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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剑笔同辉:张爱萍诗词里的山河与锋芒

一、少年笔作龙泉剑

1925年的达州城,州河的水裹挟着泥沙奔涌。15岁的张爱萍站在达县中学操场的石阶上,手里攥着刚写好的传单,纸角被汗水浸得发皱。当\"唤起民众齐奋斗,打倒列强除军阀\"的句子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时,秋风突然卷起传单,像一群白色的鸟掠过围观者的头顶。这是他第一次把文字当作武器,后来他在回忆录里写道:\"那时候不懂什么叫诗,只觉得这些字能像石头砸向那些欺负人的家伙。\"

川东的私塾先生曾教他\"文以载道\",可他见过地主的皮鞭抽在佃户王大爷身上,见过外国商船在长江上横冲直撞把渔船撞翻。在达县中学的煤油灯下,他把《新青年》的文章抄在田字格本上,旁边却画满了步枪和大刀。有次作文课,先生让写《我的志向》,他挥笔而就:\"州河从此狂怒吼,踏着血迹救中华\",墨迹穿透了纸背,惊得先生半晌说不出话。先生后来找到他,摸着他的头叹:\"你这字里有杀气,也有正气。\"

1929年的上海,法租界的梧桐叶落在他被捕时穿的蓝布长衫上。提篮桥西牢的铁窗漏进一点微光,照亮他在墙壁上刻下的句子:\"泥城桥前洋奴棍,西牢楼中好汉强\"。狱卒以为他在发疯,用枪托砸他的手,他却笑着往墙上啐了口血:\"越砸,这字越结实。\"牢房里阴暗潮湿,他就借着每天半小时的放风时间,把脑子里的句子默记在心里。有次放风时,他看见墙外的桃花开了,当即想出\"铁窗锁不住春光\",回来就着墙壁的潮气写下来,怕忘了。

第二次入狱时,龙华警备司令部的墙缝里渗着寒气。同牢的难友是位老秀才,见他总在烟盒纸上写东西,便教他平仄对仗。在老秀才的指点下,他把\"申江怒涛\"改成\"申江怒涛拍天浪\",说这样\"更有劲儿\"。出狱那天正赶上寒潮,他裹着单薄的囚衣走在苏州河畔,却觉得心里烧得慌,掏出藏在鞋底的半截铅笔,在桥洞下写下:\"朔风凛冽夜肃煞,浪迹姑苏何处家。回溯申江觅源处,源头自有艳阳花。\"写完把纸叠成小船放进河里,看着它漂向远方,像目送一个不会沉没的希望。

多年后整理旧物,家人发现他青年时期的笔记本里,夹着一片干枯的梧桐叶,叶面上用铅笔写着半阙残诗:\"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笔迹稚嫩却带着股狠劲,像极了他第一次握枪时,在靶纸上打出的歪歪扭扭的弹孔。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枝笔和这柄枪,会伴随他走过大半个中国,写出比诗句更壮阔的人生。

二、马背诗吟烽火路

1935年的娄山关,硝烟还没散尽,张爱萍靠在断墙边喘息,左臂的伤口渗出血来,染红了别在胸前的钢笔。警卫员要给他包扎,他却摆摆手,掏出钢笔在烟盒纸上写:\"土城战酣血犹热,赤水西渡不畏寒\"。写完把纸递给警卫员:\"记住这两句,等咱们过了金沙江,就谱成歌。\"后来这两句诗真的成了红三军团的行军歌,战士们踩着节奏前进,连脚步都变得轻快。

过草地时,他和战士们分食最后一块青稞饼。有人饿得哭了,他却指着天边的火烧云说:\"看,那是咱们的篝火。\"当晚就着马灯写出\"野菜水煮果腹暖,干草火烧驱夜寒\",字里行间没有半分苦相。有个小战士问:\"首长,这苦日子啥时候是头啊?\"他把诗念给小战士听,然后指着北斗星说:\"跟着它走,总有亮堂的那天。\"第二天行军,小战士把诗句抄在背包上,说\"背着首长的诗,走路不费劲\"。

