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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豪门虐恋文里的古板形婚工具人19

哨声划破空气,上半场结束的电子提示音在体育馆内回荡。

记分牌上,蒙田中学以25:17的比分遥遥领先。红色的“25”像一面飘扬的旗帜,宣告着上半场的绝对优势。

林观潮捏着排球的手指微微松开,掌心的汗在球面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她边调整呼吸、边走向场边,队友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才的精彩扣杀,有人互相搂着肩膀尖叫,有人激动得跳起来拥抱她。

“队长!你最后那个扣杀帅炸了!” 队员莉莉扑过来,差点撞在她怀里。

林观潮先给了她一个结实的击掌,掌心相碰的力道带着鼓励,然后依次和每个队员利落地击掌

“别松懈,” 她的声音还带着运动后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她们下半场肯定会反扑。”

她拉着队员们围站成圈,手指在战术板上快速点划:“注意10号的斜线扣杀,她刚才一直在蓄力。莉莉守前排时重心再压低些,她们的斜线扣杀专打你这个位置,我会跟你打配合。”

明明是赢了半场的局面,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得意,只有对下一场硬仗的审慎。

啦啦队的女生们抱着冰镇饮料和毛巾跑过来,粉色的队服在红色的球员堆里像簇簇花苞。

“哈珀,给你!” 啦啦队的队长苏菲把一瓶矿泉水塞进她手里,眼神里全是崇拜。

林观潮道谢后接过,拧开瓶盖时,冰凉的水汽立刻在指尖凝成小水珠,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瞬间抚平了运动过后的燥热。

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有几滴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用毛巾擦汗时,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看台上那两个金发身影上。

巴斯蒂安和马克西姆几乎是同时挺直了背脊,从座位上弹起来。

马克西姆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放在膝盖上的应援牌,发出\"啪\"的一声响,他却顾不上去捡。

他们忙不迭地挥手,像两只发现主人的大型犬摇起了尾巴。

林观潮对着他们弯了弯眼睛,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巴斯蒂安夸张地做了个擦汗的动作,还故意拍了拍胸口作出得意的表情,仿佛刚才扣杀的是他自己。

马克西姆则捡起地上的应援牌,举得高高的,红底白字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不愧是东方公主的骑士啊。”一个酸溜溜的声音突然从旁边挤过来,“不过,蒙特克莱尔兄弟,她到底更喜欢你们中的哪一个呢?”

巴斯蒂安的笑容瞬间冷了下去。

他甚至懒得转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朱尔·莫罗正吊儿郎当地靠在栏杆上,校服领口敞着两颗扣子,眼神里的嫉妒像没藏好的针。

这个靠着母亲当情妇才挤进贵族学校的私生子,去年还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在教学楼前堵林观潮,被拒绝后就换了副嘴脸,整天在背后嚼舌根,偏又不敢在林观潮面前造次,只敢找他们兄弟俩的茬。

“要你管?”巴斯蒂安嗤笑一声,白了他一眼,语气里的嫌恶毫不掩饰。

马克西姆则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他刻意放慢语速:“反正不会喜欢你哦,私生子。\"

最后那个词,他故意放慢语速,用贵族式的优雅腔调念出来,像在品尝一杯陈年红酒。

“听说你那位当情妇的母亲,又被你父亲赶出家门了?私生子的滋味,一定很美妙吧?”

这句话像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戳在朱尔最痛的地方。

他的脸“唰”地红了,又从红转白,攥着栏杆的手都在抖:“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家族势大的蠢货!恶劣、冷血,连林观潮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她看不上我又怎样?你们这种人,她更不会放在眼里!”

“说完了?”巴斯蒂安终于转过头,冷淡地看着朱尔,“如果想找死,我们可以约个时间,拳道馆见。”

马克西姆跟着站直身体,刚才还挂在脸上的假笑彻底消失。

朱尔的气焰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他知道双生子下手有多狠,悻悻地骂了句脏话,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这个神经病,真的是想找死了。\"巴斯蒂安盯着朱尔离去的背影,声音里带着冰冷的怒意。

马克西姆心领神会地点头:\"找时间吧。别在学校动手了,反正马上就毕业了。\"

显然,朱尔是坏的很愚蠢的那一类人,做坏事之前,他并不会周全地考虑自己的得失和优劣势。

而巴斯蒂安和马克西姆无疑是天生的聪明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非常机灵、独立,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

当然,从反面来看,他们也非常自我、顽劣,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展露自己的恶意。

刚学会走路时,他们就懂得用哭声操控保姆为他们拿罐子里的糖果;他们把祖父最珍爱的象牙雕刻藏进酒窖,只为看老人家着急的样子;他们故意把数学老师的教案换成漫画书,看着课堂上混乱的场面在后排偷笑。

这对双生子有被天使吻过的脸蛋,被魔鬼附了身的心思。

他们太聪明了,聪明到能轻易看穿成人世界的虚伪规则,然后用最顽劣的方式把它撕得粉碎,还从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他们本可以就这样长大,变成那种穿着定制西装、喝着勃艮第红酒,却能面不改色地把别人踩进泥里的“优雅暴徒”。

但命运让她来到他们的身边。

她很漂亮,漂亮到第一眼就让他们放弃了对她使坏。

可后来他们发现,这个看起来脆弱美丽的东方瓷娃娃,骨子里却藏着韧劲——数学测验的成绩单让他们相形见绌,法语演讲比本地人还流利,连拉小提琴都能在全国比赛拿金奖。

她从不炫耀,只是默默地把每件事做到最好。像颗安静悬在夜空的星,不声张,却比谁都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开始收敛顽劣,在课堂上认真记笔记,在宴会上学着做有礼貌的绅士,甚至会主动帮佣人搬东西。

不是因为突然懂事了,而是怕她皱起眉说“你们这样不好”,怕自己配不上她的优秀。

体育馆的哨声再次响起。

巴斯蒂安和马克西姆按捺下心头的戾气,重新望向赛场。

下半场比赛开始了。

林观潮站在发球线前,左手高高抛起排球,右手向后扬起,身体拉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阳光透过天窗落在她身上,落在她绷紧的手臂线条上,像是给她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红色的运动t恤像团燃烧的火焰,高马尾随着动作划出漂亮的弧线。

球离手的瞬间,她整个人舒展开来,像一张拉满的弓突然释放,力量与美感在这一刻完美交融。

两株在阴影里生长的藤蔓,已经找到了可以朝着阳光攀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