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当然不依,郑文山只好让她自己穿。
“这……这怎么穿啊?也太……太不知羞了……”赵青禾拿起那件无钢圈内衣,触手柔软异常,但样式太过大胆,她光是看着就觉脸热。
“傻女人,这是穿在里边的,别人又不会看到,是穿给我一个人看的,乖,试试看。”
郑文山说着一脸期待。
赵青禾被他话语里的暗示和亲昵“说服”。
她红着脸,嗔怪地瞪了郑文山一眼,在他的“指导”下,手忙脚乱又羞涩万分地穿上了。
内衣贴合着她的曲线,舒适度远超她穿过的任何一件小背心。
无钢圈的设计,完美地贴合却又提供了恰到好处的支撑,柔软的布料亲肤得仿佛第二层皮肤。
郑文山带着她走到落地镜前,看着里边美得不像话的自己,那种被精心包裹、却又因款式陌生而格外凸显身体感觉的体验,让赵青禾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一手下意识地环在身体前,另一只手则挡住同样亲肤舒适的下半身。
不好意思看自己,她只能去看郑文山。
但他更加赤果果,八块腹肌以及不听话的郑二文山还有火热的眼神,更是让她害羞不已。
赵青禾只好低头看着根本看不到的脚尖:
“这……这衣服好奇怪……不过,穿着很舒服。”
“喜欢吗?”郑文山从身后抱住她,镜子里的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嗯。”赵青禾轻轻点头,这种被珍视、被用心对待的感觉,比这件新奇衣物本身更让她心动。
“喜欢就好。”
郑文山喉结滚动,几乎就要忍不住将人重新拉回床上,好好“鉴赏”一番。
顺便来一场晨练。
正在此时,脑海里传来了小白的声音。
他有些沮丧地带着赵青禾重新回到空间外的床上。
耳边传来敲门声,同时还有赵青苗的调笑声:“姐,姐夫,该起床了,再不起床太阳该晒着屁股了!”
赵青禾脸更红,郑文山却无所谓,还跟外边的赵青苗对了一句:“晒着就晒着呗,敢嘲笑姐夫,等会出去打你屁股!”
要不是这小妮子突然来喊门,他就能好好体验一番了,此时嘴上自然不会放过对方。
“呸!不害臊!”
小朵的声音也传来:“哥哥是个大懒虫~”
……
“都怪你……”
两人也不好再继续腻歪,郑文山拿出给赵青禾准备好的保暖秋衣裤。
自从知道郑文山有一个自己的独立空间后,郑文山经常拿出的那些好东西,赵青禾虽然仍震惊,但也都能坦然接受。
见他又拿出好东西,只是害羞地亲了他一口,然后赶紧开始穿。
郑文山自己也穿了一套,顺便把给小朵和青苗准备的秋衣秋裤交给她,让她白天给她们。
赵青禾一边给姐姐舀热水,笑嘻嘻地看着姐姐还有些红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发丝,眼神里满是促狭:“姐,昨晚睡得好吗?我好像听到点动静……”
“死丫头,胡说什么呢!”赵青禾接过脸盆,作势要打她。
“姐夫早!”
“早啊,青苗。”
“小朵好厉害,都比哥哥起得早了。”
“小朵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小丫头骄傲地扬起下巴。
四人围着饭桌坐下,赵青禾总有一种自己好像忘了穿内衣的感觉,实在是穿着太舒服,微瞪了郑文山一眼,看的他一脸懵逼。
前院就隐隐传来一阵哭闹和争吵声,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还夹杂着阎埠贵气急败坏的吼声和阎解成赌咒发誓的声音。
赵青禾和赵青苗都侧耳听了听,有些疑惑。
阎家昨天才刚结婚,这会闹什么呢?
郑文山心里清楚,知道肯定是阎埠贵发现金条再次不翼而飞,而房门却从里边严实地关着,阎家不闹起来才怪。
“别管他们。”郑文山去了趟里屋,出来时手里拿着四瓶牛奶,“来,咱们今天有好东西喝。”
……
前院阎家,此时正在上演一场大戏。
昨晚郑文山取走金条时,特地留下了不是太容易发现的破绽。
阎埠贵昨晚没睡好。
半夜里隔壁新房传来的动静,先是儿媳妇几声压抑的惊叫,接着是床板剧烈摇晃的咯吱声,中间还夹杂着像是被什么堵住嘴的呜咽。
虽然明知不该听这些,但还是让他心中各种念头升腾,要不是自己胳膊现在全不能用,他非得也跟杨瑞华战斗一番。
翻来覆去,直到隔壁动静彻底消失后很久,他才睡着。
因此今天起得比平时晚了许多,日头已经老高,屋里已经亮堂堂的。
他起床后习惯性地朝那个藏金条的墙角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那块地砖的边缘,似乎有些不对劲!