1935年6月,红军翻越夹金山。海拔四千多米的雪山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张爱萍拄着木棍,一步一步向上爬。有个叫小石头的通信员体力不支倒在雪地里,他赶紧把他背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嘴里哼着自编的调子:\"雪山高,雪山险,红军骨头比山坚。\"后来把这调子填上词,就成了《雪山行军歌》,在部队里传唱开来。小石头在他背上轻声说:\"首长,你这歌比棉袄还暖。\"

最动人的是那首悼念战友的诗。1935年遵义城下,红三军团十二团的年轻营长陈树湘为掩护大部队牺牲,肚子被敌人剖开,肠子都流了出来。张爱萍抱着他逐渐变冷的身体,泪水滴在日记本上,晕开了\"遵义城下洒热血,三军倚马哭奇男\"的字迹。多年后重读这两句,他仍会红了眼眶:\"那时候的诗,不是写出来的,是从心里淌出来的。\"那天晚上,他把这首诗教给全团战士,大家边哭边唱,歌声惊动了对岸的敌人,还以为红军要夜袭。

1936年在陕北,张爱萍担任骑兵团政委兼代团长。为了尽快掌握骑兵战术,他拜老骑兵为师,每天天不亮就去练骑马、劈刀,摔得浑身是伤也不叫苦。有次练习马上射击,他从马背上摔下来,额头磕出了血,爬起来又翻身上马,直到打中靶心才罢休。晚上在油灯下写《骑兵团歌》:\"骏马腾,战刀亮,我们是红色的骑兵。长城内外驱日寇,草原上下扫妖氛。\"写完念给战士们听,大家都说:\"首长这诗,比马鞭子还能鼓劲!\"

三、戈壁歌铸核盾牌

1958年的罗布泊,风沙把太阳磨成了毛玻璃。张爱萍踩着滚烫的沙子勘察试验场,皮鞋底烙得滋滋响,他却对身边的科学家说:\"这里的月亮比别处亮,适合写诗。\"后来真有了《我们战斗在戈壁滩上》,\"头顶烈日,明月做营帐\"的句子,成了科研人员最爱哼唱的歌谣。有次他听见几个年轻技术员在帐篷里唱这歌,跑进去纠正:\"‘饥餐沙砾饭’的‘砾’字要唱得重一点,才有嚼头!\"

那时候的核试验基地,条件艰苦得难以想象。夏天帐篷里能煮鸡蛋,冬天冻得钢笔都不出水。张爱萍和科学家们住在同一排土坯房里,同吃窝窝头,同睡硬板床。有次沙尘暴把屋顶掀了,他和大家一起用石头压住油布,嘴里还开玩笑:\"这是老天爷在给咱们的诗谱曲呢!\"当晚他就写了首《沙暴》:\"黄沙万里压城来,乱石飞旋打帐开。莫道戈壁无乐趣,天公为我送歌来。\"第二天贴在食堂门口,逗得大家直乐。

1964年10月16日,蘑菇云在戈壁升起时,张爱萍站在观测站里,看着那朵\"万丈长龙\",突然想起少年时写的\"州河狂怒\",只是此刻的波澜,早已跨越了山河。他身边的科学家们相拥而泣,他却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东风起舞,壮志千军鼓。苦斗百年今复主,矢志英雄伏虎。\"写完把笔一扔,也加入了欢呼的人群。庆功宴上,他把这首诗念给大家听,有人提议干杯,他却说:\"这杯酒,敬那些没等到今天的战友。\"

\"文革\"开始后,张爱萍被关进了监狱。左腿被打致残,他却在烟盒纸上写满了对核试验的思考,其中有句:\"纵使身残志不残,还将神剑刺苍天。\"看守发现后抢走了烟盒纸,他就把诗句默念在心里,每天背一遍,怕忘了。1975年复出那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那些被迫害的科学家,握着邓稼先的手说:\"我们的诗还没写完呢。\"

