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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带来了一阵细微的战栗,让苏月棠下意识向后一缩,整个人都撞进了叶彦琛坚实有力的怀抱中。

“累不累?”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比平时更低哑了几分,带着温柔与疼惜。

苏月棠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了笑意:

“还好,就是肩膀有点酸。”

“我给你按按。”

叶彦琛将人带回客厅里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后,温热宽厚的掌心覆上她的后颈,力道适中地揉了起来。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触感略显粗糙,却精准地按压在酸胀的穴位上。

一阵舒适感传来,顿时驱散了不少疲惫。

苏月棠舒服地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叶彦琛按摩的手法竟意外的好,从肩颈到脊背,力道由轻到重,耐心十足。

空气中还弥漫着饭菜残留的香气,混合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营造出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氛围。

然而,按着按着,那双大手的意图似乎渐渐变了味。

指尖不再局限于酸痛的肌肉,若有似无地划过脊椎的凹陷,停留在腰侧细嫩的皮肤上,哪怕隔着毛衣也能感受到逐渐升高的体温。

苏月棠心头一跳,猛地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带着一丝放松后的软糯:

“我,我不累了,很舒服。”

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声音慵懒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下一秒,天旋地转,苏月棠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既然夫人不累了,”

叶彦琛低头看她,眸色渐深,“那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苏月棠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灼热,脸颊瞬间绯红。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简直是在“引狼入室”,连忙改口:

“我,我是说,虽然不酸了,但忙了一天,还是有点乏……”

叶彦琛抱着她稳步走向卧室,脚步稳健,语气轻柔却坚定:

“放心,不会让夫人辛苦。”

“阿琛……”

苏月棠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可抬眼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以及眼底的那抹压抑的暗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想起他今天在晚饭上的维护,还有平日的克制与体贴,心尖蓦地一软。

终究是,不舍得再拒绝他。

看到她眼神软化,一副默认的姿态,叶彦琛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加快了脚步。

直到窗外的夜色由浓转淡,天际泛起鱼肚白,苏月棠浑身酸软地蜷缩在被子里,连指尖都不想动。

身旁的男人却仿佛不知疲倦,正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肩头。

苏月棠后悔不迭。

果然,对男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

尤其是叶彦琛这种素了二十多年,一旦开荤就不知餍足的男人,受累的永远是自己。

翌日清晨,叶彦琛神清气爽地去了团里,临行前还细心地将早饭温在了锅里。

虽然有灵河水的滋养,苏月棠还是赖了一会儿床才起身。

收拾妥当后,她看了看时间,便动身前往军区医院。

两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名肿瘤患者怎么样了。

她既然已经接受了专家顾问的职位,就也该尽到自己的责任。

来到办公室外,苏月棠轻轻叩门,里面传来了李主任的声音:

“进来。”

推门进去,苏月棠就发现屋内还有旁人。

李主任的对面,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赫然是赵启明。

赵启明见到苏月棠,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这位同志,你怎么也在这里?真是太巧了。”

李主任有些意外:“你们认识?”

赵启明抢先开口,笑容温和:

“是啊,李主任,前几天我在路上出了点意外,多亏这位同志热心相助。”

他这话说得很模糊,隐去了具体的细节,不免让人误会两人有更深的交集。

苏月棠的眉头微微一蹙,面上平静疏离,淡淡解释道:

“算不上认识,只是碰巧路过,看到有人摔倒,搭了把手而已。”

李主任恍然,也没多想,转而叹了口气,对苏月棠说:

“小苏,你来得正好。赵同志这腿伤,我看了几次,情况都不乐观,神经损伤很严重。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思路?”

说着,他将赵启明的病例递了过来。

苏月棠接过病例,快速浏览。

上面记载的伤势和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致,是因为车祸撞击导致的骨折和神经损伤。

骨折虽然可以愈合,但赵启明的情况更加严重,还伴有脊髓神经受损,会导致双腿瘫痪无法站立。

这种程度的损伤,在这个年代确实是医学难题。

若是动用灵河水,或许能刺激神经再生,有几分治愈的希望。

但想到赵启明之前的那些劣迹,苏月棠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心术不正之人,不值得自己冒险救他。

她合上病例,语气专业而客观:

“李主任,从病历上看,赵同志的脊髓损伤属于不可逆的类型。以目前的医疗技术,确实很难实现功能性的恢复。”

赵启明放在轮椅上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阴鸷。

苏月棠继续道:

“不过,虽然无法治愈,但可以通过药物和康复训练,尽量延缓肌肉萎缩的进度,缓解部分神经痛和痉挛,提高一些生活质量。”

她没有把话说满,只是在现有的医学水平上给出了人道主义的治疗方案。

李主任闻言点了点头,这和他判断的差不多,看来只能如此了。

赵启明的脸上适时地露出些许失望,但很快又转为感激:

“多谢苏同志了。”

说完,他带着几分好奇地看向李主任:“没想到苏同志还精通医术,不知她是……”

李主任这才反应过来,语气带着赞赏:

“那你看我,都忘了介绍。这位是我们医院特聘的专家顾问,苏月棠同志。别看她年轻,医术可是相当了得,尤其在一些疑难杂症上很有见地。”

“苏月棠?”

赵启明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后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看向苏月棠,问道:

“不知苏同志和叶家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