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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竟然罕见的看到凌厉柘坐在沙发上。
季余文抬脚走过去,吊儿郎当道:“哟,真是少见,国家主席不忙了?”
凌厉柘眉心一跳,把他拉进怀里,这是第几个绰号了,又是忍者又是主席的。
“上哪去了?”
“你少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不知道这句话踩到了他身上的哪个雷,季余文立即站起身来大声嚷嚷:“你爱管谁管谁!反正我不需要你管!”
凌厉柘心里一沉,抬手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反复被甩开三次后才没在挣扎。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个意思,但我不想和你吵架。”
“那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故意想和你吵架吗?!”
季余文越说越失去理智,他就是控制不住,或许他也不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扯开自己的手:“我困了,我要睡觉。”
凌厉柘看了看窗外正中午到太阳,这是哪门子的困,但也没拦他,跟着他的脚步上楼。
季余文踏在大理石制的地板上啪啪的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不满。
凌厉柘也知道自己这些天没有陪他,他在自己忙的时候不打扰已经很乖了,现在生点小气也是正常。
他刚走到门口,房门“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落锁的声音。
“笃笃笃!”
“宝宝,开门?”
“别烦我!你忙你的去!”
“……”
直觉告诉他,还是站门口尽管其变为好“别吧…”
“分手!”
季余文红着鼻子趴在床上,开始有要哭的迹象,但听不到门外的动静他又静下心来仔细倾听。
“我说分手!!”
【……】他走了。
?!!
“凌厉柘!!”整个房间全是他的尖叫声,但门外始终没有回应。
季余文气得直砸床,他完了!想着他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刚打开一条门缝,一道外力从门外推开。
“你…唔!!”季余文瞪大双眼看着面前逐渐放大的脸庞。
凌厉柘呼吸沉重的吻着思念很久的人,这个吻急切又温柔,黏腻的声音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拿着钥匙刚上到二楼的管家,脚一拐走了下去,他就知道会这样。
他哼着歌回到了房间,刚打开门,屋内的播放热门短剧的声音逐渐传出。
“我重生了,重生在被丈夫抛弃的前一个晚上……”
“咯哒——”房门关上,声音隔绝后,整个别墅再次安静。
——
凌厉柘哑着嗓子问着怀里眼神迷离的青年“你先还是我先。”
季余文脑子待机,在思考他究竟在说什么“呃…我…”
凌厉柘见他也不像能回答的样子,抱起他就往浴室走去“没事,我们一起,省水。”
“哗啦啦——”
身上的泡沫随着热水流入排水管内,一只手揉搓身上各个部位。
“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看你腹肌变排骨了。”
“你是不是有病!腹肌就腹肌!摸我胸口做什么!!”
凌厉柘大手放在他腰间,先前的肌肉逐渐变薄,但看上去还是特别的有料。
见洗的差不多了,他扯过浴巾随意在两人身上擦了擦。
随着浴巾滑落在地板,两人也走了出去。
屋内暖气十足,就算光着膀子也不会感到寒冷。
季余文被压在身下,发丝上的水珠滑落床单,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身子摩擦床单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唔…!”
“凌厉柘!”
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攥紧床单,一只大手覆在手上与其十指相扣。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逐渐蹦出几个字:“我会补偿你的,就罚我服侍你一辈子。”
“呜呜…”回答他的只有一阵阵抽泣声。
等凌厉柘那股兴奋劲儿过后,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他停下按摩的动作,跪在他身前:“怎、怎么了?”
“你、你别看我!停下做什么!继、继续…”
凌厉柘松口气,没有不开心就好,他抬手把屋内的窗帘拉上,房间瞬间一片黑暗,两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撑在他耳边。
——
等到季余文再次醒来,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衣,房间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他张开嘴喊了一声,熟悉的公鸭嗓再次传来“凌厉柘。”
“……”
【笑死。】
笑个蛋。
【……】
半天得不到回应,他就知道这人又不见了。
管家这时候端了碗粥上来:“先生,该吃晚饭了。”
季余文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嗯,送进来吧。”
“凌先生让我给您炖的养生粥,您有事叫我。”
“他去哪了?”
“凌先生没有说,需要我安排人去跟着他吗?”
“不用了,他去哪本来就是他的自由,你先下去吧。”
“是!”
——
玄武园区
一道黑色身影鬼鬼祟祟的靠近那个被密封盖住的水井。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撬开,在这之前,他剪断了整个园区的监控设备。
就当他以外万无一失之际,几道强光直射他的眼睛。
陈枫手一抖,手中的东西掉落至水里。
“好你个陈枫!你想害死我们是把!!”
听到声音他猛地睁开眼,尽管眼前因为强光直射使得一片发白,但他能清楚的知道说话的人究竟是谁。
“我…我、我没有。”他心虚的一直往后倒退,后脚跟将其被井盖绊倒,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唐尧强光手电筒一直往他脸上照,抓到之前他一直在为他开脱,希望他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没想到…
“你个白眼狼!!”
“我不是!!”所在他身子突然剧烈颤抖,呼吸逐渐沉重,表情也开始扭曲了起来。
“他、他怎么了?”
唐尧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总不能鬼上身了吧!!
刘祖禹接过他手中的电筒继续往陈枫脸上照,短短一个月不见,他脸颊彻底凹陷进去,呈病态的样子,看上去异常诡异。
尤其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屋外的积雪冻得他们脚底板都毫无知觉。
唐瑶拿起手机播出了个电话。
电话响铃三秒,那头才有人接通。
“喂?”
“大,大哥?”
唐瑶疑惑的问着,并不是她听不出他大哥的声音,而是这个声音太有雄性,她生怕又是他那醋坛子男友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