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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宫妃嫔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纷纷在多事之秋围紧了自己的篱笆。

皇后将陈嘉唤到景仁宫,与她共同分析当日碎玉轩究竟发生了何事。

陈嘉一脸困惑不知的表情,皇后猜了好几种可能,但都不确定。

不过,惠嫔死了,就是砍断了熹贵妃的左膀,皇后不禁有些喜形于色。

陈嘉拿起美人捶,轻轻的捶打在皇后腿上,温婉一笑:“许是惠嫔那日因熹贵妃和温实初之事受了惊,这才导致难产,皇上心里难过,肯定会有所迁怒,温实初是自个撞上了刀口。”

“仅仅是惊着妃嫔难产,拖去杖毙也就罢了,何故会夷温氏三族,这可是重罪!”

皇后了解皇上,对陈嘉的说法并不赞同。

“其中想来是有些变故的,”陈嘉顺着皇后的话说:“只是御前的人口风紧,嫔妾一时间也未探听到什么。”

“罢了,”皇后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提醒陈嘉,“别忘了你要做的事。”

陈嘉领会,“趁她病要她命。”

皇后放下茶盏,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待陈嘉走后,皇后唤来剪秋,“惠嫔之事处处透着古怪,你仔细查探一番,记住,不要引起怀疑。”

“娘娘是怀疑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剪秋疑惑的问。

皇后道:“我也只是觉得有些怪异。”

“奴婢定会仔细查探。”剪秋行礼退下。

延禧宫内

陈嘉亲眼看着过往的香料被焚毁,宝娟有些心疼的问:“娘娘,为何要将这些香料捣毁,这都是您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这些香料不够隐秘。”陈嘉道。

宝娟看向她,露出笑脸,“您又发明了新的香料?”

陈嘉点点头。

待香料彻底与泥土合葬后,

陈嘉回到殿中开始复制一本古书上的香料,整日宅在延禧宫做媚药。

熹贵妃从卫临口中得知惠嫔与温太医的丑事,解开心中迷津。

怪不得从御前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皇上被人戴了绿帽子,这谁敢说啊!

“眉姐姐糊涂啊!”熹贵妃痛苦的闭上双眼,两行泪珠顷刻滑落。

惠嫔是熹贵妃的左膀,温实初是熹贵妃的右臂,如今都折了。

熹贵妃深知与端妃、欣贵人的联盟并不牢靠,欣贵人底子薄,端妃一向擅长审时度势明哲保身。

如今唯有敬妃可靠,二人有共同的孩子,早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熹贵妃思索片刻看向卫临,伸出橄榄枝:“你师父去了,本宫身边可用的太医,就只有你一个了。”

卫临鬼精鬼精的,闻弦歌知雅意,立马跪下行礼:“微臣必当尽心尽力。”

卫临专门跑一趟永寿宫告知熹贵妃真相,本就是来寻找靠山毛遂自荐的。

温实初是他的师傅,如今获了罪,他想要翻身可是难上加难。

唯有抱紧熹贵妃的大腿才能青云直上。

熹贵妃笑笑:“你有此心最好,本宫必不会亏待了你。”

卫临成功抱到了大腿,又是一番表忠心。

熹贵妃将卫临打发走了,派浣碧秘密向果郡王捎话,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到乱葬岗寻到惠嫔和温实初的尸体厚葬。

果郡王是不亚于惠嫔的顶级恋爱脑,心爱之人开了口自然忙不迭的答应。

熹贵妃坐在榻上静静地想,或许碎玉轩真的是不祥之地。

葬送了太多人。

槿汐见熹贵妃只顾伤春悲秋,连忙提醒:“娘娘,皇上因惠嫔之事对娘娘多有冷待,如今皇后一党大有崛起之势,娘娘万万不可让局势脱离了掌控。”

“此次回宫,只有恨而无心。”熹贵妃双眸变得犀利。

她的聪慧和冷静无需赘述,很快设计了一套争宠小技巧。

熹贵妃愿意为皇上花心思,皇上虽有迁怒,但心里还是开心的。

熹贵妃又回到了盛宠的巅峰。

几日后,陈嘉做出如粳米般大小的媚药,人服下会助情发兴,筋力不倦。

此药换做靡恋。

除了有发情的作用,服下人还会时刻想念欲生欲死的滋味。

就如同商家在凉皮麻辣烫里面添加罂粟,让吃过的人念念不忘还想继续吃。

吃的停不下来。

此药就有同等功效。

至于会不会损失龙体,那就不关陈嘉的事了,皇上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她只要高高在上。

下跪,是陈嘉最讨厌的事。

她现在是嫔位,和熹贵妃之间有两个等级。

妃嫔之间差一个等级只需蹲礼,差两个等级便要行跪拜大礼。

虽说熹贵妃现在和陈嘉表面上还没有撕破脸,陈嘉见了熹贵妃只需蹲礼。

但只要熹贵妃想,陈嘉就必须叩头请安。

陈嘉呵呵冷笑,真叫人不爽啊。

她把数十枚靡恋收在罐中,靡恋无色无味,只凭外观看不出什么。

只要丢进皇上的茶盏里,便能保延禧宫永不失宠。

熹贵妃已经得宠数日,皇后又开始给陈嘉施压。

陈嘉亲手做了羹汤前去养心殿邀宠。

她像没骨头一般贴在皇上身上蹭来蹭去,顺手将靡恋丢进茶盏。

媚药很快在茶水里化开。

皇上原本被陈嘉弄得心猿意马,喝下茶水后看向陈嘉的眼神都缠绵了许多。

二人在养心殿白日宣淫。

皇上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口吐不雅:“跟爱妃一比,从前(打码)不外如是。”

二人缠绵悱恻之际,陈嘉借机进言:“皇上若觉得臣妾侍奉得好,不如给臣妾一个恩赏?”

“爱妃想要什么,”皇上哈哈大笑,言语中带着试探:“是否想为你父亲请官。”

“皇上,您真坏,”陈嘉娇滴滴的拍打了一下皇上的前胸,“明知臣妾父亲为官平平,还拿臣妾打趣。”

皇上消了戒心,问道:“那爱妃想要什么?尽管说说,朕定会满足你。”

“臣妾想请皇上赐一个封号,”陈嘉哼唧唧的说:“六宫嫔妃几乎都有封号,唯独臣妾一心一意侍奉皇上脑门上还是光秃秃的。”

陈嘉委屈巴巴的转过身去,“皇上厚此薄彼,臣妾不依。”

皇上连忙凑过去解释:“朕并非不赐你封号,只是觉得你的姓极好,安嫔二字读起来顺口寓意又好,这才没有给你另赐封号。”

“吓死臣妾了,”陈嘉眼眸挂着泪水,嘤嘤的哭着:“臣妾还以为是自己不得皇上喜欢,皇上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一切,若皇上对臣妾无意,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皇上被陈嘉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立马赐了一个封号——柔。

陈嘉觉得一般般,但总归要比鹂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