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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章秋月哭的泣不成声,一副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样子。

萧意晚撇了撇嘴,没有理会,“行了,废话少说,还是让人赶快去找大夫。”

孩子生病了就应该找大夫。

偏偏要找一个背锅侠。

萧意晚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去找大夫。

门外脚步声传来。

江亭鹤一身玄色衣衫走了进来,他看了看萧意晚,又看了看章秋月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床边。

看着儿子笑成这个样子,他坐在一旁,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刚发烧,身体缓了一点,怎么又发烧了?

江亭鹤声音平淡至极,却莫名让人听到了几分冷意。

萧意晚张张嘴,正要说什么章秋月扑腾一声跪在地上。

“姐夫你可一定要为他做主呀,一个小孩子而已,就算顽皮点又如何呢?结果这位夫人却偏偏要惩罚,结果孩子吓得回来就发烧了……”

章秋月哭的梨花带雨,哭诉时甚至挪动着身体凑到了江亭鹤身边。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

她好似下一秒就要扑到江亭鹤的怀里一样。

江亭鹤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行了,事情真相如何,本大人自然知晓,不过你为何还在这?”

说了要把人送走的,结果几天了还在家里住着。

他声音冰冷,明显带着不耐烦。

章秋月哭得更凶了,上前抓住了小江骋的手,“我本来是想走的,但实在是舍不得孩子变成这样也没有人照顾……”

江亭鹤在朝堂上,面对的都是一些老狐狸。

听到这浅薄的挑拨离间,他冷冷的开口,“注意你的身份,你若是再敢对我夫人出言不逊,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嗖嗖嗖嗖。

房间内温度骤降。

章秋月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在抬头时对上江亭鹤那冰冷的目光,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

就在这时,小江骋睁开了眼睛,死死的抓着章秋月的手,“爹爹,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有了坏女人你就不喜欢我这个儿子,但求求你把我小姨留下好不好?我只想要小姨。”

小奶音奶呼呼的。

说出来的话……不爱听。

萧意晚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余光一直偷瞄着江亭鹤的表情。

见他脸青一阵白一阵十分精彩,随后,就看到他一脸心疼的看着小江骋,“好了,你说的我都答应你,但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把你小姨送回去也不迟。”

“我想让小姨永远陪着我,你把小姨娶回来好不好?我只要小姨……”

小江骋声音沙哑,眼中的泪花不断的闪动。

江亭鹤心头一痛,态度坚决,“不许胡说八道,你小姨终究是要嫁人的,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你放心,等嫁人的时候一定会给她丰厚的嫁妆。”

小江骋心有不甘,可实在烧的太厉害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很快大夫赶了过来,西安是扎针,然后又灌了一碗药。

一个时辰后。

小江骋脸上的红晕终于好了许多,体温渐渐趋于平稳。

那萧意晚看了看,守在一旁的章秋月,“夜深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早上再来。”

章秋月心不甘情不愿,万般无奈也只能够离开。

很快。

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萧意晚坐在一旁,拿起一杯茶递了过去,“要在这守一晚上呢,先喝喝茶水提提神。”

江亭鹤淡淡的一声,然后将茶水拿着喝了一口。

他低着头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悠悠的开口,“我知道这个家辛苦你了,这孩子现在还小,如果想要教育的话也要循序渐进。”

低沉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

萧意晚愣了一下,抬头看去。

微弱的灯光下,江亭鹤那张鬼斧神刀般的面庞更显得俊俏。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平添了几分怒火。

萧意晚微微皱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声音平静,“难道你也认为孩子病成这样是我的责任?”

一时间,房间再次恢复安静。

江亭鹤悠悠开口,“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在提醒而已,你还未曾生育,不知道该怎么当一个母亲,我只希望你能够慢点,不要着急。”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那个恶毒继母,不过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虽然没有孩子,但也知道一个孩子被欺负会是什么样的。”

说到最后,萧意晚的心中也平添了几分怒火。

太委屈了。

自从加过来后不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尽心尽力的。

无论是对老夫人还是对眼前的江亭鹤。,她自认为问心无愧。

尤其是在面对小江骋的时候,她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是真心希望这一家人能平安和乐。

可,小江骋只是生病了而已,原因还未查明,就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她深呼吸,平稳心情后再次开口,“我当年就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孩,所有人都说我没有爹爹,只有姨娘,他们嘲笑我,打骂我……”

声音渐渐变得哽咽,他再次深呼吸,“我知道一个孩子没有安全感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会竭尽全力的爱护那个孩子,至于方式方法,我希望你能够给予我自由。”

房间内,女人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让人莫名的心疼。

江亭鹤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萧意晚脸色惨白,看起来似乎也有些虚弱,“你,你要照顾自己的身体,你先回去吧,这边有我就行。”

萧意晚摇头,“不用了,我知道你心疼孩子才说那些话的,我也不会在意,但男人终究没有女人细心,还是我在这守着吧。”

抬起头将眼泪被退回去,此时她面色平静至极,仿佛刚刚要哭的人不是她一样。

江亭鹤心头微动,盯着手里的茶盏,莫名的有些烦躁。

他刚刚的确是有些迁怒了。

尤其是得知萧意晚惩罚小江骋。

在他眼里,自家的儿子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惩罚,这是护短也是疼爱,更多的,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