,我意长存”的永恒烙印!它出现的瞬间,那疯狂蔓延的诅咒黑红死气,竟被硬生生地逼退了一丝!如同污秽的潮水,遇到了一块亘古不动的礁石!

同时——

“叽——!!!”

下方被建木根须强行镇压、体内混沌与深渊激烈冲突的紫鳞,仿佛感应到了萧尘灵魂核心那一丝微弱的不灭真意!它竖瞳中疯狂闪烁的混沌星云,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一股源自混沌核心最深处的、本能的、超越它自身理解的力量,带着对那丝守护真意的强烈“共鸣”与“牵引”,猛地爆发!

这股力量并未攻击深渊烙印,也未攻击建木根须,而是化作一道无形的、跨越空间的混沌引力,无视了青乙的建木镇压,无视了空间的阻隔,精准无比地缠绕上了萧尘灵魂核心处爆发的那一丝微弱的不灭守护真意!

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如同迷途的星辰感应到了归家的坐标!

“什么?!”青乙猛地一震,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超出掌控的、近乎失态的惊容!他感觉到自己镇压紫鳞的建木本源之力,竟然被一股源自紫鳞混沌核心深处的、无法理解的规则之力强行“绕过”了!那股力量并非对抗,而是一种更高层面的牵引和共鸣!

紧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悬浮在苏清雪眉心、被刑法则网络缝合、由建木生机滋养、正处于破碎重构状态的不朽建木心髓碎片(大部分力量已用于重塑魂基),其核心深处,那一点之前被深渊意志埋藏、后被青乙净化却未能彻底根除、仅剩一丝极其微弱残留的灰黑印记,在感应到紫鳞爆发的混沌引力、以及萧尘灵魂核心那微弱不灭真意的瞬间——

嗤!

这一点灰黑印记,竟如同被投入熔炉的残雪,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彻底湮灭了!仿佛被那三方(萧尘的不灭真意、紫鳞的混沌引力、心髓本身的纯净生机)形成的奇异共鸣场域,给硬生生地“共振”成了虚无!

而随着这一点深渊印记的彻底湮灭,苏清雪眉心那破碎冰晶内重构的魂基,仿佛挣脱了最后一丝无形的枷锁,流转的暗金与冰蓝光芒骤然变得流畅而稳定!一股微弱却无比坚韧的新生魂力,如同破土的新芽,稳固地勃发出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萧尘意识彻底沉沦前的亿万分之一刹那!

他最后模糊感知到的,并非永恒的黑暗,而是三股微弱却顽强到不可思议的“光”:

一股是自身灵魂核心处,那丝在诅咒侵蚀下倔强燃烧、代表他不灭意志的暗金萤火;

一股是来自下方紫鳞方向,那跨越空间缠绕而来、带着混沌星云气息的无形引力;

最后一股,则是来自苏清雪眉心,那破碎冰晶中新生的、带着心髓温润生机与守护法则坚韧气息的魂力微光!

三股光芒,在刑的守护法则光柱即将消散的背景下,在青乙震惊的目光中,在血河藤妖恐惧的咆哮里,如同跨越了生死的界限,于湮灭的边缘形成了一道极其微弱、却又无比稳固的三角共鸣!

青乙死死盯着那即将消散的法则光柱中心,被紫鳞混沌引力缠绕、被一丝不灭真意守护的萧尘灵魂虚影,再看向苏清雪眉心稳固的新生魂基,最后落在紫鳞那在混沌与深渊对抗中、竖瞳内星云光芒竟隐隐占据了一丝上风的奇异状态…

这位守护了建木根髓万载的古老存在,年轮般的眸中,翻涌起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最终化为一声低沉到近乎失语的震撼:

“不灭真意混沌共鸣心髓净澈三源共济?!”

“刑…这就是你看到的薪火传承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