1980年5月,洲际导弹横跨太平洋的那一刻,指挥大厅里的掌声震落了窗台上的灰尘。张爱萍挥笔写下\"东风怒放,烈火喷万丈。霹雳弦惊周天荡,声震大洋激浪\",墨汁溅在军装上,他却浑然不觉。有人说这诗太\"硬\",他笑答:\"导弹是铁做的,诗也得带着钢味儿。\"当晚的庆功宴上,他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给大家讲1925年写\"踏着血迹救中华\"的往事,说:\"那时候哪敢想,咱们能把‘东风’送到太平洋去!\"

四、诗为号角催征人

1941年的淮北平原,麦浪翻滚着涌向天际。张爱萍率领新四军九旅在津浦路东开展游击战,白天隐蔽在青纱帐里,夜晚就摸进敌营袭扰。有天夜里,他看着战士们在月光下擦拭枪支,突然诗兴大发,在门板上写下:\"青纱帐里藏猛虎,月黑风高斩豺狼。\"通讯员找来纸笔抄录时,他又补上两句:\"军民同饮淮河酒,笑看倭奴哭爹娘。\"

这首诗很快在部队里传开,成了夜袭前的\"动员令\"。有次攻打泗县据点,突击队员们出发前齐声背诵\"青纱帐里藏猛虎\",士气高涨得像要把夜空掀翻。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在敌营里搜出了日军的日记本,其中一页歪歪扭扭地写着:\"共军的诗比子弹还可怕,听到就心慌。\"张爱萍听说后哈哈大笑:\"那就多写几首,当炮弹用!\"

1943年盐阜反\"扫荡\"期间,日伪军调集两万兵力,把根据地围得像铁桶。张爱萍在芦苇荡里召开作战会议,指着地图说:\"咱们要像泥鳅一样滑,像刺猬一样扎。\"会后他写了首《盐阜游击战歌》:\"芦苇丛中是我家,小船为马水为涯。昼伏夜出杀鬼子,星星做灯月做纱。\"渔民们听了,主动划着小舢板送来情报,说:\"跟着会写诗的司令,准能打胜仗。\"

最让人动容的是那首《慰伤员》。在一次突围中,三十多名战士负伤被困在老乡家里,药品紧缺。张爱萍冒着风险亲自送去药品,临走时在墙上写下:\"血洒疆场不算苦,伤愈再赴杀贼途。乡亲递来一碗水,胜过人间万两珠。\"伤员们看着诗句,有人挣扎着要下床参战,被他按住:\"好好养伤,等你们归队,我再给你们写庆功诗。\"

这些诞生在战火中的诗句,早已超越了文字的意义。它们是冲锋的号角,是疗伤的药膏,是军民同心的纽带。多年后,当年的通信员回忆:\"在最艰难的时候,念着首长的诗,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五、光影与笔墨的交响

1950年的南京,长江边的芦苇荡还带着硝烟的味道。张爱萍担任华东海军司令员时,除了军舰和地图,随身携带的还有两样东西:一台德国产的莱卡相机,一本线装的《唐诗三百首》。他说:\"相机记形,笔墨记心,都离不得。\"

有次视察江阴要塞,他看到战士们在烈日下操练,当即举起相机拍下《水兵练兵图》,回来就在照片背面题诗:\"江风猎猎卷征袍,浪打船板作鼓敲。练好本领卫家国,不让豺狼再逞骄。\"这张照片后来刊登在《人民海军》报上,配着诗句,成了海军初创时期的经典影像。照片里的水兵们皮肤黝黑,眼神却亮得像江面的波光,和诗句里的豪情相得益彰。

在罗布泊的日子里,相机成了他另一个\"笔\"。1964年原子弹爆炸那天,他不仅写下\"东风起舞\"的诗句,还抢在冲击波到来前按下快门,拍下那朵冉冉升起的蘑菇云。照片洗出来后,他在背面写下拍摄参数和诗句,送给了邓稼先:\"诗记其神,影留其形,共证此刻。\"多年后,这张照片和诗句手稿一起被送进军事博物馆,成为那个激情燃烧年代的珍贵见证。

