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天佑的不懈努力下,黄炮坡贼寇被彻底剿灭,罗国墩及其十八罗汉伏法,黔境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安宁。曾经被贼寇肆虐的村庄,如今又升起了袅袅炊烟,孩子们在田野间嬉笑玩耍,老人们坐在门口悠闲地晒太阳,一片祥和的景象。
陈天佑勒住赤霞追风马的缰绳,马蹄踏在黄炮坡的碎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身后跟着的亲兵赵虎忍不住咋舌:“将军,这罗国墩的老巢可真够隐蔽的,要不是抓到那个伙夫带路,咱们怕是得在这山林里转上三天三夜。”
陈天佑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青龙偃月刀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越是隐蔽,越说明这伙贼人做贼心虚。赵虎,传令下去,今夜就在山腰扎营,明日拂晓发起总攻。”
“得令!” 赵虎刚要转身,就见侦查兵李三跌跌撞撞跑过来,裤腿还沾着泥:“将军!前面山谷发现情况,罗国墩的二当家‘独眼狼’正带着人往仓库搬东西,看那样子像是要跑路!”
陈天佑眉头一挑:“哦?看来他们是闻到味儿了。赵虎,你带五十人从左侧峡谷绕过去,堵住他们的后路。李三,你领三十人随我正面冲击,记住,抓活的!”
三更时分,黄炮坡的匪寨里还亮着灯火。独眼狼正翘着二郎腿喝酒,忽听外面传来惨叫,酒杯 “哐当” 掉在地上:“怎么回事?”
一个小喽啰连滚带爬冲进来:“二当家!不好了!官兵打进来了!”
独眼狼抽出腰间的鬼头刀:“慌什么!让弟兄们顶住,我去叫大当家!” 他刚跑到院子,就被一道寒光逼得后退三步。陈天佑横刀立马站在院中,赤霞追风马喷着响鼻,蹄子刨得地面沙沙作响。
“独眼狼,你残害百姓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陈天佑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
独眼狼色厉内荏地吼道:“陈天佑,别以为你赢了!我们大当家的十八罗汉还没出手呢!”
“是吗?” 陈天佑冷笑一声,抬手甩出一支飞镖,正中独眼狼握刀的手腕。鬼头刀 “当啷” 落地,他疼得嗷嗷直叫:“弟兄们,给我上啊!”
可他身后的喽啰们早已被官兵的气势吓破了胆,有的扔下刀就想跑,却被赵虎带人堵了个正着。李三踹开仓库门,只见里面堆满了百姓的衣物粮食,还有几个被绑着的妇人在低声啜泣。
“将军!这里有被掳来的乡亲!” 李三喊道。
陈天佑翻身下马,亲自为妇人松绑:“别怕,我们是官兵,专门来救你们的。”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扑通跪下:“恩人啊!这些天杀的匪徒,把我们抢来当牛做马,还说要是敢反抗就剁了我们的手!”
陈天佑扶起她:“放心,从今往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们。赵虎,清点战利品,登记造册,明天全部还给百姓。”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匪寨已被彻底肃清。陈天佑站在寨门口,望着被押解下山的匪徒,忽然听到一阵哭喊。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追上来,手里还拿着块石头:“罗国墩!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儿子就是被你活活打死的啊!”
罗国墩被捆得像粽子,却依旧嘴硬:“死老太婆,要不是你儿子不交粮食,我能动手吗?”
“你胡说!” 老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我家就剩那点口粮了,给了你我们祖孙俩就得饿死啊!”
陈天佑喝止道:“罗国墩,到了官府自有公断,你残害百姓的罪行,一桩桩都会清算。” 他转向老婆婆,“老人家,您放心,朝廷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正说着,山下传来马蹄声。贵州巡抚的幕僚骑着快马赶来,见到陈天佑翻身下马:“陈将军,巡抚大人有令,让您务必将罗国墩等人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陈天佑皱眉:“按律当押解省城审讯,为何要就地正法?”
幕僚压低声音:“将军有所不知,这罗国墩背后有人撑腰,若是押解途中出了岔子,怕是会夜长梦多。巡抚大人也是为了百姓着想。”
陈天佑沉思片刻:“好,我知道了。但需先让他供出同党,不能让任何一个匪徒漏网。”
审讯室里,罗国墩梗着脖子不肯开口。陈天佑将一堆卷宗摔在他面前:“这些都是你烧杀抢掠的证据,就算你不招,也难逃一死。但如果你说出其他匪寨的位置,我可以给你个体面。”
罗国墩眼珠一转:“我招!贵阳城外还有个黑风寨,寨主是我拜把子兄弟,他们藏了不少军火。”
陈天佑盯着他的眼睛:“还有呢?”
“没了,真没了!” 罗国墩连连摆手。
这时赵虎进来禀报:“将军,我们在寨后山洞发现了这个。” 他递上一个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各州县官员的名字和数字。
陈天佑翻看几页,冷笑一声:“罗国墩,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这些官员收了你的贿赂,难道你打算一个人扛着?”
罗国墩脸色煞白,扑通跪下:“将军饶命!我都说!安顺知府王大人、都匀知县刘大人…… 他们都和我有勾结!”
