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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倾城错 > 第465章 强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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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说……若是有一天她走了,叫我别太伤心……”话至一半,谢知遥语声微滞,再难继续。

谢知遥画风陡转,换了一个话题:“殿下,您那边处理得如何?今日您这东宫如同筛子一般——送亲轿夫是刺客,府中侍女是杀手,就连厨房都能轻易被人下毒。您还认为,你这里能给她万全的保护吗?”

他当初默许将她留在东宫,本是希望她能获得更周全的庇护。

可若连这份庇护都已千疮百孔,他绝不能再留她继续待在这,这东宫竟比他谢府还要危险百倍。

齐天珩死死瞪着眼前这个先发制人的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想一拳挥上去的冲动,就像他揍老五那样。

但他不能,因为谢知遥是真心实意关心凤倾城,也真心爱着她。

此时此刻,她身边正需要这样的人。仅凭他一个人,很难做到万无一失。

他当以大局为重。

齐天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意,声音发沉:“今日之事,是我疏忽。但东宫毕竟比谢府更为稳妥,除了父皇,无人敢公然在此拿人。即便此刻有圣旨,我也不会让她再入宫。接下来我会全面加强防卫,确保此类事再不发生。”

谢知遥闻言微皱眉头,心底有一丝犹豫,最终仍是轻轻颔首。

纵是万般不愿,太子所言确是实情——谢府的确无法在明面上与那位抗衡。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与其一味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我刚把他打了一顿,他明日势必会到御前告状。”齐天珩眼睛微眯。

“若他明日在早朝提出来,我便趁机将今日之事一并闹大;若他不提,我也会授意手下弹劾。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他,纵不能置他于死地,也要让他脱层皮。

你那边暂且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父皇究竟是何态度——就算老五是为他背的黑锅,他敢在大殿上直言不讳说出来吗?”

“好。”谢知遥垂眸应下,又道,“方才倾城说,眼下还不宜与那位直接撕破脸,恐西夏趁火打劫。经延州一役后,我们兵困马乏,粮草也……”余下的话,他如鲠在喉,再难说出口。

初一此刻尚命悬一线,前一刻她才惨遭毒手,下一刻却还要以大局为重……谢知遥心中百感交集,只觉一阵心口钝痛。

原本满腔怒火的齐天珩听到这句,霎时偃旗息鼓,没了火气,只低声道:“嗯,我知道了。”

“她想从二十年前废太子一案入手,我已派人去寻找当年林家遗孤,能不能找到,还不得而知。她希望我们能从福贵公公那边试试。李未是她的人,你看你能否安排?我在宫中并无……”

原本垂眸沉思的齐天珩倏然抬眼。

她想为太子哥哥翻案?

凤倾城,你还真是一次又一次令我刮目相看。

太子哥哥,一直是他心中难解之结。

“这事我来安排。”他郑重应下。

“殿下若还有其他需要我做的,但请吩咐。对了,往北地运粮一事,她也同我说了,明日我便立即派人去办。”谢知遥深吸一口气。

她仿佛早已将一切谋划周全,且每每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要你助我稳住朝堂。接下来无论用什么手段,我势必要扳倒赵王。父皇绝不会轻易让我如愿,这其中的平衡,就需你来周旋一二。”纵使暂时动不了上面那位,但老五,他必须拉下马来。

齐天珩目光冷峻,语气斩钉截铁。

谢知遥微微颔首,眼中掠过一丝忧色:“殿下,我有些担心她的身子。我想将李府医送到东宫,住上一段时日,专门为她调养身体。”

齐天珩立刻点头:“你考虑得很是周到。眼下除了他,确实无人更令我放心。”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深深的忧虑。

她本就底子不大好,又经此连番折腾与伤害,也不知……

“殿下若没有其他事,下官便先告辞了。”谢知遥起身行礼,腰身弯下后并未立即直起,而是沉声道,“接下来我或许不能日日陪在她身边,恳请殿下务必要护她周全。”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齐天珩闷声回答。

看来,他得将寒影调至内院,然后再添几名暗卫至幽芷院。

否则东宫这处处漏风,难保何时又会冒出几名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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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纳侧妃那日,朝中大半官员皆至东宫。可从开场到宴散,无一人见太子离席后再返回。

众人心中暗忖,东宫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太子才会一去不返。

直到次日早朝,赵王肿如猪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东宫进了刺客,太子离席是为处理此事。

太子经过审讯后得知幕后指使竟是赵王,兄弟二人因此大打出手。

当赵王在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时,众臣都替他觉着脸疼——毕竟那张嘴都被打歪了。

“父皇!昨日儿臣与四哥好心留在东宫向太子庆贺,谁知他离席回来后,竟不分青红皂白将儿臣打成这般模样!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啊!”赵王膝行上前,想抱着皇上的大腿诉冤。

他确实觉得自己很冤——虽则他的确派人暗杀凤倾城,但那可是奉了皇命。他这顿打,分明是替父皇挨的。

嘉宁帝望着台下惨不忍睹的老五,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几下。

“太子,你为何将你皇兄打成这般模样?”他心中虽如明镜,却不得不走个过场。

齐天珩一掀蟒袍下摆,未答先跪:“请父皇为儿臣做主!五皇兄因倾慕吐蕃公主,怪儿臣横刀夺爱,心怀不忿,竟买通杀手,意图行刺。”

他不卑不亢地道出早已备好的说辞。

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将凤倾城牵扯进来——她身上的风雨已太多,绝不能再将她卷入。

“你满口胡言!”赵王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仪态,指着齐天珩鼻子便骂道,“父皇,他血口喷人!儿臣岂会做这等混账事?分明是他无故殴打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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