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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病娇男主搞强制?她嫌弃,让我来 > 第317章 殿下不礼佛,怎么夜夜爬我窗(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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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殿下不礼佛,怎么夜夜爬我窗(20)

“权势?”

叶景鸿愣住了。

“是。”沈知意点头,“这世上,真心变更不过瞬息,任何事物,也都是指尖流沙,转瞬即逝。”

“譬如叶、沈两家的亲事,说换成长姐,也就换了,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唯有权势,是不容拒绝之物。”

“我毕生所求,唯有这份旁人夺不走的安心。”

她顿了顿,道:“我的个性,想来也并非叶公子想象中的样子。”

“既然相府和叶家有意撮合你和长姐,你面上也默认此事,那便跟长姐好好过日子吧。”

“旁的事,就不必再想了。”

她说完,绕过他,径直离开。

叶景鸿僵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转身,朝她的方向追去。

……

沈知意回到禅房院落。

抬目,望向燕濯绪紧闭的房门。

她垂眸思忖。

若要和他致谢,不如换了那流云锦,显得心更诚些。

这么想着,她脚步一转,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推开门。

阴影里骤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扯了进去!

天旋地转。

木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一只大掌牢牢覆住她的唇,截断她的惊呼。

另一只手,横在她腰际。

将她压按在宽阔温热的怀抱,和冰凉的门板间。

沈知意在惊吓中,闻到一股熟悉的沉水香,和苏合香缭绕而成的香气。

是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寂又灼热的味道。

指尖触到纹理别致的袈裟袍角。

她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

是燕濯绪。

“唔……”她抬眸,望向沉在暗影中的脸。

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底,此刻像是燃着暗火,灼灼发烫,几乎要把她盯穿。

燕濯绪俯身逼近,身影完全笼罩下来。

那总是诵经持咒,令人安心的嗓音,此刻沙哑得可怕,每个字都像是从喉间碾磨而出,带着滚烫的、濒临失控的危险气息。

“叙完旧了?”

沈知意气息陡然急促。

红唇吐息,似是想叫他的名字。

柔软的唇瓣在他掌心翕动。

燕濯绪眸色一暗。

松开手。

可按抵在她腰间的大掌,却牢牢紧握,带着某种惩罚的力道,铁箍般钳制着她,将她又往自己的方向按近几分。

“大、大师……”沈知意脸色微红,扭过头,“你靠得太近了……”

“近?”

燕濯绪拉着她的腕,缓缓绕到身后,交叉着,用一只大掌握住。

她便全然呈现在他眼前。

柔软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喉结滚动。

盯着她修长脖颈上绷紧的线条,微弱的亮光攀爬其上,照亮一线莹白。

他目光一瞬间晦暗如深潭。

幽幽道:“你和叶景鸿打招呼的时候,也不见你保持多少距离。”

“怎么,换到我这儿,便知道守距了?”

他声音很低,沙沙地响在耳畔。

轻飘飘的,却莫名有种质问般的压迫感。

沈知意垂下眼睫。

还未辩解,门口突然传来叶景鸿的声音。

“二小姐,你刚刚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

“你要权势,我便为你去争。”

“你的个性,确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握拳站在门外,鼓足勇气,道,“可是,我仍然欣赏。”

“不,是更加欣赏!”

“你说得不错,人活一世,不该受人胁迫,做出违心的、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一定会努力,站到那个不受人摆布的位置。”

“那个足以拥有你的位置。”

“届时,你还愿不愿意,到我身边?”

死寂。

窒息般的死寂。

沈知意感觉钳制自己手腕的力道骤然加大,抵着她的腰,推向那个宽阔的怀抱。

他另一只手攀上她的后颈,捏着她的颈侧,逼迫她仰头。

“我一句话,就能让他滚出京城。”

他声音低沉冷戾,带着可怖的冰寒气息。

连眼神都覆着冷霜。

沈知意不自觉发颤,缩了缩脖颈。

燕濯绪扯唇,动作忽地慢下来,慢悠悠地摩挲她的后颈。

“怎么不回答?”

指骨一路往上,沿着她的下颌线攀上去,到达她的唇。

粗糙的指腹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让沈知意整个人都轻轻抖了下。

“我……”她微微启唇,那拇指便抵开她的唇齿,闯进来。

压住她的舌。

叫她连一句话都应不出。

沈知意水眸骤然圆睁。

“二小姐?”叶景鸿没得到回应,心口发凉,“二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

“但我不会放弃的!”

他忽然道:“叶某斗胆,想请二小姐等我一年。”

“一年之后,我一定会有资格,成为二小姐向往的那一轮皎月。”

他说完,转身离开。

燕濯绪唇角溢出一声冷笑,“呵。”

他拇指抽出,扣住沈知意的下巴,野兽一样逼视她。

“要等他么?”

“一年。”

沈知意垂下眼睫,唇齿间似乎还留有他压按的力道,让她连耳根都热起来。

“我、我没说要等……”

“哦……”燕濯绪又凑近几分,鼻尖都几乎要碰到她的,“你若要权势,讨好我,比讨好他容易。”

“沈知意,在我这里,你不必等。”

他能给她的,是那个叶景鸿,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至高无上的权势。

无人敢置喙、忤逆的权势。

沈知意却微微后缩,藏起眼底一闪而逝的光亮,道:“大师是佛祖的人,我怎敢肖想。”

“那可是……大不敬。”

燕濯绪喉间溢出一声极轻极轻的笑。

拇指往下,划过她的喉头。

“那日把我推倒,脱我衣裳的时候,也不见你敬我几分。”

他将她彻底抵在门板间,不给她任何逃走的间隙,低声道:“还记得么?”

“醉酒之时,对我做了些什么。”

沈知意脸颊发烫。

“大师也说我喝醉了,喝醉的人做的事,是不作数的。”

“就算再出格,也应该可以被原谅。”

燕濯绪扬眉,盯着她轻颤的眼睫,道:“佛祖都看到了。”

“你大不敬。”

“如今想赖,自是不能。”

沈知意:“我……”

“不是说要来谢恩吗?”他低下头,贴近她的脸,打断道。

他缓缓压住她的唇,将她每一寸气息都捕获,声音哑烫道:“沈知意,我教你怎么谢。”

一瞬间,身躯沉覆,撬开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