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听着这些人说的话,却听不太懂他们的语言。
仔细辨认一下,好像是某种地方的方言。
他开口说道:“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不过我看到了祁家的族徽,这些人应该是我们戚家的祖先……”
戚蓝星说道:“隔了几百年,古语和现在的语言确实是有很大的不同,不过你再仔细听听,应该是类似你老家方言的,仔细听一下应该能听懂。”
被她这么一提醒,祁昀突然发现这些人说的话,确实有点像冀地方言。
仔细听听,好像确实能听懂了一些。
这时年轻女子又开口说道:“……我知有一人,许能帮帮我们……祖父,你派人去找到他。”
听到年轻女子的话,一直坐在书桌前沉着脸的老爷子,锐利的双眼立即一亮,立即看着她说道:“画儿,你快说,是何人?”
祁染画答道:“此人号称为长道人,是个巫医,听说在古滇国。”
老爷子立即一拍桌:“好,我立即派人去查此人,你先回宫里去,等人找到了,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接着书房里的人都离开了这间书房。
祁昀听着这些人后几句话,已经弄明白了几分。
接着他眼前的画面又是一转,接着他突然退了出来,大脑里又飘过无数的画面。
很快他又被吸入了其中一副场景中。
这场景是在一个宫殿中,他之前见过的那位身穿华丽的年轻女子坐在宫殿中,有不少宫娥在殿里伺候着。
上一副画面中,那位老爷子叫她为画儿,祁昀查过祖上进了宫的祖奶奶有好几位,其中一位当上皇后的,叫祁染画。
这位年轻的姑奶奶,应该就是他们祁家祖上唯一一位皇后祁染画了。
皇后娘娘一脸愁容的坐在宫殿里的高座上,突然外面一位小太监匆匆跑进来。
“娘娘,娘娘,宫外传来消息了。”
听到小太监的话,皇后娘娘双眼一亮,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
“快,快说!”
小太监将手里一封密信,交到她身边的大宫女手里。
大宫女转头将密信交到皇后娘娘手中。
祁昀凑到到这位祖奶奶身边,看着她手里的密信。
密信是用宋楷写的,虽然是繁体字,不过他都是能看懂的。
上面写的是,长道人已经找到了,正在带来京城的途中。
“太好了!”皇后娘娘脸上露出了喜色。
祁昀看到这里,画面突然又是一闪,他再次进入了下一个场景。
这个场景又换了地方,这似乎是一个祭坛,位置应该是在地下室里。
一个身上身上穿着很有苗族风格的中年男人,男人在祭坛前,一只手拿着铃铛摇得叮当响,一只手拿着一根古怪的树枝指着前方的法坛一阵乱画。
嘴里还念念有词。
念完词后,就拿着一个碗,走到祁染画身前,拿出一把短刃。
祁染画伸出手腕,大师用刀在她手腕处划了一道血口。
血流到碗里。
随后大师将碗拿到法坛上,又是烧符,又是念咒,随后将血碗里的血水倒进一个小坛子中,最后将坛子密封住。
祁昀看到这,又退出了这个场景。
等他下一个进入的画面,就看见祁染画又在手碗上开血口,往那个小坛子里放血。
就这样,祁昀数了数皇后祖奶奶放血的次数,竟然放了四十九次。
最后祁染画因为放血,人都变得苍白没有血色,而且时常昏迷。
可是最后她还是咬着牙硬撑着。
直到四十九天后,那个苗疆大师又来了,并将那小坛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倒出黑糊糊的东西,隐隐还能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蠕动。
大师将这东西,倒了十几碗清水中,瞬间将清水染成了黑色的。
最后老爷子让人抬了十几个昏迷中的男子们上前来,将这些碗里的黑水喂他们喝了下去。
这些人不仅昏迷,脸上和脖子处还有一些奇怪的紫黑色纹路。
而且他们喝下去后,一个个突然痛苦的倒在地上挣扎扭动,最后又痛得都昏厥过去了。
只不过他们脸上的那些紫黑色纹路,突然蠕动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游动。
看得祁昀头皮发麻。
他一边看,一边跟戚蓝星讲着看到的情景。
戚蓝星听完后,猜测道:“那些紫黑色纹路应该就是诅咒了,你家皇后奶奶放血养的那些,就是灵蛊。给那些脸上有纹路的人喝下去,我猜过几天他们脸上的纹路应该都会消失了。”
祁昀看了看,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后,这些脸上有黑纹的年轻人,都醒来了。
而且脸上的黑纹果然都退了不少。
戚蓝星却皱了皱眉,突然问道:“你这是只看到了灵蛊的起源,诅咒的起源你还没看到吧?”
祁昀突然从画面中抽离出来,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不过之前听他们说什么齐南国的诅咒……”
戚蓝星:“齐南国?我好像知道了,好了,先回来吧。”
祁昀闻言立即想着要回去,但突然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猛然被拽入了一个古怪的画面中。
现实中的戚蓝星突然脸色一变,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祁昀。
“呃——啊啊啊啊——”祁昀脸上的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变得很痛苦又疯癫。
戚蓝星心中一沉,立即呵斥一声:“祁远!静心!凝神!回来!祁远!回来——”
然而喊了几声发现,他好像没反应,而且痛苦的表情越来越强烈。
“祁远!回来!怎么回事?怎么叫不回来了???”
祁昀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浓浓的煞气不停的从他体内涌出。
戚蓝星将拿到手上的香又塞进嘴里,然后扯开他胸口的衣服,果然看到他胸口的黑纹正迅速的往外蔓延。
煞气正源源不断的从胸口冒出。
怎么会突然这样?
戚蓝星皱着眉,又试着喊了几声,发现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猛然扭头冲着阵外的男助理喊道:“他真名是不是不叫祁远!”
助理迟疑的不肯出声。
毕竟老板之前就说过,谁都不能泄露他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