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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阮姨娘惊呼一声,求道:“倘若被老爷知道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你长得气派,哪里寻不到一个女人呢,我给你钱,你去找别的女人。”

她边说边哭,泪水顺着眼角流淌在白皙的小脸上,浑身颤栗着。

哭声没得到侍卫的怜惜,反而加重了他的淫欲。

迫着阮姨娘成了事,起初,阮姨娘挣扎的厉害,后来尝到了滋味,叫了起来。

一个是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侍卫。

感觉自然不同。

后来,每逢阮姨娘出府,侍卫随在左右,想着法揩油,阮姨娘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

王姨娘知道二人的奸情后,视线总不自觉的停留在阮姨娘身上。

看她面若桃花,眸中含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那股子骚味儿二里地都能闻见。

王姨娘就知道,她沉溺其中,彻底沦陷了。

不久后,阮姨娘得意不起来了,遮遮掩掩的去药店买打胎药,恰巧,那是秦大夫内侄开的药店。

他瞧见后,悄悄溜回府,告诉了老太爷和老太太。

老太爷得知后,立即将阮姨娘抓了回来,一把脉,得知她已有孕两个多月,当即暴怒,询问她奸夫是谁。

原来,老太爷三个月前外出,一个月前才刚回来,哪有时间让阮姨娘受孕呢。

大刑之下,阮姨娘遍体鳞伤,吐露出那侍卫的名字。

老太爷派人去抓时,侍卫跑了,还带着阮姨娘的儿子跑了,说那是他的儿子。

阮姨娘面容扭曲,浑身是血,撕心裂肺的吼叫:“小宝是你的儿子,我发誓,他是你的亲儿子!”

饱满的额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在地砖上,鲜血顺着脸庞流下,惨不忍睹。

她几乎被打成残废,也没有改口,坚持说小宝是老太爷的儿子,和侍卫是半年前才有了首尾,儿子绝对不可能是他的。

老太爷头上戴了那么一顶大绿帽子,哪还能听得下阮姨娘说的什么。

他眼神阴恻恻的,冷脸看她扭曲身体在地上爬行,脚踩在她手上,命人将她丢到后院的枯井里。

陈府后院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屋,屋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屋内有一口枯井,不知多少女人丧命于此。

阮姨娘被丢入枯井的那日,府里所有的太太、姨娘,都被强行带过来观看。

让她们亲身感受背叛陈家的下场。

井底很深,井口很小,周遭砌满了厚重的青砖石。

阮姨娘坠入井底,仿佛恶鬼上身,把陈府上下诅咒了个遍。

那声音好似从灵魂深处发出,带着沉闷的回声,沙沙的,飘忽的,又很遥远的,宛若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王姨娘惊恐万分,险些尿了出来,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偷情被逮到的下场。

但她心底里存有一丝侥幸,盼着分家,跟着儿子出府,另起炉灶。

届时,大门一关,快活似神仙。

她捏了捏儿子白白的胖脸,笑眯眯道:“家里出了丑事,老太爷变得疑神疑鬼,取了仨儿子的血,又取了孙辈的血,来了一个滴血验亲。”

“那结果呢?”陈昌声线紧绷。

“当然都是陈家的种了。”王姨娘笑他笨,若他不是,娘俩早被丢入枯井了,还能活到今日?

“我们兄妹四个和大堂哥,都滴血验亲了?”陈昌忽视王姨娘的笑声。

“那倒没有。”王姨娘想了想说:“老太爷验血的时候,五小姐刚刚出生,你爹心疼她,不叫下人拿针刺她的脚趾,说等她大一点再验。”

“再往后,你爹告诉老太爷,他私下已经验过了,血液相融,五小姐是他的亲闺女。”

陈昌摸着下巴,沉思道:“我爹真的验了吗?”

“应该......验了吧。”王姨娘没有亲眼所见,不是很确定。

陈昌只是随口一问,也不纠结,重申道:“小娘,你且消停些,若被抓了现行,把你丢进井里,我可没本事救你出来。”

王姨娘哼了一声,虎着脸说:“看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个死吗,至少老娘是快活过才死的。”

陈昌劝不动她,也懒得管了,径直出了门,拉起雪霁的手就往厢房去。

雪霁不从,被他扛了起来,丢在厢房的床上,连门都来不及关,胡乱的亲了起来。

王姨娘听到动静,走出来,见大门敞着,吩咐丫鬟:“去,生个火盆放到厢房,再把门关上。”

大冷的天,可别把她儿子给冻着了。

丫鬟听着雪霁凄惨的叫声,麻木的说了声“是。”

*

过完年,陈嘉好的差不多了。

这期间,老太太、三老爷、兄姐、姚氏和姨娘们,多次来碧水轩看望她。

在外做官的大堂哥,不仅派人专门送了信回来,还拉回一车东西,指名都是给她的。

还有大伯母、二伯母,也送了不少补品。

除了三太太,全家似乎都挺关心她的。

老太太潜心礼佛,三太太闭门不出,陈嘉病好之后,也无需晨昏定省,每日都能睡到自然醒。

这天午后,袖书阁的丫鬟,到碧水轩传话,说三老爷要见五小姐。

陈嘉换了件衣裳,披上厚厚的斗篷,出门前,春桃往她手里塞了个暖手炉。

昨儿刚下了一场雪,石板路上不见半点雪的踪迹,树梢上的积雪也被人打了下来。

洒扫的仆人用粗布一点点把石板路上雪化成的水擦拭干净。

湿漉漉的石板被擦干净,走在上面,才不会打滑,陈嘉一路走的稳稳当当。

到了袖书阁,守门的小厮要进去传信,被陈嘉拦下了。

小厮知道三老爷一向宠爱五小姐,由着她悄无声息的进去了。

陈嘉这般做,也是想探探三老爷的底,她推门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脚下一滞,惊讶不已。

只见三老爷稳稳的坐在圈椅上,一个少年被他圈在怀里,少年美得雌雄莫辨,眉眼青涩,顶多十三四岁。

他伏在案上,手里拿着毛笔,三老爷的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上,牵引他写下一行娟秀的小字。

三老爷一手指导他写字,另一只手不老实的作怪,美少年没有挣扎,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怪不得府里的主子和下人说起三老爷,都是那副表情。

原来他是个Gay......

眼瞅着三老爷越来越过分,已经解开了美少年的衣衫,陈嘉赶忙唤了声:“爹。”

三老爷抬头,笑呵呵道:“嘉儿来了,快来,看看幼初的字写的怎么样,是不是和他人一样秀美。”

陈嘉汗颜,她实在低估了三老爷的脸皮,爱男爱的不加掩饰。

“见过五小姐。”美少年红着脸从三老爷怀里站起来,朝陈嘉行了个礼,偷偷瞧她一眼,羞涩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