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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新婚圆错房,我改嫁皇叔你悔什么 > 第39章 赏花宴十-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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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赏花宴十-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贺兰辞在国公府内绕来绕去,终于找到了谢梵镜先前在的房间。

他嗅觉灵敏,且对谢梵镜极为熟悉。

谢梵镜身上的淡香乃是她自己调制的,是很特别的冷香,叫雪中春信。

闺阁少女大多喜爱甜香,譬如鹅梨帐中香。

她却独独喜爱这冷冽中透暖意的梅香。

她来过这里,这一路便也有极轻极淡的雪中春信香气。

贺兰辞实在很好奇,谢梵镜是怎么解决的那事儿?

她一个闺阁弱质女流,应该没吃亏吧?

想到刚刚同二皇子说话那个肥头大耳猥琐男。

贺兰辞眉头瞬间拧得能夹死十只蚊子。

他放在心上珍藏如明珠,前世她不发话,他都不敢主动去牵手的心爱之人,这杂碎竟敢动她?

贺兰辞想帮谢梵镜扫尾,顺便给那不知好歹的男子一个教训。

他的心上人,谁都不许动!

他从墙头爬上去,却看见院里已经站了个他十分眼熟之人。

前世,这人让他恨得牙痒痒。

这样能力寻常的伪君子,竟然也配娶谢梵镜,做她的第一任夫君?

贺兰辞每每一想到这件事,便气血上涌。

他红了眼,死死盯住那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季青阳带着柔和浅笑,扭头吩咐小厮:“墨书、青竹,你们好好儿地看守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这几日,谢春柠在府中总有些莫名地开心。

尤其是今日出门时。

谢春柠心思浅薄,在季青阳眼中很好懂。

以季青阳对她的了解,也只有谢梵镜出事,她才会这样开心。

可是谢梵镜出什么事,她才能开心至此?

季青阳今日一直紧盯着谢春柠与谢梵镜的动作。

直到谢梵镜出来落单,他跟上来。

季青阳心中得意。

谢梵镜那日话虽说的绝情,但他毕竟是她已拜过堂的夫婿,就算她嘴上说得再绝情,他又岂能不知她对他的心意?

所以,今日季青阳前来,便是为了解谢梵镜之困局。

无论如何,他总比先前谢春柠她们找来的那男子要好吧?

那男子乃是承恩公的孙子,吃喝嫖赌无一不全,且还已有妻室。

给他季青阳做妾,再怎么样,也总比给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嫡次子做妾强。

更何况,谢梵镜身为女子,性子实在太倔强。

这样的性子做妻他不喜欢,易反被受钳制。

做妾刚刚好。

季青阳最喜欢让刚硬者低下头颅,让尊贵者卑微求饶,让犟倔者折断翅膀。

这样的人对他低头,才最有意思,不是吗?

季青阳唇角含笑,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贺兰辞摸到后窗翻进去,屏息躲在窗帘后。

等季青阳走到床边时。

他一个手刀劈在季青阳后颈,季青阳晕过去。

他将人运出了窗外。

等跑到一处不知是什么地方,无人的小巷。

贺兰辞脱下季青阳的靴子,褪下他的袜子。

将袜子塞入昏迷的季青阳口中。

又往他头上套了个麻袋。

随即抄起地上的长棍盯着季青阳,眼底晦暗难明。

季世子,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季青阳喜附庸风雅,最爱为人题诗,一手好字冠绝盛京,也是靠着这个,前世吸引了谢梵镜嫁给他。

贺兰辞眼神阴狠。

朝着季青阳的右手狠狠敲下。

一声轻微的断骨声响起,季青阳的右手,废了。

麻袋中的人痛出冷汗,剧烈挣扎。

贺兰辞再次举起长棍。

季青阳在辅国公府让历阳长公主与谢春柠折磨谢梵镜,将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下毒发卖,让谢梵镜悲痛欲绝。

“砰!”

季青阳引以为傲的双手作画,废了。

季青阳使计得到镇国公府兵权,害死她的亲人,让她悲伤难抑,早生华发。

还将谢梵镜圈禁内院,让丫环仆妇对她肆意羞辱。

“砰!砰!”又是两下。

麻袋里的人停止了挣扎。

季青阳左腿骨被敲断,痛得晕了过去。

贺兰辞眼神冰冷。

季青阳诬陷镇国公府通敌,要活活勒死谢梵镜,最后还将自己的妻子,送与敌国国君,让她去受辱!

季青阳该死!

贺兰辞再次举起长棍,对准季青阳的腿心与右腿骨。

大力挥下!

“砰!砰!砰!”

麻袋里的人软软倒地,不知道还有没有生息。

贺兰辞左右看一眼,没人。

他拎着棍子跑了,跳到不知道谁家后花园,丢了下去。

......

镇国公府。

临安王神色淡淡,瞧着京兆尹递上来的供词。

“所以,是太夫人想给自己下毒,害镇国公有个不孝的名声,不能继承爵位。结果小丫鬟弄错茶盏,反倒毒害了镇国公?”

京兆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如捣蒜。

“是,是啊,临安王殿下!”

今日幸好有王爷在,不然,镇国公中毒这样大的事情,还怎么收场?

临安王蹙眉沉思。

如今这事儿,反倒令人头疼。

太夫人总归占了个长辈的名义,长辈谋害晚辈性命要怎么判刑?

临安王头大如斗。

而此时,门口传来喧哗声:“陛下有旨!”

在场所有人原本在翘首以盼,想听见更多内幕。

听见陛下有旨意到。

所有人纷纷跪下。

临安王也掀起袍角,走到最前方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尔镇国公嫡长女谢梵镜,毓秀椒庭,秉心蕙质。柔嘉成性,婉嫕有仪。

宜承汤沐之荣,式备车服之典。

父有折冲御侮之绩,女娴诗礼之训。

特封为长宁郡主,赐诰命冠服,岁禄三百石。尔其克勤内则,用彰王室之华。

钦哉!

永熙十五年八月初一日。”

公公宣读完旨意,发现不对:“国公夫人,请问这镇国公呢?”

宣旨时,家主不在,这可是大不敬!

大太监脸色有些勉强。

镇国公夫人白着脸正要开口。

临安王先开口了:“国公爷受人毒害,如今秦院判正在救治,救不救得回来还未可知,看情况,悬哪!”

太太监思索一会儿临安王话中含义,震惊道:“什么?!是哪路贼子,竟敢谋害我大邺战神?!”

谢梵镜抬起头,站起身领旨。

她眼眶通红。

“今日辛苦公公跑一趟,可父亲实在是中毒太深,如今还未清醒。待日后父亲清醒好转,定然入宫亲自向陛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