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娄晓娥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大茂,你……“
这是娄晓娥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连想都不曾想过。
此时,娄晓娥忽然觉得,或许……还有改善的可能。
许大茂以前也曾有过念头,不过是与现在相反的。
可那念头刚冒个头,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娄晓娥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他是谁?
是能在乡下忽悠得大姑娘小媳妇团团转的许放映员!
但在娄晓娥这儿,他却处处碰壁。
不过许大茂知道她的身份,自然不敢强求。
乡下的那些相好的,为了点好处,没少按他的要求服务过他。
所以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遗憾。
可让他许大茂低下头去服务女人?
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然而今天不一样了。
隔壁的动静,娄晓娥那些比较的话,都像刀子一样扎着他的心。
那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要是再没点什么表现,他真怕……
真怕哪天娄晓娥怀孕了,他都得在心里嘀咕嘀咕到底是谁的种!
为了守住他的地位。
许大茂必须得让娄晓娥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废物。
不一定就比郑文山差!
一开始,他是带着一股子对郑文山的愤恨开始的。
心里头骂娘:“郑文山,都是你逼老子的!否则老子能干这掉价的事儿?”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许大茂在四合院、在轧钢厂还怎么混?
然而,慢慢的。
许大茂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
娄晓娥的声音,似乎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鼓励。
一种成就感悄然滋生。
原来,奉献也是很美妙的享受。
这种感觉,与他以前只顾着自己的感觉截然不同。
正当他沉浸在这种感觉中时。
娄晓娥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紧接着……
许大茂一下子僵住了,甚至想要退缩。
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冒出:“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脸面已经丢尽,半途而废岂不是亏大发了?自己今天的目的可是要把娄晓娥服务好,现在做的越多,她就应该会越感动。”
于是许大茂心一横,认真仔细地继续照顾着娄晓娥的感受。
当娄晓娥情绪逐渐平复......
许大茂继续努力为改善两人的关系而奉献自己的一切尊严。
区别的地方是,这一次,他不再需要任何心理建设。
而是相当投入,他竭尽全力地表达自己的诚意。
这一晚,对于娄晓娥而言,是意义非凡的。
她感觉对婚姻有了新的认识。
许大茂也掌握了能牢牢“拿捏”住自家媳妇的方式。
他证明了自己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让他充满自信。
不过,等两人重新睡下,在娄晓娥心中,却又有了更多的想法。
“不知究竟有什么区别?”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院里就开始热闹起来。
阎家和刘家都在为喜宴张罗。
阎埠贵指挥着家人搬桌椅板凳。
刘海中挺着肚子,努力摆出领导的派头,指挥刘光天、刘光福干活。
脸上的笑容比他第一次当选管事大爷时还要开心。
傻柱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看到院里的布置,尤其是听到刘海中那得意的大嗓门,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傻逼玩意儿,显摆什么!”
这才几天,院里三个比他年轻的人都结婚了。
而他,原本准备的结婚被推迟就不说了。
郑文山没摆席,当然了,即使摆席请他当厨师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但阎老抠和刘胖胖居然一个都没请他做席面,而是从外边请的人。
这简直是在打他“四合院厨神”的脸!
傻柱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
最后,他把这一切都归咎在郑文山身上,要不是郑文山的横空出世,他在四合院里的地位怎么会成现在这样?
……
郑文山吃过早饭,去轧钢厂交了个任务。
回来关上房门在家里跟赵青禾和赵青苗一起玩斗地主,谁输了脱……往脸上贴白纸。
郑文山将最后两张纸条分别贴在两女鼻尖,两女气得鼓着腮帮子往上吹气。
“姐夫,你肯定耍赖了,不然为什么你老是赢!”
赵青苗气鼓鼓地瞪着郑文山,纸条随着她的呼吸滑稽地颤动着。
她和姐姐脸上几乎被白纸条占领,只露出一双写满“不服”的眼睛.
反观郑文山,俊朗的脸上只稀疏地贴着五六张纸条,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就是,文山,你肯定动手脚了。”
赵青禾也轻声帮腔,语气里带着娇嗔。
她试图用被纸条遮挡的视线去“瞪”自己男人,那模样非但毫无威慑力,反而显得格外动人。
郑文山哈哈一笑,摊手无辜道:“牌品即人品,你们技不如人,可不能污蔑我这诚实小郎君啊。”
他话音未落,赵青苗已经“恶向胆边生”,娇叱一声:“姐!跟他废话什么!咱们挠他痒痒!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说着,她便率先扑了过去。
赵青禾被妹妹的情绪感染,也笑着加入“战团”。
郑文山见状,非但不躲,反而眼中闪过一抹坏笑。
在两女扑近的瞬间,他迎上去长臂一展,顺势将赵青禾直接搂在怀里,随后又把赵青苗也侧着搂在一起。
“哎哟!投怀送抱这么热情?”
赵青禾贴得近,清晰看到丈夫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他是故意的,羞得轻捶了他一下:“你快放开!”
至于被轻轻搂住一半身子贴在她身上的赵青苗,她只当没看到。
“放开?”郑文山笑。
“刚才不是还要挠我痒痒?嗯?你们这是真要把我当地主收拾了,那我还能不上些手段?”
说着,他那只在赵青禾身后的手,竟不安分地悄悄下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赵青苗虽然没被直接“袭击”,此时被姐夫这样轻轻搂在怀里。
这半间接的接触让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刚才那股“同仇敌忾”的气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羞涩和一丝悸动。
“姐夫……你……你耍流氓!”赵青苗声音细若蚊蚋。
“耍流氓?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我这顶多算……合理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