晚年的书房里,相机和笔墨总摆在相邻的案头。他拍过黄山的奇松,就写\"黄山奇松破石出,恰似英雄立险途\";他拍过东海的日出,就题\"一轮红日破波出,万丈霞光照海疆\"。有次孙子问他:\"爷爷,你拍的照片里怎么总带着诗味?\"他笑着举起相机:\"因为镜头里装着山河,心里装着豪情啊。\"

1990年,80岁的他重访达县老家,站在州河边的老槐树下,拍下一张与15岁时相似的照片。照片里的老人白发苍苍,眼神却还像当年那个挥笔写\"踏着血迹救中华\"的少年。回来后他在照片旁题诗:\"少小离家老大回,州河水暖照鬓衰。当年诗句今犹在,化作春风拂故槐。\"这张照片和那半阙\"愿将腰下剑\"的梧桐叶,后来都放在了《神剑之歌》的首发式上。当主持人念起这些跨越六十多年的故事,台下的老将军、老科学家们都红了眼眶——他们知道,那些诗句里藏着的,不仅是一个人的人生,更是一个民族从苦难走向辉煌的密码。

六、墨香里的人间烟火

张爱萍的诗里,从不只有金戈铁马,更有寻常日子的温度。1937年在延安,他看到抗大学员们在窑洞前纺线,就写下:\"窑洞灯光亮,纺车嗡嗡响。棉线牵万里,织成新衣裳。\"字里行间满是生活气息,让人仿佛能听见纺车转动的声音,看见灯下姑娘们含笑的眉眼。

1952年春节,他在浙江军区任上,带着警卫员到炊事班帮忙包饺子。看着战士们手忙脚乱的样子,他笑着写了首《包饺子》:\"面皮擀得圆,馅儿调得鲜。军民同动手,饺子像银元。咬开一个尝,味道比蜜甜。不是日子好,哪有这团圆。\"炊事班长把诗抄在食堂墙上,战士们说:\"首长的诗里有馅儿,吃着暖心。\"有个北方来的新兵想家,读着诗就笑了,说:\"这诗比我娘包的饺子还香。\"

\"文革\"期间被关押时,他在牢房里看到墙角钻出一株小草,写下:\"石缝生春草,根瘦叶不黄。纵然天地窄,也要向阳光。\"后来这株草被他悄悄移栽到罐头瓶里,写诗时就对着草琢磨字句。出狱时,他带着这株草和写满诗的烟盒纸,说:\"它们都是我的战友,陪着我熬过来的。\"这株草后来在他家的院子里扎了根,每年春天都抽出新芽,像在应和诗里的那句\"也要向阳光\"。

1985年,他回四川老家探亲,看到侄子在办乡镇企业,生产的竹编工艺品远销国外,当即写下:\"巴山竹篾巧,编成致富桥。昔日穷山沟,今日货远销。\"侄子把诗装裱起来挂在厂里,说:\"这是将军给咱的金字招牌。\"后来每次有外商来考察,侄子都会指着这首诗介绍:\"这是我们这里走出去的老将军写的,他说咱家乡的竹子能编出致富路。\"

晚年的他最爱写的是《忆家常》系列,其中有首《母亲的手》:\"慈母手中线,缝我征衣坚。针脚藏叮嘱,步步保平安。如今线犹在,不见慈母颜。捧衣泪沾袖,思念满巴山。\"每次写这首诗,他都会停下笔擦擦眼睛,说:\"最硬的剑,也柔不过母亲的手。\"有次电视台来拍纪录片,拍到他对着母亲的遗像念这首诗的样子,摄像师悄悄抹去了镜头上的水雾——原来铁骨铮铮的将军,也有这样柔软的时刻。