“瑞华!瑞华!”阎埠贵的声音发颤,急忙喊外边做饭的媳妇。
等杨瑞华来,他赶紧让她去检查一番。
杨瑞华颤巍巍地掀开地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里边空空如也,那5根沉甸甸的大黄鱼、23根小黄鱼,连一根都没有剩下!
“没、没了……全都没了!”杨瑞华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阎埠贵虽然震惊,但毕竟经历过一次,还算保留了一丝镇定。
他强压着内心的恐慌,急促地问道:“你早上起来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房门是不是从里面插好的?”
杨瑞华抹着眼泪回忆:“我起来做早饭时,房门闩得好好的……”
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次和上次一模一样!门窗完好,金条却不翼而飞。
上次是阎解放,可他已经死了。
那这次?
除了自家人,还有谁能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阎解娣还小不可能。
阎解旷又在中院跟刘家两个小子一起住在易中海隔壁的屋里,而且他现在脑子不行,同样不可能。
结果只有一个——阎解成或者于丽。
……
而此刻,隔壁新房里的阎解成也正处于极大的震惊中。
他醒来时头痛欲裂,宿醉的不适让他脑袋疼得厉害。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身旁,这让他瞬间惊得睡意全无,心脏猛地一跳。
愣了几秒,记忆才逐渐回笼。
昨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喝得烂醉如泥,这躺在一旁的,是自己刚过门的媳妇于丽。
躺在旁边的于丽其实早已醒来。
昨夜那番近乎粗暴的对待让她身心俱疲,最后几乎是昏厥过去。
清晨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无处不疼。
她悄悄掀开被子查看,触目惊心。
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赫然留着几道青紫色的指痕,显然是被人用力抓捏所致。
而身下更是传来火辣辣的肿胀感和疼痛。
更让她羞愤难当的是,脸颊和脖颈处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干涸的不明黏腻痕迹,身上也零星可见,这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狂乱与失控。
她想到昨夜嘴里被塞进东西堵住,双手被霸道地掌控,觉得自己是不是嫁错人了,昨天明明是第一晚,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可现在也没有后悔的余地,而且……也并非一点好处没有。
最起码跟出嫁前母亲说的那些悄悄话并不相同。
见到阎解成终于醒来,于丽积攒的委屈和身体的不适瞬间化作了低声啜泣。
她一边小声哭诉着阎解成昨晚是如何不知怜香惜玉、粗暴异常,一边带着怨愤,再次半掀开被子,将那不堪入目的淤青和痕迹指给他看。
声音带着颤抖和埋怨:“你看看…你看看你昨晚做的好事…你这……”
阎解成彻底懵了,呆呆地看着于丽身上的伤痕和那些痕迹,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使劲回想,却对昨晚洞房的具体细节没有丝毫印象。
阎解成在心里嘀咕:“这…真是我干的?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凶悍的能耐了?”
他以前虽然没有过女人,但有多少斤两他还是知道的,毕竟……
绝无可能造成这般“战况”。
可眼前新娘子的凄惨模样和指控言之凿凿,由不得他不信。
他甚至开始怀疑于丽是不是结婚前就成这样了,赶忙揭开下半身的被子检查了下,床单上那抹红色做不了假。
而且,痕迹太明显了,手摸过去的时候,甚至还没完全干,可见昨晚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
铁证如山,阎解成只能茫然地归咎于酒精的力量。
暗自嘀咕:“难道…难道喝醉了酒,我还能超常发挥不成?”
想到这里,他盖上下身的被子,准备抱着媳妇好好安慰一下,毕竟都是自己的错。
阎解成一手肘着床面,身体抬高看着还在流泪的于丽:
“我……”
就在此时,“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从外面猛地一把推开。
于丽正上半身的被子还没来得及盖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