三天后,黄炮坡刑场围满了百姓。当罗国墩等人被斩首时,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那个失去儿子的老婆婆捧着一碗酒,颤巍巍走到陈天佑面前:“将军,这杯酒您一定要喝,是我们全村人的心意。”
陈天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老人家,保护百姓是我的本分。”
旁边一个瘸腿的青年突然喊道:“陈将军,我想参军!我要跟着您杀尽天下匪徒!”
陈天佑打量着他:“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想参军?”
“我叫王二柱,” 青年激动地说,“我爹是猎户,被匪徒打断了腿,家里的粮食也被抢光了。我想报仇,更想保护像我一样的人!”
陈天佑点点头:“好,明日到军营报到。记住,当兵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守护安宁。”
在返回贵阳的路上,赤霞追风马突然放慢脚步。陈天佑低头一看,发现马蹄边有个布娃娃,上面还沾着血迹。他想起仓库里那些被掳的妇人,不禁叹了口气:“赵虎,传令下去,大军行进时留意路边,若有失散的孩子,一律带回军营妥善安置。”
赵虎应道:“是!将军,您这一路就没合过眼,要不先歇歇?”
陈天佑摇头:“不了,前面就是清溪村,据说那里的百姓被匪徒折腾得最惨,我们得快点过去。”
刚到村口,就见一群人跪在路边。为首的村长捧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 “为民除害” 四个大字:“陈将军,您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天日了呢!”
陈天佑扶起村长:“快起来,不必多礼。村里伤亡如何?”
村长抹着眼泪:“死了十五口,还有三十多人被抢走了。剩下的人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全靠挖野菜度日。”
陈天佑当即下令:“把军中的粮食分一半给村民,再派军医给受伤的人治伤。赵虎,带人去周边搜查,务必找到被抢走的村民。”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挤上来说:“将军,我知道他们被关在哪!匪徒把人都押去黑风寨了,说要卖给山外的人贩子。”
陈天佑眼神一凛:“黑风寨?看来得提前动手了。”
当晚,陈天佑亲率五百精兵突袭黑风寨。寨主没想到官兵来得这么快,穿着睡衣就被抓了个正着。当被掳的村民们看到陈天佑时,一个个泣不成声。
“陈将军,您真是菩萨转世啊!” 一个中年汉子泣不成声,“我娘被他们打得只剩一口气,要是再晚来几天……”
陈天佑拍着他的肩膀:“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回到贵阳城时,百姓们早已在街头等候。他们提着灯笼,捧着热茶,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非要把整捆糖葫芦塞给陈天佑:“将军,尝尝吧,这是我家祖传的手艺,甜着呢!”
陈天佑笑着接过一串:“多谢老人家,钱给您。”
老汉把钱推回去:“将军要是给钱,就是打我的脸!您为我们除了大害,这点东西算什么?”
陈天佑骑着赤霞追风马,在黔境各地巡视。每到一处,百姓们都纷纷涌上街头,夹道欢迎。他们眼中满是感激和敬仰,将陈天佑视为再生父母。
“陈将军,您是我们的大救星啊!要不是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到陈天佑面前,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说道。他紧紧握住陈天佑的手,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是啊,陈将军,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旁边的一位妇女也附和道,她怀中抱着年幼的孩子,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陈天佑,眼中满是崇拜。
陈天佑微笑着向百姓们点头致意,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些朴实善良的百姓,看到他们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就是他最大的成就。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天佑的事迹在黔境广为流传,他的名字成了正义和安宁的象征。百姓们为了纪念他的功绩,自发地筹集资金,在贵阳城的中心广场,为他建立了一座高大的丰碑。
丰碑由洁白的大理石雕刻而成,上面刻着陈天佑的生平事迹和百姓们对他的赞美之词。碑身高耸入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陈天佑的英勇和伟大。
每逢节日,百姓们都会来到丰碑前,献上鲜花和祭品,表达他们对陈天佑的敬仰和感激之情。孩子们围绕着丰碑嬉笑玩耍,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讲述着陈天佑的英雄故事。
“你们知道吗?陈将军当年在黄炮坡,骑着一匹红色的骏马,手持青龙偃月刀,那威风凛凛的样子,简直就像天神下凡一样!” 一位中年男子眉飞色舞地说道,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自己也参与了那场战斗。
“是啊,陈将军不仅武艺高强,还特别聪明。他用一对笔架叉铁尺,就把那些贼寇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太厉害了!” 旁边的一位年轻人接着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对陈天佑充满了向往。
“陈将军是我们黔境的骄傲,我们一定要世世代代记住他的恩情!” 一位老者感慨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眼中满是对陈天佑的怀念。
在丰碑前,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安宁,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陈天佑的感激和敬仰。这座丰碑,不仅是陈天佑的荣誉象征,更是黔境百姓心中的精神支柱,它将永远屹立在黔境的土地上,见证着陈天佑的传奇故事。陈天佑带着贵州巡抚的指令,又带兵踏上遵义的剿匪之路。
陈天佑的故事结束了,你对这个故事有什么感受?快来评论区分享你的读后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