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道:“说得好,那么你来我这儿想做点什么?”
女子道:“我可以做大人的侍女。”
“可我似乎并不缺女人。”
女子盯着他的眼睛,笑道:“大人,侍女跟女人,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她们可以做的事,我一样可以做,但有些大人不方便吩咐她们去做的,我一样可以去做。”
这话一出,许延这才开始认真打量起了这个姑娘。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缓缓起身,好让他能够更加看得更清楚些。
她的确很漂亮,可惜完全比不上她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唯一的优势或许就是年龄小,显得很清纯。
但她身上却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看起来有一股狠劲,似乎无论吩咐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去做,不会有丝毫迟疑。
许延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得让我满意,就可以留下。”
“大人请问。”
“为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我觉得,跟着大人,会有机会。”
“有什么机会?”
“做大事的机会。”
许延沉吟片刻,忽然微笑道:“好,那么你可以留下。”
女子再次跪下,“多谢主人。”
许延没有纠正她的称呼,只是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道:“从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名字了,主人叫我什么,我就叫什么。”
许延想了想,“那么你就叫……寒露吧。”
她没有丝毫犹豫,很快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李忍似是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了,干咳两声提醒道:“大人,吴迪来了。”
许延似是这才想起来,“吴大人,一下把你给忘了。”
吴迪哪敢多说什么,只得赔笑道:“不敢不敢,属下是来跟大人汇报的。”
“是不是薛老板找你了?”
“是,而且属下已经把出城令给他了。”
许延点点头,“吴大人,你做的很好。”
吴迪又道:“另外他还给了属下一大笔银子,属下已经带来了,就在堂外。”
许延淡淡道:“不必了,你收起来吧。”
吴迪浑身都在激动地颤抖,但他居然忍住了,再次开口道:“大人,是很大一笔钱。”
许延满不在乎道:“你能跟我说,这很好,但我也说了,你自己收起来就好了。”
“多谢大人!”
吴迪一下跪倒在地,狠狠磕了个响头。
许延摆摆手,“行了,回去吧,明天还有事要做,不要高兴的睡不着。”
待吴迪走后,许延对门外的小吏道:“给她也找个屋子住。”
寒露突然说道:“我能不能住在主人旁边?”
许延道:“这怕是不太行。”
这样的得天独厚的位置,当然早就被人抢了。
于是她转口道:“我可以在主人的屋里打个地铺。”
许延:“……”
“就先按我说的做,晚上需要你做事的时候,我会喊你的。”
“是,主人。”
寒露慢慢退下。
看着寒露远去,李忍这才开口道:“大人,这个人……你真的信得过?”
许延笑道:“为什么信不过?”
“她毕竟是薛礼那边的人。”
“那也没什么关系。”
李忍道:“万一她真的暗中对大人动手,恐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许延知道他想说什么。
一个女人如果要杀一个男人,最好的机会当然就是在床上。
暗中对他动手?
文化人说话就是含蓄。
许延伸了个懒腰,“放心吧,我暂时对她没什么兴趣。”
李忍总算松了口气,“那就好。”
“行了老李,歇息去吧,明早就会有消息了。”
“大人也早些歇息。”
许延已自己自出门去了,随意向他挥挥手示意知道。
屋内。
没有灯光,因此整个屋子都是暗的。
许延有点不解,想是安排的人没有给他点好灯。
不过天已黑了,何况他也有些累了,只要找到床歇下也就是了。
他正摸黑走着,忽然,背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挤压了上来。
“谁?”
“你猜?”
这当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总算松了口气,通过挤压的位置来看,这个人当然不是寒露,毕竟她的身材还是算比较高挑的。
而这个人个子一定不算太高。
那么恐怕只有一个人了。
“玉兔?”
油灯忽然燃起,玉兔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幽幽道:“怎么猜出来的?”
“闻出来的。”
许延当然不敢说实话,跟女人说这种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他转而问道:“你怎么来我屋里了?”
这个问题本来也很蠢,但他还是问出口了。
玉兔欣赏着自己修长的指甲,“你不给我安排屋子,我当然只能住进你屋子里了。”
许延这才想起来,当时他从天竺国走的时候,派了红孩儿去接她,结果回来之后事情太多,以至于给忘了这件事了。
“那你就在我这儿待一晚吧,明天我再找人给你安排。”
玉兔这时有些幽怨道:“你为什么不亲自来接我?”
“呃……”
许延有点呆住了,总不能说我懒得去了吧。
于是他没有再多想,反正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一定是错的。
他只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玉兔惊呼一声,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连刚刚的问题都一下抛在脑后了。
许延很快坐在床边,她也很自然地跨坐在他腿上,双腿自然而然地摆成了m形。
为了让她彻底忘记刚刚那个问题,他索性直接乘胜追击吻了上去。
玉兔果然没有再多问,这种时候再说那种话,实在是太破坏氛围了。
许延的手借着衣袍的交叉处伸入其间,感受着她隐藏的波澜壮阔。
玉兔的呼吸很快加剧,浑身都变得有些燥热,索性将那碍事的衣衫褪去。
牛奶般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这正是对他最大的吸引力。
当肌肤足够白嫩的时候,当然就不会再关注别的东西是否完美了。
玉兔这时主动将一颗樱桃喂进了他嘴里,等到许延吃干抹净了,这才喂进了第二颗。
本来一切都在欢声笑语中,可许延似乎是来了兴致,居然将各种牛奶都品尝了个遍。
这次他拖了很久,迟迟没有关键的行动,总是在做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搞得玉兔浑身更加难受了,只能不停地催促着他。
直到玉兔已然彻底沦陷,许延也终于无法忍耐,这才终于满足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