七、剑胆琴心照汗青

1987年的秋天,退居二线的张爱萍把书房里的军事地图换成了宣纸。他蘸着浓墨写下《登山歌》,\"人生如登山,年少举步攀。羊肠崎岖道,荆棘陡崖弯。上坡复下坎,过沟又跨涧。越过千山与万壑,不达顶峰心不甘。\"写完把笔一搁,对家人说:\"这就是我的一辈子。\"孙子凑过来问:\"爷爷,你的山顶在哪儿?\"他指着窗外的天空:\"在能看见星星的地方。\"

这首诗后来被刻在国防科技大学的登山步道旁,每个路过的学员都会驻足默念。有位年轻的航天学员说:\"每次觉得累了,就想想老将军的‘不达顶峰心不甘’,就又有了往上爬的劲儿。\"这或许就是诗词的力量——它能穿越时空,把一代人的精神传给下一代。

2002年,92岁的张爱萍躺在病床上,记忆力已经有些模糊,却仍能准确背出自己20岁时在狱中写的诗。有次护士给他读报,读到我国最新的航天成就,他突然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把笔给我......\"家人赶紧找来纸笔,他颤抖着写下\"神舟\"二字,笔画歪歪扭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是他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字迹,像一颗仍在燃烧的星。

临终前几天,他让家人把《神剑之歌》放在枕边。弥留之际,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嘴里断断续续地念着:\"州河......东风......艳阳花......\"这些贯穿他一生的意象,最终成了他生命的注脚。2003年7月5日,这位把一生献给祖国的将军溘然长逝,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仿佛在为他默哀。

遵照他的遗愿,骨灰撒在了三个地方。四川达县的州河畔,乡亲们捧着他的诗句迎接:\"少小离家老大回,州河水暖照鬓衰\";黄海的波涛中,海军官兵们举着他写的\"浪打船板作鼓敲\",目送骨灰融入深蓝;罗布泊的戈壁上,科研人员们在当年的核试验场献上一束沙漠玫瑰,旁边放着那首《我们战斗在戈壁滩上》——他终究是回到了那些让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多年后,在张爱萍纪念馆里,有一面墙专门陈列着他的诗词手稿。泛黄的纸页上,有的字迹被硝烟熏得发黑,有的带着戈壁的沙粒,有的洇着泪痕。前来参观的年轻人指着\"东风怒放,烈火喷万丈\"的手稿问:\"这字里怎么像有声音?\"讲解员笑着说:\"那是老将军心里的惊雷,至今还在炸响呢。\"

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每次火箭升空时,总有人想起他写的\"巡行太空战鬼神\";在海军某部的舰艇上,新兵入伍仪式上必唱他写的《水兵练兵图》;在国防科技大学的课堂上,他的《登山歌》是必学的\"精神教材\"。这些诗句早已不是单纯的文字,而是化作了剑的锋芒、盾的坚韧、星的光亮,融入了共和国的筋骨。

有位研究军史的学者说:\"张爱萍的诗里有三个中国——苦难的中国、奋斗的中国、腾飞的中国。\"从1925年\"踏着血迹救中华\"的少年呐喊,到1980年\"声震大洋激浪\"的豪迈,再到晚年\"化作春风拂故槐\"的温情,他用一生的笔墨,记录下一个民族从沉沦到崛起的壮阔历程。

如今,州河的水依然奔流,罗布泊的星空依旧璀璨,太平洋上的浪花还在翻涌。当东风导弹掠过苍穹,当神舟飞船遨游太空,当海军舰艇驰骋万里海疆,我们总会想起那个左手握剑、右手握笔的将军。他的诗,早已和山河同辉;他的魂,永远与日月同光。

这或许就是对\"剑胆琴心\"最好的诠释——既有挥剑决浮云的勇,又有落笔惊风雨的情;既为家国铸盾,也为时代留痕。而那些藏在诗句里的锋芒与温度,终将像他毕生追寻的艳阳花,永远绽放在这片他深爱的土地上,照亮一代又一代人前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