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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红木办公桌上,赵援朝刚批阅完一摞文件,桌上的红色专线电话突然响起。

“总理,沈红军同志来电,说有紧急事项汇报。”秘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赵援朝揉了揉太阳穴,拿起电话:“红军啊,什么事这么急?”

电话那头,沈红军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总理,林默同志关于原油期货的操作有新进展。目前浮盈已近百亿美元,但他判断油价还会继续下跌,建议延长平仓时间。”

赵援朝手中的钢笔一顿,墨水在文件上晕开一小片蓝渍:“具体说说。”

十分钟后,赵援朝放下电话,沉思片刻,突然按下通话键:“小周,派车去接林默同志,我要亲自见他。”

两小时后,政务院会客厅。

林默走进房间时,赵援朝正在窗边修剪一盆君子兰。

见他进来,老总理放下剪刀,笑着招手:“小林,过来坐。”

“总理好。”林默恭敬地问候,腰杆挺得笔直。

赵援朝亲手给他倒了杯茶:“你给国家立了大功啊!用20亿美金外汇,三个月赚回近百亿,这样的战绩,放在全世界都是奇迹。”

林默双手接过茶杯:“都是组织信任,我只是顺势而为。”

“年轻人不骄不躁,很好。”赵援朝满意地点头,话锋一转,“听说你认为油价还会继续下跌?”

“是的。”林默从公文包取出一叠资料,“根据最新得到信息,沙特已经私下通知欧佩克成员国,下个月将日产量再提高200万桶。而苏联西伯利亚油田的投产进度比预期快了半个月。”

他指向一张报纸上照片:“这是粤港报刊刊登科威特油轮集结情况,我推测他们正在囤积现货,准备在油价见底时抄底。”

赵援朝仔细翻看资料,眉头渐渐舒展:“你的判断我认同。不过……”他抬头直视林默,“现在部里有些同志认为,油价已经跌得够低了,主张立即平仓落袋为安。”

林默不卑不亢:“总理,金融市场上最危险的就是'差不多'思维。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吃透整个行情。”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座钟的滴答声。

突然,赵援朝哈哈大笑,拍了拍林默的肩膀:“好!就按你说的办。这盘棋,你继续下!”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这是外汇管理局的特别授权书,延长你的操作权限到明年三月底。”

林默郑重接过,只见文件末尾盖着鲜红的国徽印章。

临别时,赵援朝突然压低声音:“小林,有件事你要留意。”

“您说。”

“最近有人在国际上散布言论,说中国操纵原油市场。”老总理目光如炬,“虽然是无稽之谈,但你操作时要更谨慎些。”

林默心领神会:“我会通过离岸账户多层分流,确保资金安全。”

黑色红旗轿车缓缓驶入一处幽静的院落,林默透过车窗,看到苍松翠柏间掩映着一座古朴的四合院。

刚刚林默汇报完工作,正准备离开时,赵援朝离开留住他,说是带他见过人。

此时看到车子驶过的这条路……难道是去……

他心跳微微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膝盖。

赵援朝坐在一旁,嘴角含笑,却始终不透露半点口风。

车停稳后,警卫员拉开大门。林默刚下车,就听见远处传来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

“啪!”

循声望去,凉亭内,两位老者正在对弈。

南浔首长身着藏青色中山装,虽已年过七旬,但腰背挺直如松,眉宇间仍透着当年指挥千军万马的威严。

而他对面的老人则是一头银发,面容清癯,眼角皱纹如刀刻般深邃,正捏着一枚白子沉吟不语。

聂胜利!

林默瞳孔微缩。

前世电视新闻里,这位老人总是神色肃穆地出席各种纪念活动,而此刻,他竟活生生地坐在眼前,更重要的是,他是聂建军的爷爷。

赵援朝轻咳一声,两位老者同时抬头。

“援朝来了?”南浔首长笑着招手,“快来帮我看看这局棋,老聂又要赢我了。”

聂胜利落子,白棋大龙成形,黑棋顿时陷入绝境。南浔首长摇头苦笑:“又输了。”

他这才注意到林默,目光如炬地打量片刻:“这位是?”

赵援朝笑道:“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林默,原油期货那件事……”

“哦!”南浔首长眼睛一亮,“原来是你这小家伙!”

聂胜利手中棋子突然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入棋罐,但林默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

他听说过我?

“小林会下棋吗?”南浔首长突然问。

林默恭敬道:“略懂一二。”

赵援朝插话:“首长,您可别小看他,我都不是他对手。”

南浔首长挑眉:“真的?来,跟老聂下一盘。”

棋盘重置,聂胜利执黑先行。林默一改常态,开局便横冲直撞,黑棋如狂风暴雨般压向白棋。

原来是个莽夫!聂胜利心中冷笑,从容应对。

但三十手后,局势突变,林默的“莽撞”竟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白棋不知不觉被分割成三块,彼此难以呼应。

南浔首长看得入神,赵援朝则暗自点头。

“啪!”

林默最后一子落下,黑棋大龙愤死。

聂胜利盯着棋盘,指节微微发白,却忽然大笑:“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拍了拍林默肩膀,力道重得惊人,“年轻人,有前途。”

这只老狐狸……林默后背渗出冷汗,面上却谦逊道:“侥幸而已。”

南浔首长意味深长地看了聂胜利一眼,突然对林默说:“听说你这次帮国家挣了不少外汇?很好!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援朝。”

南苑凉亭

茶香袅袅,南浔首长正兴致勃勃地向林默询问浦东开发的规划。林默不卑不亢,从土地批租谈到外资引进,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好!有魄力!”南浔首长拍案称赞,“就是要大胆尝试!”

突然,聂胜利轻咳一声,手中茶盏重重放下:“改革是好事,但步子太大容易出问题。”他鹰隼般的目光扫向赵援朝,“就像某省那个案子,引进外资过程中,因个别同志贪污,国有资产流失严重啊……援朝同志,你下面的纪检部门要严查,改革步子可以缓一缓。”

明指赵援朝监管不力。

赵援朝脸色微变,却只能点头:“聂老批评得是,我们一定加强监督。”

林默冷眼旁观,见赵援朝指节都捏得发白,突然开口:“聂老,此言差矣!”