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萍和钱美丽站在校门口,每个周一,她们都会站在校门口迎接学生,看到小小和自家的一对儿女,林萍笑得见牙不见眼。
“下个周末我家刘军正式放出来了,不过那边的工厂还是需要他,刘军也答应了,还说下个礼拜在家里请客,你们都要过来呀。”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刘军获得自由,每天都能跟妻儿生活在一起,林菀也就彻底能放心了。
“好,我们下个礼拜周末一大早就来,到时候弄十几个好菜好酒,我们一醉方休。”
“我能带我闺女一起来吗。”
钱美丽也很高兴,笑着插话。
“当然,欢迎还来不及呢,你们礼拜五直接来我家,别回去了。”
大家都笑哈哈的把周末的聚会给定下了,眼看时间差不多,傅承宵带着林菀先去了农场。
朱红心已经联系好了,有一个粮仓已经空了出来,让林菀直接进去就成,这件事除了傅承宵和朱红心,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即使有人问起了,也是上面派人送过来的,至于什么时候送过来,怎么送过来,他们都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傻乎乎地打听消息。
一百万斤的粮种不过在一呼一吸之间就泄放完毕,傅承宵刚把一根香烟塞到嘴里,还没有点火呢,林菀已经从粮仓里出来了。
“这么快。”
林菀笑容满面,如果不是为了查看有没有多一颗起死回生果,她的速度还能再快一些,实在是惦记着傅承宵说的那件事。
“走吧。”
“你知道能去哪里了吗。”
“嗯,台山。”
“怎么去这么远,哦,我想起来了,你似乎把哮天它们放在了台山。”
“是的,这么久了,的确要去看看。”
傅承宵将烟放入了烟盒,带着林菀往台山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无论林菀怎么问,傅承宵都是一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倔强模样。
林菀终于不问了,反正几个小时后就能知道答案,她急什么呢。
哮天站在密林深处,哀愁地看着刚出生的小狼,其中一只最小的,唯一的白色狼崽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连母狼都开始拒绝喂奶。
哮天急得不得了,对狼王来说,每一个狼崽子都是很重要的,除非生下来就死了,不然总要努力一下。
此刻的哮天,无比的怀念林菀,如果林菀在,他的小狼就不会死,想到这里,不由地仰天嗷呜起来。
林菀刚好从车上下来,耳朵微微一动,她似乎听到了哮天的悲鸣,发生什么事情了,想要动用空间瞬移,却被傅承宵给厉声喝住了:
“站住,你也啊呜两声,如果哮天能下来就好了,你可千万别在动用空间瞬移了。”
林菀把自己老了十岁的原因告诉了傅承宵,吓得他不允许林菀再使用空间瞬移,林菀也举手发誓,如果不是重要的,有关于性命的事情,她坚决不用。
可现在林菀知道自己发誓发得太快了,有捷径走,哪怕知道这条捷径会给自己带来后遗症,但关键的时候,却总是想要赌上一把,万一没有问题呢。
“嗷呜……嗷呜……”
林菀学着哮天的声音,用精神力把声音给送了出去,狼的听觉本来就很灵敏,在林菀用精神力的作用下,哮天瞬间弹跳起来。
“啊呜……啊呜……”
“我听见了……我来了……”
哮天的嗷呜声,让林菀明白哮天马上就要下来了,连忙从空间拿出一大盆的空间水放在地上,就等哮天来喝。
哮天出现时,林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那只雪白漂亮的哮天呢,怎么变得脏兮兮的,毛发上还带着血迹。
只是看到它嘴里叼着一个白色的小崽子时,林菀明白了,肯能是哮天的狼媳妇在产崽子,而且这个崽子有问题。
哮天把白色的小狼崽放在了林菀的手里,然后就朝着水盆跑去,呱唧呱唧的开始喝水,大半盆的空间水喝下去,精神瞬间好了很多。
林菀仔细看了眼手里的小狼崽,随手把它送入空间,外面天气还冷,小狼崽没有母狼的呵护,会被冻死的。
哮天喝完空间水,依偎在林菀身边,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林菀始终把手放在哮天的狼头上,这样一来,林菀就能知道哮天在表达什么。
“我的哮天终于长大了,成为新一代的狼王,那你得好好培养你的下一代,希望你的下一代比你还要勇猛。”
原来老狼王已经被战死,它们这些从东北来的狼,想要抢夺西北的地盘,不得跟西北的狼群战斗。
好在无论是老狼王还是哮天,以及它们的那个团队,都是长期喝着林菀的空间水成长起来的,无论是精神力还是体力,都胜过西北的狼群。
只是老狼王岁数太大,受伤后没有林菀的救治,也就这样没有了,然后哮天完全取代了老狼王的地位,成为一个真正的狼王。
现在的狼王也诞下了自己的崽子,或许再过五六年,又一代的狼王会诞生,但被林菀收入空间的这只小狼崽,哮天表明它已经放弃了。
林菀明白了,又拿出十几个木盆,里面放满了空间水,让哮天招呼它的团队来喝水,不然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哮天带着它的团队回到了深山老林,留下林菀和傅承宵坐在吉普车上,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一个在等,一个在组织语言。
“小菀,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林菀眼神一闪,整个人的后背都挺直了,她始终记得,雪花纷飞的大年三十那天,父亲没有回家,而她深知自己的父亲有多重视这一天。
因为林菀母亲的生日就是大年三十,所以每年的大年三十,是全家人欢聚一堂的好日子,而她和她的母亲都没有等到。
一个月后,林菀的母亲收到了一份来自香江的信,是父亲的保镖林虎写的信,当时她不在家,没有看到,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
她问母亲,母亲只是悲哀地说父亲在外地救灾,被雪给埋了,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转眼母亲也死了,林菀再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你知道我父亲的死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