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的钓鱼岛上,唐军士兵正忙着搬水泥袋。
海风卷着咸腥味吹过来,有个小兵扛着水泥袋,脚下滑了一下,差点摔进海里。
幸好旁边的同伴拉了他一把。
“这岛看着小,风倒挺急!”小兵抹了把汗,望着岛中央的制高点。
“殿下说要在这儿浇水泥碑,这碑得多大才够显眼啊?”
李恪站在制高点上,手里拿着图纸,对杜明月说。
“碑要浇三丈高,宽一丈,底座用钢筋加固——水泥这东西不怕风吹雨打,得让这碑立个百八十年,让以后路过的船都知道,这是大唐的地界!”
他心里清楚,在关键岛屿立界碑,不仅是宣示主权,更是给后世留下证据。
这种超越时代的海洋疆界意识,必须尽早落地。
杜明月拿着罗盘,校准方向:“殿下,碑的正面要朝东,刻‘大唐安东都护府界’。”
“背面刻今年的年号和‘舟师巡弋至此’,这样不管从哪个方向来的船,都能看清。”
李恪点头,转头对秦红梅说:“让士兵们先平整地面,再搭木架,争取三天内把碑浇筑好!”
士兵们干劲十足,有的挖地基,有的和水泥,有的搭木架。
程咬金扛着把大锤,帮着砸地基里的石头,嘴里还哼着小调。
“咱大唐的兵,既能打倭贼,又能立界碑,龙王见了都得给咱让路!”
旁边的小兵笑着接话:“老将军,这碑是不是给龙王立的啊?不然咋立这么高,生怕龙王看不见?”
“你这小子!”程咬金笑着敲了下小兵的脑袋。
“这是给所有敢来抢咱大唐地盘的人立的!以后不管是倭贼还是其他蛮夷,看见这碑,就知道这是大唐的地方,敢越界,就揍他们!”
小兵们都笑了,手里的活也干得更起劲了。
没过两天,水泥碑的雏形就出来了。
工匠们拿着铁凿,在碑上刻字,一笔一划都格外认真。
有个老工匠摸着刚刻好的“大唐”二字,感慨地说:“我活了一辈子,还是头一次在海岛上刻这么大的碑。”
“以后我的子孙路过这儿,看见这碑,就知道是我刻的,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消息传到洛阳,李隆基特意派使者送来一块鎏金牌匾,上面写着“海疆永固”。
使者站在钓鱼岛上,举着牌匾对李恪说:“陛下说了,这界碑立得好!”
“不仅宣示了大唐的主权,还能给过往船只当航标,真是一举两得!”
李恪接过牌匾,笑着说:“替我谢陛下。”
“我已经让人去南海的黄尾屿了,那边也会立同样的界碑,刻‘大唐安南都护府界’。”
“以后东海、南海的关键岛屿,都会有咱大唐的水泥碑,让大唐的海疆,再也没人敢随便侵犯!”
秦红梅站在旁边,望着远处的海面说:“有了这些界碑,咱的‘飞鱼船’巡逻也方便多了。”
“以前分不清哪些是咱大唐的岛,现在一看碑就知道,再也不会迷路了。”
李恪点头,心里暗道:这就是现代航标的雏形,有了这些固定标志,大唐的航海事业肯定能发展得更快。
就在钓鱼岛的水泥碑快要浇筑完成的时候,南海黄尾屿传来消息。
士兵们在浇筑地基时,挖开海鸟粪土层,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石头工具,还有一件青铜鼎!
李恪一听,赶紧让人把青铜鼎送过来。
青铜鼎送到钓鱼岛时,李恪正陪着程咬金检查水泥碑。
他接过青铜鼎,仔细看了看——鼎身刻着简单的云纹,样式很古老,不像大唐的器物,倒像是先秦时期的。
“这鼎怎么会在海岛上?”李恪皱起眉,心里琢磨着。
难道很久以前,就有人在这些海岛上生活过?
杜明月凑过来,拿着放大镜看鼎身的纹路:“殿下,这纹路像是商周时期的。”
“而且鼎的底部有火烧的痕迹,说明以前有人用它煮过东西。说不定在商周时期,就有中原人到过这些海岛!”
程咬金也凑过来看,摸着青铜鼎说:“没想到这海岛还有这么古老的东西!难道以前这儿有人住?”
“可这岛上全是石头,也没法种庄稼啊。”
李恪摇了摇头:“不好说。或许以前这些海岛的环境和现在不一样,也可能是过往的商船在这儿停留时留下的。”
李恪让人把青铜鼎小心收好,又让人去黄尾屿继续挖掘,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遗迹。
他对秦红梅说:“这些遗迹和青铜鼎很重要,说不定能证明,早在很久以前,中原就和这些海岛有联系了。”
“以后再有人说这些海岛不是大唐的,咱就拿这些证据反驳他们!”
秦红梅点头:“殿下想得真远!有了这些证据,再加上水泥碑,谁也不敢再觊觎咱大唐的海疆了。”
李恪笑了笑,心里却还有个疑问:这些古人为什么会到海岛上?他们是来定居的,还是只是路过?
这件青铜鼎的背后,会不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就在这时,去黄尾屿挖掘的士兵又传来消息。
他们在青铜鼎发现的地方,又挖出来一块刻着奇怪符号的石板。
那些符号既不是汉字,也不是倭国或南洋的文字,没人认识!
李恪心里一沉:这石板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难道除了中原人,还有其他族群在很久以前到过这些海岛?
夕阳下,钓鱼岛的水泥碑泛着灰白色的光。
“大唐安东都护府界”几个大字在余晖中格外醒目。
李恪拿着那块刻着奇怪符号的石板,站在碑旁,望着远处的海平面。
心里暗道:这些海岛的历史,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不管这石板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我一定要查清楚,揭开这些海岛的神秘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